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云翻涌处,太阳焰星斗罗的金瞳刺破漫天火帘。火焰帝国祭坛下,熔金铸就的图腾纹路骤然亮起,百万年地心火髓翻涌如浪,沉睡的上古炎龙虚影自王国底蕴深处苏醒,龙息裹挟着熔岩席卷苍穹,烧得整片空域化作翻滚的赤色熔炉。
地脉震颤间,太阳焰星斗罗掌心燃起亘古不灭的赤金火种,火焰帝国的古老祭坛轰然开裂,百万年地火精华化作通天火柱,沉睡于王国底蕴深处的焚天炎凰虚影骤然苏醒,凤翼扇动时,八荒火海倒卷而上,将整片苍穹烧成琉璃赤色。
在火焰帝国的圣城之巅,太阳焰星斗罗怒喝一声,双掌拍出。刹那间,帝国地下的古老祭坛迸发万丈火光,尘封万年的熔岩古脉轰然苏醒,蕴含着王国底蕴的不灭火种冲天而起,化作三头六臂的火神虚影,所过之处,虚空都被焚成齑粉。
火宫殿穹顶垂落的千丈赤绡被热浪掀卷,易阳家十位金乌王子立在檾炩城龙塔顶层的观星台,玄色蟒纹大氅在灼风中猎猎作响。大哥易阳洛银发束玉冠,指节抵着下颌凝视天际翻涌的赤云,眼尾朱砂痣在火光中似要滴出血来:"地脉异动连着七日,父皇仍未从熔岩秘境归来..."
话音未落,整座皇都突然剧烈震颤。七哥易阳炆踉跄扶住鎏金栏杆,月白锦袍被裂缝中喷涌的热浪燎出焦痕。他怀中的林映雪攥紧绣着并蒂莲的丝帕,水杏眼满是惊惶:"这晃动...莫不是地核要裂开?"
赤云深处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亿万座火山同时喷发。九妹易阳欣儿拽着兄长易阳旭的袖袍,火红色发辫随着颤抖轻晃:"快看!祭坛方向!"众人抬眼望去,只见百里外的火焰祭坛浮现金色纹路,熔金图腾如同活物般扭曲延展,将整片天穹染成浓稠的琥珀色。
易阳炜捏碎手中玄铁酒盏,碎渣溅在青金石地砖上迸出火星:"定是那些觊觎帝国底蕴的宵小作祟!"这位素来暴烈的二哥脖颈青筋暴起,腰间龙纹佩刀已出鞘三寸。他身旁的余隽隽却抬手按住刀柄,鹅黄襦裙在热浪中翻飞,丹凤眼闪过冷芒:"先辨明虚实,贸然出击恐中圈套。"
地底传来沉闷的嘶吼,仿佛远古巨兽挣脱枷锁。易阳炘指尖结印,墨色道袍无风自动,眉心火纹随着地脉震颤明灭:"这气息...是沉睡在王国底蕴中的炎龙!"话音未落,祭坛方向冲天而起的火柱撕裂云层,百万年地心火髓化作赤金瀑布倾泻而下,所过之处空气扭曲成漩涡,连星光都被灼烧殆尽。
易阳芷怀中的灵狐翡翠突然化为人形,九条雪白狐尾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殿下!龙息中混着时间之力的波动!"她琥珀色瞳孔收缩成竖线,利爪无意识地抠进易阳芷的锦缎衣袖。众人还未及反应,沉睡的上古炎龙虚影已冲破地表,赤红龙瞳扫过观星台的瞬间,易阳家诸位王子后颈的金乌血脉印记同时发烫。
"保护皇都!"易阳洛振臂高呼,银发在龙息掀起的罡风中狂舞。十兄弟同时祭出本命武魂,赤金色的火焰在掌心汇聚成不同形态——有的如烈日,有的似流火,在龙影笼罩的苍穹下,勾勒出易阳家最后的防线。
龙影咆哮的余波未散,观星台的青金石地砖突然浮现出细密裂纹。易阳家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九妹易阳欣儿的火红色发辫无风自动,她脖颈后的金乌印记突然滚烫如烙铁。这位向来活泼的火羲公主踉跄着扶住兄长易阳旭的肩膀,睫毛上凝着细小的汗珠:“三哥...我好像听见了凰鸣...”
