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千月丢人的将头埋下。
皎皎自己费劲的从筐子里出来,走到江宴身后。
卢大夫以为江宴也像她一样不知情,还想再继续解释,却发现谭千月捂着脸坐的安稳,瞬间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是江宴?”她终于恍然大悟的肯定道。
“是又如何?”江宴看她很不爽。
“那帮忙赢了灯王如何?”卢大夫真是来者不拒,两口子谁都行,只要帮她得了灯王就好。
江宴好似一拳打到棉花上,有些脸黑。
谭千月却给卢大夫一个放心的眼神,卢大夫便识趣的退后两步。
江宴有感知一般回头,就见谭千月正与那狐狸眼“眉来眼去”!
顿时想抓着大小姐回家,撂挑子不干了。
“我就是还她一个人情,我们又不需要那东西。”谭千月靠近江宴耳边小声的安抚道。
“哼!”江宴虽然依旧臭着脸,但听到那句“我们”,又神奇的没再生气。
伸手将谭千月抱了出来,周围吃瓜群众一脸好奇,这关系太乱了捋不清。
“下面是我们游戏的最后一关,猜灯谜。”灯铺的女乾元还在高台上挥着手里的小灯笼。
最后只剩下这四人进入了决赛。
灯谜嘛,江宴不擅长,而谭千月又悄悄换去了卢大夫的身旁。
江宴不语,就那么微眯着眼神看着她,谭千月眼下有点里外不是人,可卢大夫没了同伴,恐灯铺的掌柜不会将灯王送给她,那这一晚上就白忙了,她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下次她宁愿给卢音金元宝算了,这浑水可不能再趟了。
果然,卢大夫研究了多日的灯谜,终究是派上了用场,掌柜亲自将一对宫灯送到她与谭千月的手中。
卢大夫提着一对沉甸甸的宫灯笑的合不拢嘴。
江宴一把拉过谭千月,叫皎皎跟上后直接坐上谭千月的马车。
谭千月被她抓的手腕有些疼,却也只能认命跟在她身后,皎皎看两人的氛围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黑漆漆的马车里,江宴箍着谭千月的腰肢坐在一侧,而皎皎坐在另一头。
“先送她回去。”江宴说的是皎皎。
谭千月没说话,黑暗中她被江宴挤在了角落里。
“好了,你先下车吧,我有时间再去看你!”江宴麻利的让皎皎下了车。
马车里只剩下二人,空气顿时变得安静,谁都没有先开口。
“小姐回来啦?可用晚膳?”春花见谭千月进了绣楼,勤快的上前询问。
“不用,备水,准备沐浴就好。”谭千月心想惹毛了江宴,今夜大抵不好过了。
一想到,今夜还要亲近就头疼,想哭……!
一个时辰后,江宴一身水气的进门,只是依旧没什么表情。
谭千月偷偷瞄了她一眼,抹胸长裙外面一件对襟白色长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长发用一根玉簪固定在头顶,两缕发丝随意搭在额前,冷淡疏离的脸若给她一根拂尘,就可以原地出家了……!
江宴就这么仙风道骨的飘到大小姐的床前。
“你干嘛?”谭千月心跳着后退了一步,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怯怯的看着她。
“你说还能干嘛?”江宴不死不活的看了她一眼。
“差不多得了,我还没生你的气呢!”谭千月小姐脾气上来了。
“我对那姑娘,与对阿猫阿狗的心思一般,只是瞧她可怜顺手拽她一把,绝没有半点心思。你若是在意,我以后便不再去瞧她。”她想着做好人好事而已,她不去让旁人关照也是一样的。
今日临别时,多数说的也是客气话。
谭千月其实能觉察出江宴没什么二心,可眼下她不拿皎皎说事,岂不是要被落了下风。
“你的心思,只有你自己知道罢了!”谭千月微微侧着脸不去看她。
“既然你不相信,那过了今夜便将我休了吧!”江宴说完一把抓在谭千月的脚上。
谭千月过电一般甩开,她欺身向前,谭千月长睫颤动,心跳快到了嗓子眼。
忽然,她一脚踩在江宴的锁骨上,莹白如玉的脚趾刚好按在凹处。
别扭又不屑道:“和离就和离,也就这张脸能看,除了吃喝玩乐你还能干什么!”
谭千月依旧用脚抵着她。
江宴眼神晦暗,不急不缓将那白嫩嫩的玉足紧紧握在手里,勾着唇角道:“前几日,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将那修长纤细的小腿挂在手臂间,压向她娇艳漂亮的娘子。
凑近耳边道:“要不要听听你都喊了什么?”
谭千月涨红了脸怒道:“不要,不要,你住口。”
她扭着身子,想推开这个不要脸的滚蛋,可小腿被压在了她的肩头,使不上力气。
便一口咬在了江宴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