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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ūndec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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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前方通道墙壁上的电梯门打开了,森山寺未央抱紧犬山晓的脑袋吓了一跳,准备取出卡牌的时候却发现电梯里传出的魔力气息是熟悉而令人安心的。

“这个魔力反应,是晓?”艾克里普急忙从电梯里跑了出来,“晓受伤了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而倒在地上的犬山晓隐约察觉到有人来,但没能做出反应,她知道现在自己看上去应该是奇怪又糟糕的,但又觉得这如果是在她们面前的话,好像也没关系。

“是血?!晓,晓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呢?”有乐羽生也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她熟悉犬山晓对于血液的控制,所以对于她脑门上的血迹感到不安。

她蹲在地上,想要触摸犬山晓的头但又担心影响到对方,干脆就这样看着。

“我赶到的时候看见是禾草代目对晓开了一枪,那枚子弹里应该有与我们之前找到的RP-D素材相关的污染物。”森山寺未央蹲在地上说,“那污染物似乎对理智的影响力很大,但克拉拉小姐的药物能对其效果达成抑制,我不清楚具体细节。不过现在她的脑袋已经没那么烫了。”

她的声音还在带着些颤抖的余震。

艾克里普探查了犬山晓的身体状况,她顿了顿,有些意外。

“她的体内魔力非常的,平和。”艾克里普犹豫着用词,“不,应该说是难以产生反应,但同时那些明显产生排异反应的分子也镇静了下来,这是克拉拉小姐的药物的作用吧。不过总体来说已经她开始恢复了,不必担心。”

虽然她这样说,但眉头依然皱着。

“…开枪,但击中后只擦破了皮,所以重点在于污染。”有乐羽生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愤怒,“她为什么要向晓开枪?我们应该还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才对吧?”

“我赶来的时候她已经躲进电梯里去了,是去综合医疗楼的方向。”森山寺未央摇了摇头,“但我们的行动应该已经暴露了,因为我来的时候遇到了格雷伊,也遇到了湛。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了。”

这两个名字有乐羽生和艾克里普都很熟悉。

“格雷伊和湛?那个CEO吗?”有乐羽生吓了一跳,“未央你居然还能活着跑过来真是了不起!”

“…居然遇到了两个危险人物。”艾克里普的神色紧张了起来,迅速检查了一番森山寺未央的身体情况后松了口气,“未央没有受伤实在是太好了。”

“不,也不是那么危险的情况啦。”森山寺未央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博蒙并不能使用魔法,格雷伊倒是和我打了起来但很快就被湛带走了,湛也没有要和我动手的意思。这实在是很奇怪,但我看着她们两个离开这里了,博蒙倒是还在她的办公室。”

“这里对她们来说其实并不重要吗?或者说博蒙并不重要。”有乐羽生思索着说,“一定还有别的什么存在在支持幕后黑手行动,斩草除根,我们还有更多的事要做。”

“果然这里只是据点之一。”艾克里普郑重地说,“至少这次我们已经获得很多线索了,用这些线索找出幕后黑手的真正势力所在吧。”

“没错!”森山寺未央点头,“而且我认为这里应该是非常重要的据点才对,毕竟是Evo原先所在的位置。”

随着身体恢复健康,犬山晓的视线清明,她仰面朝天,前方有三枚脑袋,她意识到那都是自己的同伴,一瞬间感到心里非常踏实。

“晓你醒啦!”森山寺未央第一个发现她睁开了眼睛,“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犬山晓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额头还很沉,而且舌头传来苦涩的味觉反馈。

但是,她活下来了,而她的同伴也在她身边,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啊,笑了,没事了吗?”有乐羽生也凑过来看,她掏出纸巾擦了擦犬山晓脑袋上的血。

“从魔力反应上来看已经平静下来了,身体上没关系吧?”艾克里普担心地说。

她们在担心我,犬山晓意识到。

“没事了,”犬山晓笑着说,“我完全恢复了,除了魔力有些损耗。”

