谢惟清放下手,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钱包,抽出厚厚一沓钞票递到他怀里,“你告诉我,你在哪看到他的,他去哪了?”
“先生,这个,”服务员看着怀里的一沓钱,眼里放光,立马收好,把中午自己看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谢惟清。
谢惟清听着,眸子暗了几分,一颗心仿佛沉到了海底,听着服务员的描述,他都能猜到那两个面试官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那男的,更危险。
“我只看到他们一起上楼了,但具体哪楼不确定。”
谢惟清又抽出一沓钞票塞到他手里,“你跟我一起到前台调监控。”
虽然有了服务员的话,但是前台看向谢惟清,依旧保持着一脸标准的微笑:“调监控得向领导申请,审批通过后才能给您看。”
谢惟清看着那刺眼的微笑,眼睛里满是怒气,终于忍不住大喊:“我朋友是学生,未成年!他现在被一男一女带上去不知道干什么,他要是被拐卖,被……侵犯,你们酒店负得了责任吗!”
谢惟清咬着牙,死死盯着酒店前台不敢想象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前台被他疯狂的模样吓到了,赶紧打电话给领导,把监控调了出来,很快确定了三人一起上楼的画面。
看着屏幕中被两人夹在中间,表情迷糊的墨书,谢惟清心里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只想立刻知道墨书现在怎么样。
前台人脸识别了李柔的脸,确定了他们的房间,谢惟清拿过备用房卡,头也不回地跑了上去。服务员不知是不是拿了钱,在后面尽心尽力地跟着。
……
砰的一声,李怀的头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一下,一时眼冒金星,脑袋一片空白,眼看着要够到相机,身体却毫无知觉地直直摔到地上,晕了过去。
李柔拿着烟灰缸的手止不住地发抖,站在床边,看李怀晕过去的样子,虽然害怕,但也来不及去管,看着床上昏过去被扒光绑着的墨书,把烟灰缸扔到地上,就去给他解开领带。
好一会儿,李怀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慢慢眯开眼睛,头脑恢复了点意识,他摸上刚刚被砸的地方,已经肿起了一大块,一碰就疼,“妈的。”
撑着地站起来,抄起旁边的花瓶就砸过去,花瓶在李柔的身上炸开来了,碎片崩的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正在给墨书解扣的李柔身上本来就有伤,这一击简直更是要了她的命,她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碎光了,身体的每一处疼的她快疯了,刚擦干净的嘴角又渗出血,重重摔到床上,痛苦地呻吟。
李怀把自己藏在肉里的眼睛睁大,看是李柔,一把薅住她的头发,使劲往后一拽,又用力朝地一甩,正好把她扔到了地上的烟灰缸上。
“妈的,贱人,你也敢砸我。”李怀已经疯了,死死揪住李柔的衣领,把她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砸到烟灰缸上。
李柔本来还在呻吟,最后直接昏死了过去。血从脑袋里喷涌而出,顺着烟灰缸流到地上,染上她的头发,又染上白的像雪一样的地毯,整个画面看得人触目惊心。
似乎还不解气,李怀站起来又狠狠踢了她两下,见她彻底没动静,才又骂了一句傻逼,又重新拿起相机拍了几张还在昏迷的墨书。
花瓶的碎片有的崩到了墨书的身上,划破了他的皮肤,渗出血丝。
李怀看着照片,皮肤白净的少年皱着眉头躺在床上,纤瘦的手臂被交叉绑住,无意中拉长了他的身形,让他的身体看着更加修长,光滑白嫩的皮肤透着红就像一朵生长在淤泥里的白玫瑰,孤高却易碎。
李怀啧了一声,撇了撇嘴,“怪不得都喜欢嫩的,就这样看的我都喜欢了。”
突然他脑子里产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这么想着,突然想要试试。反正床上这个男的不管是身材还是皮肤,长得都跟女人似的,晕过去也省事。
李怀爬上床,拿着相机拍了几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