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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许星遥蹲下身,指尖抚过桌角那个小小的“小星星”刻痕,旁边的字母“J”虽然有些模糊,但依然清晰可见。“那时候我总觉得,这个总帮我解题的男生,眼睛比黑板上的公式还好看。”她突然转身扑进江叙怀里,声音闷闷的,“每次你假装路过我座位,我都紧张得连笔都拿不稳。”
江叙的心跳骤然加快,他捧起她的脸,借着月光细细描摹她的眉眼。八年过去,眼前的女孩还是会让他心跳失控。“那你一定不知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每次给你讲题时,我的草稿纸背面写满了你的名字。有次被老师发现,还以为我在练字。”
许星遥忍不住笑出声,眼眶却红了。记忆里的片段不断闪回:早读时课桌里突然出现的热牛奶,下雨天悄悄放在她抽屉的伞,还有每次她画画时,从后排投来的温柔目光。原来那些以为是巧合的温暖,都是少年藏不住的喜欢。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许星遥踮起脚,手指轻轻触碰他的睫毛,“你耳朵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每次跟我说话都结结巴巴。”她的话还没说完,江叙已经低头吻住了她。这个吻带着月光的清冽,也带着岁月沉淀的温柔,青涩的初恋与成熟的爱意在此刻重叠。
教室里,月光为相拥的两人镀上银边。窗外的老槐树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那些年没说出口的情话。他们曾经以为遥不可及的未来,如今终于触手可及。许星遥靠在江叙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突然觉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从校园出来时,门卫大爷举着手电筒追了出来。江叙拉着许星遥的手拼命跑,两个人的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这一刻,他们不再是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大人,而是当年那对怀揣着秘密喜欢,在校园里追逐打闹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