“唔啊太好了,吓死我了!”森山寺未央激动地抱住了犬山晓的头,让她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

“抱歉,未央,刚才让你做那种事情。”犬山晓回抱住对方,“是我没有提前和你们说清楚,吓到你了,让我之后向你赔罪吧。”

“什么东西?不过不用啦,你好好的就好了。”森山寺未央吸了吸鼻子。

“是关于我的特征的,以及,我过去的一些事。”犬山晓想了想,决定将自己一直不愿意说的事情说出口,“我对于任何药物的吸收性和易依赖性都非常的强,一旦产生依赖性就无法从根本上结束戒断反应,因为我无法对任何药物产生耐受性。这是我的双亲遗传给我的。”

这就是她痛苦的根源,她头脑发热地朝一个方向跑了三十年,而就在今天上午,她们开车三个多小时就回到了这里。

那些不计年月的日日夜夜,那些痛苦挣扎着的成长过程,犬山晓全都记得一清二楚,她以为假装那些事情从未发生过就能靠自己的努力拥有幸福的人生。

但只要她在半夜醒来,月亮永远在那里,过去永远在那里,等待她的坠落。

所以不可以逃避,她想,逃避过去并不是通往幸福的路。

森山寺未央说不出话,她对此有所了解,有乐羽生也对此有所了解,于是她们才如此静默。吸毒者被送入戒毒所之后只能靠毅力控制自己,但只需要一次分神,一脚踩空,那么一切就全部作废了。

“我的父母是这里的受试者,我也是。”犬山晓说,她有些犹豫地去看同伴的双眼,但声音没有犹豫。

而药物依赖者的孩子中,部分天生就遗传了对药物的敏感度和易感度,犬山晓的基因是研究人员千挑万选出来的好苗子,在这方面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天赋。

不光是成瘾性药物,简单的麻醉药物,少剂量的止咳糖浆,咖啡因,甚至糖分,都会令她在潜意识中上瘾,她清楚自己的这一特点,所以才日复一日地自我控制。

就连结界这种因她本身诞生的造物,都会在潜意识中对她的精神进行干扰。

“可晓看上去非常正常啊,不是吗?”艾克里普感到讶异和不可置信,她认为犬山晓与自己见过的那些街头上的僵尸完全不是一回事,犬山晓从未在她们面前展现出过类似的症状,甚至血液循环状态和细胞也十分健康。

她对自己的判断和犬山晓的自白都抱有信任,可信任矛盾了。

“这是因为我尝试过各种疗法,重新生长脑部结构并破坏血液循环系统的效果非常好。所以我对血液和器官结构非常熟悉。”犬山晓说。

艾克里普哑然。

这是异常的,犬山晓心里明白,但她想要将此说出口,想要让同伴了解,理解她。

“因为我的特征是不死,我不会死去。”犬山晓说。

这也是她尝试之后得出的结论。

不死者在现代文学作品中不算个新鲜词汇,吸血鬼,僵尸,修仙者,神仙。无视时间流动,不受老死之苦的人多数活得肆意,但犬山晓明显不是。

长生之苦多源于空虚寂寞,犬山晓的长生之苦源于无法得到解脱,好在她勇于尝试。

无论是在发现自己无法死去之后尝试让自己死去也好,还是在发现自己确实是不死之身后继续尝试让自己活下去幸福也好,都需要很多很多的勇气。

“所以我才让你那样做,你不知道这一点所以很害怕吧,抱歉让你承受那样的压力,未央。”犬山晓认真地和森山寺未央道歉。

而森山寺未央很快就从“我的朋友是弗兰肯斯坦的怪物”这种即视感中回过神来,她感慨这可真是一个不得了的秘密,会选择隐瞒也是人之常情吧。但既然现在她知道了,那这就是大家共同的秘密了!

