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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铁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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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铁闸台在机关转动声中缓缓下沉,谢明璃的缠臂金缠住虎符锁链,金丝勒入鎏金纹路,竟与刑部黥面犯人的枷锁痕迹完全吻合。

"世子,这虎符是假的!"她指尖刮过符身缠金线,露出底下暗刻的工部核销编号,"兵部信物怎会用刑部死囚的镣铐熔铸?"

萧云瑾的匕首已抵住虎符接缝处,刀刃挑开的夹层里,赫然藏着半张《军械转运单》——朱批"准"字的笔迹与谢尚书私印重叠,墨色里掺着的赤铁矿粉正是当年河工殓尸所用。

五皇子残部的火把照亮码头残垣,谢明璃突然撕开官服内衬,永隆七年的《漕运勘合簿》遇水显形,朱砂标记的"已核销"军械数目,竟与虎符夹层里的转运单分毫不差。

"谢姑娘现在可看清了?"萧云瑾染血的手掌按在勘合簿某处,血水渗入纸页,浮出漠北军镇的布防暗记,"工部借河工案核销的,从来不是抚恤银——而是运往漠北的陌刀!"

追兵箭矢破空而来,谢明璃拽着萧云瑾滚向闸台暗槽。箭簇钉入木桩的闷响里,她摸到槽底成排的楔形凹痕——正是当年河工验尸格目里记载的致命伤角度。

"开槽机关在这里!"她的银簪刺入凹痕最深处,簪尾磁石吸出块带齿痕的青铜密钥。闸台突然震颤,暗槽侧翻,露出底下整箱的铸铁残片——每块都刻着将作监的兵器编号,断口处黏着的松脂还带着殓尸房的樟脑味。

萧云瑾抓起块残铁按在胸前箭伤上,血水顺着铁锈纹路游走,竟在箱盖形成沧州河道溃堤点的标记:"谢姑娘可还记得?这批陌刀,正是永隆三年秋运往漠北的军械!"

五皇子残部举着带倒刺的渔叉逼近,谢明璃突然将虎符砸向码头青砖。鎏金外壳碎裂的刹那,藏在符心的铜制机括弹开——竟是工部水闸的通用钥匙,匙齿纹路与刑部大牢的镣铐锁完全一致。

"原来如此!"萧云瑾挥刀斩断追兵渔叉,木柄断裂处露出黥面犯人的枷锁残木,"工部核销的河工抚恤银,实则是熔铸成军械转运的密钥!"

码头地砖突然塌陷,两人坠入底层的铸铁工坊。熊熊炉火映亮四壁时,谢明璃的瞳孔骤然收缩——十二具铸铁模具整齐排列,每具内壁都刻着刑部死囚的黥面编号,模具旁堆放的,正是当年沧州河工殓尸用的裹尸布。

"世子看这个!"她扯开最上层的裹尸布,露出底下《工部物料核销单》——朱批"准销"的御笔旁,谢尚书私印的印泥竟掺着河工伤口里的铁锈。

萧云瑾的匕首突然钉入模具接缝,撬开的暗格里滚出鎏金匣子。谢明璃接住匣子的瞬间,指尖触到匣底暗刻的龙纹——与三省勘合婚书缺角的纹路严丝合缝。

"谢姑娘现在可愿开匣?"萧云瑾染血的手掌握住她手腕,战袍裂口处露出漠北箭伤,疤痕走向正与匣面龙纹重叠,"这里头装的,怕是当年河工案最要紧的铁证。"

谢明璃银簪挑开匣锁的刹那,工坊铁门被追兵撞破。火光映亮匣中物事的瞬间,她呼吸凝滞——半枚带齿痕的虎符,断面处黏着的,正是三年前沧州驿站女尸指甲缝里的赤铁矿粉。

铸铁工坊的炉火突然爆燃,飞溅的火星照亮鎏金匣内——半枚虎符断面竟刻着微缩的《河工抚恤核销册》,朱砂小字在高温中渗出鲜血般的色泽。谢明璃的银簪突然吸附在虎符裂口,簪尾磁石吸出三根细如发丝的银针,针尖淬着的鹤顶红晶块,正是当年太医院除籍的那批毒药。

"这虎符是熔铸过的刑具!"她将银针按在萧云瑾胸前箭伤上,血珠滚过针尖竟变成墨色,"世子当年中的毒箭..."话音未落,五皇子残部已砍断工坊承重柱,燃烧的梁木朝二人当头砸下。

萧云瑾挥刀劈开坠木,火星引燃了他手中《工部物料核销单》。火舌舔舐纸页的刹那,显露出夹层里的血书——正是三年前沧州驿站女尸用指血写的证词,每个字都对应着虎符上的核销编号。

"谢姑娘接住!"他踹翻熔炉,滚烫的铁水泼向追兵。谢明璃趁机展开血书,残破的绢布遇热浮现暗纹——工部侍郎与五皇子的密信往来,墨迹里掺着的竟是河工伤口里的铁锈。

工坊地面突然塌陷,两人坠入最深处的铸模池。谢明璃的后背撞上池壁时,官服补子被铁钩撕开,露出内衬缝着的《永隆七年军械调令》——朱批"准"字的御笔,与虎符匣底的暗记笔锋完全一致。

"原来父亲早知此事..."她指尖发颤地抚过调令边缘的赤铁矿粉,突然被萧云瑾拽到身后。五皇子亲卫的弩箭钉入她方才所立之处,箭尾缠着的竟是三省勘合婚书缺角的金线。

萧云瑾的匕首斩断弩箭,刀锋刮落的木屑里露出暗藏的铜箔——上面微雕着整幅漠北军械转运图,每个屯兵点都对应着河工案里"暴毙"的匠人编号。谢明璃的缠臂金突然缠住池底铁链,金丝刮开锈层后,露出锁链上刻着的刑部死囚黥印。

"开闸!"她将虎符按进池壁凹槽。齿轮咬合的巨响中,十二具铸铁模具缓缓升起,每具内壁都嵌着具风干的河工尸骸——他们左手持刀的姿势,与沧州驿站女尸完全一致。

五皇子亲卫的火把照亮尸骸心口的烙印:工部火漆印覆盖着刑部黥面,印泥里混着的赤铁矿粉正与谢明璃银簪吸附的铁屑同源。萧云瑾突然撕开胸前残破的战袍,露出心口旧伤结痂的轮廓——竟与尸骸烙印形状分毫不差。

"谢姑娘现在可明白了?"他染血的手掌覆在她握着血书的手上,"萧某这道箭伤,是替这些河工挡下灭口的毒箭时留下的。"

铸模池底突然渗出水银,谢明璃的银簪瞬间变黑。她猛地扯开官服内衬,永隆三年的《漕渠志》在水银蒸汽中显形——朱砂勾勒的险工段下,竟用隐形墨写着军械转运的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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