易阳炘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袖中掐算的手指顿住。墨色道袍上的火焰暗纹剧烈闪烁,这位最擅推演天机的王子额间渗出冷汗:“不好!炎龙不过是引子,真正的...”话未说完,整座皇都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连呼啸的罡风都凝固在空中。
易阳炜腰间的龙纹佩刀突然发出悲鸣,这位暴烈的二哥猛地抽出长刀,刀刃却在空气中凝滞。他转头望向妻子余隽隽,只见那双平日里冷冽的丹凤眼此刻映着血色光芒:“阿隽?你的...”话音戛然而止,余隽隽鹅黄襦裙上的金线牡丹突然燃烧起来,化作无数火蝶扑向天际。
地脉深处传来一声清越的啼鸣,比炎龙的嘶吼更摄人心魄。易阳洛银发下的玉冠应声而碎,这位素来沉稳的大哥望着祭坛方向,瞳孔里倒映出冲天而起的火柱——那不是普通的地火,而是百万年地心火髓凝结成的赤金锁链,正缠绕着一只沉睡的焚天炎凰虚影。凰羽每颤动一分,整片苍穹就被染成更深的琉璃赤色,云层在高温中扭曲成液态,簌簌坠下火星。
“这是...帝国初代女皇与凰神定下的契约封印!”灵狐翡翠九条尾巴炸成蓬松的雪团,她拽着易阳芷的衣袖向后退去,“传说中镇压着时间裂隙的...”她的声音被突然爆发的烈焰吞没,祭坛上的熔金图腾竟化作流动的符文,在空中拼出古老的咒语。
易阳炳的妻子王星意突然捂住心口,这位向来温婉的女子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她望着天空中逐渐苏醒的炎凰,珍珠发钗在剧烈颤抖:“你们看...凰眼中的光...”众人抬头,只见焚天炎凰紧闭的眼缝里渗出金色流光,所过之处,时间仿佛被灼烧出黑色空洞,远处的山脉竟在瞬息间抽枝发芽,又迅速枯萎成白骨。
易阳炆怀中的林映雪突然剧烈咳嗽,月白锦袍上洇开点点血痕。她强撑着笑意望向丈夫:“原来...这就是火焰帝国真正的底蕴...”话音未落,炎凰彻底睁开双目,凤翼展开的刹那,易阳家十位金乌王子后颈的印记同时迸发强光,将所有人卷入时间洪流的漩涡。在意识消散前,易阳欣儿恍惚看见一道绯色身影掠过凰羽,那身影的轮廓竟与她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影子重叠......
易阳欣儿在时间洪流中挣扎时,突然感到腰间一紧。易阳旭将她牢牢护在怀中,玄色劲装被时空乱流撕扯出细碎裂痕,露出内衬上暗绣的金乌纹。“抓紧我!”九弟的声音裹着灼热气息拂过耳畔,他掌心腾起的赤焰在虚空中划出半透明的防护屏障,却在触碰到凰羽流光的瞬间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此时,大哥易阳洛的银发已尽数转为赤红,他与颜予瑛十指相扣,玉冠碎裂的残片悬浮在周身,宛如星屑。“这是时间回溯的力量!”他瞳孔映着不断扭曲的时空,指尖凝出的火焰竟呈现出逆时针旋转的纹路,“当年初代女皇与凰神缔结契约时,以自身神魂为引,将爱情与力量一同封印在...”
话未说完,整片空间突然开始坍缩。易阳炜挥舞长刀劈开迎面而来的时空碎片,刀刃却在接触到凰羽的刹那熔成铁水。他转身将余隽隽护在身后,古铜色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阿隽,若我...”“住口!”余隽隽咬破舌尖,将带血的灵力喷在他后背,“易阳家的男儿,何时学会说丧气话了?”