“都说了没关系的!晓你在我们身边,这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了。”森山寺未央放开了犬山晓的脑袋郑重地说。

“没想到晓也是这里的受害者之一。”艾克里普忧心地说。

她常感慨她们的相聚是奇迹,但若是犬山晓的过去的一切是实现这个奇迹的代价的话,她无法分清自己是否能认可它们是对等的。从艾克里普的角度上看,人类都是脆弱的,刚刚成为魔法少女的犬山晓也是脆弱的。

而如今的犬山晓却已经是一个强大而可靠的伙伴了,这一切是否值得呢?若是说值得,那是否太过于残忍。若是说不值得,那是否在蔑视她的决心?

而这份悲伤与欢喜的结合体被有乐羽生所捕捉,她心中感慨艾克里普在这一方面确实很多愁善感且不善言辞,甚至忽视。她实际上将对人的感情与对魔法少女同伴的感情分作两类,但她自己却不自知。

所以明明往日里都能对同伴表达出内心想法的人,在面对同伴过去的苦难时往往笨拙地开不了口。

是将她看作人类去怜悯,还是当作魔法少女去肯定?

“那算下来晓比我们大好多啊,叫你一声奶奶也不算开玩笑啦。”有乐羽生笑着说,“奶奶一直以来辛苦啦,我们接下来就去把坏人都消灭掉!”

“对!我们马上就能结束这一切了!”艾克里普也回过神来,她们是自己的同伴,一起战斗一起前进,无论过去如何,以后她们都会一直在一起的!

想到这里,她重新变得坚定了起来。

“对,我们还得回去考期中考呢,走吧。”犬山晓笑了,她站了起来将记事本取出。

“居然才到期中考吗?”森山寺未央感慨时间过得慢,“这里就是实验室的地址吧!我们走!”

犬山晓确实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完全恢复了,她擦了擦额头,就连那疼痛和混乱的感觉也不复存在。但有些事情她不会忘记,例如今天的一切,例如她的过去,以及她的朋友。

不如以后更坦诚一些吧,她心想。

“还有关于湛和其它协助者的一些信息。”犬山晓翻动笔记,“湛的代号是行刑者,有能让天使言听计从的方法。还有一位名叫报丧鸟的代言人,魔法表现为说话。不过那孩子说话喜欢添油加醋,这些故事也是她听来的,我不确定这些信息是否全部属实。”

“人如其名的代号。”艾克里普思索着说,“魔法不需要人类语言辅助,但如果说表现为说话的话,或许是以语言影响人类脑部的判断和其它。让天使言听计从或许就是指的洗脑,但还需要更多的观察。”

几人听后纷纷点头记下,权威发言值得参考。

“听来的?”有乐羽生疑惑这个用词。

“是的,她说。”犬山晓想了想措辞,“她说血湖里的灵魂会说梦话,血湖本身也有沟通能力,只要是这里的有魔力资质的受试者多多少少会受到影响。而按照她的说法,受试者确实是没有办法离开血湖范围内的,最后也都会回归血湖。”

“…听上去很诡异。”森山寺未央评价道,“别的不说,血湖为什么会有沟通的能力?”

“其实我也有听到,但是我并没有受到影响,只是听到。”犬山晓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觉得那不能算是沟通吧,就是,我知道有什么在表达,但是那并不是一种你来我往的沟通。按照那孩子的说法或许血湖应该是有更直接的沟通方式的,但我没有接受,或者说它没有出现?”

犬山晓连嘴带手地比划着,措辞越来越缓慢。

“按照这个说法的话。”森山寺未央掏出了自己的记事本,“我也记下来了博蒙说的一些东西,大家一起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地方吧!”

记事本上的字迹因记录者求速而不算工整。

“我提及格雷伊和天使的时候,她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开始爆炸!”森山寺未央指着记事本上的一部分说,“她说什么我就记什么,我其实不太能听懂,但只要看就能看出来,她真的特别讨厌格雷伊啊!”

犬山晓看着那字里行间的恨意,想起自己听到的关于博蒙与格雷伊的关系,心里不免感到奇怪,她翻开自己的记事本,字迹工整。

“她们之间确实有血缘关系,因为博蒙的失忆,这个关系发生了一些变化,但说到底还是亲戚。”犬山晓指着部分信息说,“虽然那孩子真的很喜欢在讲故事时加入自己的个人评价吧,但是你们看,就这一点来说应该是不会错的。”

“…我也有猜到一点啦,不过真相比想象中的更,更奇怪啊!”森山寺未央感慨到,“该说是因为她们是这种没人性的家族出生的吗?关系还能扭曲成这样。”

按照她的猜想,博蒙与格雷伊可能是姐妹,家族内的竞争对手,没想到是复合型的。

“虽然博蒙与格雷伊关系很复杂,但感情上却是很显而易见的单箭头呢,博蒙明显很厌恶格雷伊的存在,而格雷伊则是很倾慕博蒙,这是她唯一在世的亲人了吧。”犬山晓叹了口气,“天使都是孤儿出身,唯独只有格雷伊不是,但却还是变成了这样。”

而有乐羽生在此时想起来格雷伊与她在酒吧的谈话,她将姐姐与父母分开的态度,以及谈及姐姐时语气里止不住的思念。

“格雷伊她和我说过一些家里的事情,在很早以前,博蒙和她的丈夫有经营一家酒馆,小时候格雷伊和她们一起在那里生活。”有乐羽生心里有些悲伤,“她说的家庭变故原来是这个,真是谁都想不到的事情呢。”

若是博蒙的资产足够重建神脉医院,那她选择在酒馆生活的原因就不难猜了。

“按照博蒙对格雷伊的态度,格雷伊没有避之不及都算好的,居然还会来看她吗?”森山寺未央想起博蒙的怒吼就有些害怕。

“格雷伊说她很少收到姐姐的消息,也不被允许去看她。”有乐羽生说。

有乐羽生若有所思,她从森山寺未央与犬山晓的记录里得知二人的关系,再结合格雷伊所说的一些话,心里隐约有了些想法。

一个高中生心智的人若是真的讨厌一个人到想要破口大骂的境地,那为何选择自己离开而不是选择报复对方呢,何况博蒙有的是方法让格雷伊感到痛苦。选择远离格雷伊一方面是不再想让自己感到痛苦,一方面也是给自己一段思考的时间吧。

所以,这也是让格雷伊离自己远一点的方式,有乐羽生猜想。

夜深人静的时候,博蒙是否也想过若是二人仅仅是姐妹关系的话,是否能相处地更加融洽一点,但可惜她从未放弃怀疑格雷伊。直到最后心里想的也是让对方感到痛苦这一件事。

“她说,自己已经失去了妈妈,这也意味着她眼里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了吧?”森山寺未央说,“不过她没有说自己失去了爸爸呢。”

“可是博蒙的丈夫应该是已经死去了。”犬山晓想起自己听到的话。

这种没有证据可以证明的猜想推测起来就没完没了。

“好吧,这些先不谈。”森山寺未央想起了另一个疑点,“湛带走格雷伊时可是使用了拳头!如果湛有方法让天使听话的话,那她为何要用打晕格雷伊的方式带走她呢?”