祭坛方向,熔金符文组成的古老咒语愈发清晰。易阳炘的道袍被烧成破布,却仍固执地掐算着卦象。谢妘儿撕下裙摆为他包扎渗血的掌心,声音发颤:“卦象显示...必须有人献祭血脉...”她的话被一声凤鸣截断,焚天炎凰的虚影突然俯冲而下,凤爪带起的时间风暴将观星台的琉璃瓦尽数碾成齑粉。
易阳芷怀中的灵狐翡翠突然剧烈挣扎,九条尾巴在虚空中划出白色残影:“等等!凰眼中的流光...是记忆碎片!”她琥珀色的瞳孔泛起涟漪,“我看到了...初代女皇与凰神...”话音未落,一道绯色身影从凰羽中分离,渐渐凝聚成人形——那是个身着赤纱的女子,眉眼与易阳欣儿有七分相似,却又带着历经岁月沉淀的沧桑。
“原来...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答案,就在血脉之中。”易阳欣儿喃喃自语,火红色发辫不知何时缠上了易阳旭的手腕。她望着绯衣女子掌心跳动的赤金火种,突然想起儿时在藏书阁见过的断简残篇,“初代女皇为了守护爱人与子民,将自己化作封印,而凰神...”
焚天炎凰再次振翅,整片苍穹的琉璃赤色突然转为柔和的粉金色。易阳家众人后颈的金乌印记开始发烫,仿佛在呼应某种古老的召唤。在时间与火焰交织的漩涡中,易阳欣儿与易阳旭的目光不期而遇,他眼中倒映着她的身影,而她的瞳孔里燃烧着永不熄灭的星火。
绯衣女子指尖的赤金火种突然迸发万千流光,化作一幅流转的光影画卷在众人眼前展开。画面中,初代女皇身披缀满星芒的赤袍,在熊熊烈焰中与凰神对视,他们的眼神里满是眷恋与决绝。“原来...这就是火焰帝国的起源。”易阳炘凝视着画面,墨色道袍上残存的火焰暗纹随着他的话语微微明灭。
易阳欣儿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火红色发辫无风自动,发丝间隐隐透出金色光芒。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光影中的初代女皇,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情感。“他们...是为了守护这片大陆才选择牺牲自己的爱情。”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易阳旭将她搂得更紧,玄色劲装已布满裂痕,却依旧坚定地护着她。“别怕,有我在。”他低声说道,掌心的赤焰与画面中的火种产生共鸣,散发出温暖的光芒。
此时,易阳洛抬手接住飘落的一缕流光,银发在粉金色光芒中泛着瑰丽色彩。“契约的封印正在松动,而我们的血脉...似乎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他转头看向众人,眼神中透着忧虑与决然。
颜予瑛轻轻握住丈夫的手,绣着凤凰图腾的衣袖滑落,露出腕间的赤金镯子。“无论如何,我们夫妻二人定与家族共进退。”她的声音温柔却坚定。
易阳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长刀早已消失不见,但他的眼神依旧锐利。“管他什么古老契约,谁敢动我火焰帝国,我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余隽隽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握紧了腰间的软剑,“就知道你这暴脾气改不了,不过,我陪你。”
祭坛方向传来愈发强烈的震动,百万年地火精华形成的通天火柱中,焚天炎凰的虚影逐渐凝实。它的羽翼每扇动一下,周围的空间就扭曲变形,时间的流速也变得紊乱。易阳炳怀中的王星意突然指着天空惊呼:“快看!那些光点!”