“确实啊!或许格雷伊在天使中也是特别的存在,毕竟她从出生上来说本来就足够特殊了。”艾克里普有些想法但还无法确定,“阿贝尔家族无法诞生拥有魔力资质的个体但格雷伊就是个例外呢。”

“博蒙应该不这样认为吧,不然她就不会接受换血实验了。”森山寺未央若有所思。

“这些人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用换血手术造神?这种行为到底是有什么意义?”艾克里普放弃去思考那复杂的关系了,转为关注另一边,“博蒙-阿贝尔算是这里的最后一个家族余孽了,没想到她们藏了这么久。”

“那也就可以解释其影响力了,医院也好血湖的存在也好人体实验也好,应该都是这个家族开始的。”有乐羽生若有所思,“而且可以确定幕后黑手本人并不是阿贝尔家族的人了吧,科勒斯特和博蒙都被真正的控制了。”

“那就是和实验室那边相关的人了。”森山寺未央点头,“说到这里,我们也去看一眼血湖吧?那里可是一切的起源诶。”

“没错,去检查一下吧,居然是在地下。”艾克里普皱眉,“这里的泥土质地很软,临湖海,地质里包含太多元素导致魔力探测反馈效果不佳,亲眼看看比较好。”

“魔力探测还要考虑这方面啊。”森山寺未央若有所思,“这样说起来,按照地理来说,这里本来应该很难建起住院楼那么高的楼来着,因为地基得挖很深。考虑到血湖的位置,一切都变得合理了起来呢。”

“这个名字听上去很不详,不过我也支持去看一眼。”有乐羽生看向犬山晓,“晓要不要在这里等我们?”

“一起去吧,你们都在这里呢。”犬山晓摇了摇头。

四人在离开地下区域前一同前往了地下血湖区域,血瓶中还留有足够通过生物验证的血液,四个人步入其中,在电梯内依旧宽敞。

“至少已经下降了一百米了吧,我的耳朵在耳鸣诶,这个电梯空间好大!”森山寺未央说。

“这么深的电梯井到底是什么时候挖的?”有乐羽生感到疑惑。

电梯门再次打开后,四个人都在电梯里没有动。

艾克里普深呼吸,她对那巨大魔法含量感到震惊。

“我,我不想出去!”森山寺未央对黏糊糊的地面表现得非常抗拒,但又有些好奇。

“我也。”有乐羽生对浓重的血腥味感到有些反胃,但又有点好奇。

犬山晓没有说话,她的心脏再次搏动了起来,血湖与她隔空相望,她笑了笑。

“我去看看就好,除了巨大的魔力储备以外我没有感受到攻击性。”艾克里普安抚着说,随后走出了电梯步入黑暗中。

这片黑暗并没有困扰到她,除了魔力含量过高以外,这里远没有人潮汹涌的广场令她感到抗拒。她很好奇为何自己工坊里的探测仪对这巨大的血湖没有反应,但随着她正式踏入电梯外的空间内,这个问题得到了解答。

艾克里普回头,摸向电梯外的,巨大空洞的表皮,不明材质的复合金属散发出冷意。

“这是一个容器,不,用人类的判断来说这应该是仪器的一种。”艾克里普感叹道,“她们用一个巨大的仪器将这处空间包装了起来。”

“那么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森山寺未央尝试迈出一步,也摸了摸空洞的内面,“滑溜溜的,但是仔细看也能看出一些纹路来,电梯外面的门应该也是这个材质的吧。”

“是的,这近乎是魔法道具能达到的绝对效果了,是为了防止血湖产生变化而制造出来的。”艾克里普再次发出感叹,“这么大的面积,阿贝尔家族的人居然能积累如此多的黄金资源,真是不可思议的贪婪!”

“…这是金子做的?!”森山寺未央大惊失色,“这么大的面积啊!?”

“是复合型的,并不全都是黄金啦。”艾克里普笑着说,“而且一旦出现一定缺口整体结构就失效了,电梯门就是唯一的缺陷,也是开口了,设计出这个的人也真是——”

艾克里普顿住了。

“那这样来说的话图纸和黄金哪个更贵一点还真不好说了。”森山寺未央感叹着说,“而且这下能确定,肯定是先有血湖,血湖出现了变化,阿贝尔家族的人才研究出这个来关住血湖的。”

有乐羽生也按耐不住好奇心跑了出来,犬山晓看着电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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