众人抬头,只见无数金色光点从火柱中飞出,在空中组成古老的文字。易阳炆眯起眼睛仔细辨认,月白锦袍被热浪掀起,露出腰间刻着符文的玉佩。“这是...初代女皇留下的遗言。”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她说,唯有真正理解爱与牺牲的真谛,才能重新封印时间裂隙。”
易阳芷怀中的灵狐翡翠突然化作人形,九条雪白狐尾在身后轻轻摆动。“可是,我们该怎么做?”她焦急地问道,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易阳欣儿看着画面中初代女皇与凰神相握的双手,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她挣脱易阳旭的怀抱,向前踏出一步,火红色的裙摆随风飞扬。“也许,我们需要重现那份爱与牺牲。”她的话让众人陷入沉默,而此时,焚天炎凰发出一声响彻天地的鸣叫,整个皇都都在震颤......
易阳欣儿话音未落,易阳旭已如离弦之箭挡在她身前。玄色劲装被凰羽掀起的罡风撕扯得破碎不堪,露出心口处狰狞的旧疤——那是三年前为救她与幽冥兽激战留下的印记。“胡闹!”他回头时,金乌血脉在眼底翻涌成赤焰,“初代女皇以神魂为祭,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焚天炎凰的虚影突然俯冲而下,凤爪带起的时空乱流在众人脚下裂开蛛网般的缝隙。易阳炘掐算的手指被灼出青烟,道袍上的火焰暗纹却愈发清晰:“星象已乱,若不及时...”话未说完,易阳炜已将余隽隽推到身后,龙纹佩刀残片在掌心捏出鲜血:“少废话!老子先砍了这畜生再说!”
颜予瑛望着天空中流转的记忆残片,绣着凤凰的赤纱披风猎猎作响。她突然握紧易阳洛的手,腕间赤金镯与初代女皇的信物共鸣,泛起细密符文:“阿洛,你看那画面——女皇与凰神献祭时,是...”她的声音被凤鸣撕碎,易阳洛却猛地瞳孔骤缩,银发在火风中根根倒竖。
林映雪突然剧烈咳嗽,月白锦袍上的血渍迅速晕染开来。易阳炆慌忙揽住她颤抖的身子,发现妻子后颈金乌印记正渗出诡异的黑雾:“映雪!”他指尖凝出的治疗火焰刚触及伤口,就被黑雾吞噬。于谦茗突然惊呼,指向祭坛方向——百万年地火精华凝成的火柱中,浮现出无数扭曲的人影,他们的面容与易阳家众人如出一辙。
“是历代先祖...”易阳芷怀中的灵狐翡翠九条尾巴炸成雪团,“他们被封印在时间裂隙里!”她话音未落,易阳炳突然浑身剧烈震颤,王星意惊恐地发现丈夫眼中倒映出祭坛深处的画面:熔金图腾组成的契约符文正在崩解,而裂缝深处,漆黑如墨的时间乱流中,竟伸出一只缠绕着锁链的凰爪。
易阳欣儿感觉体内有股力量在沸腾,火红色发辫自动编成初代女皇同款样式。她望向易阳旭眼底的担忧,突然想起幼时他将最后半块火晶糕塞进自己掌心的模样。“哥,你说过我们的血脉是火种。”她踮脚拂去他额间的血污,指尖在接触皮肤时泛起微光,“也许,这就是火种真正的用途。”
易阳旭喉结滚动,忽然解下腰间刻着金乌的玄铁令牌。令牌表面浮现出初代女皇的虚影,虚影开口时,声音竟与易阳欣儿重叠:“以爱为引,以血为祭,方能...”话音被地脉深处的轰鸣淹没,此时,焚天炎凰的虚影完全实体化,赤色瞳孔锁定了易阳欣儿——她脖颈后的金乌印记,正与凰神额间的火纹产生共鸣。
圣城之巅的琉璃塔轰然炸裂,易阳家众人被气浪掀得东倒西歪。易阳洛银发飞扬,玉冠残片深深嵌入肩侧,却仍死死护着怀中的颜予瑛。她绣着金线凤凰的赤纱裙摆被烧得焦黑,指尖颤抖着指向祭坛方向:“阿洛...那虚影的眼神...”
地底传来齿轮转动般的轰鸣,整片皇都的地面如沸腾的岩浆般起伏。易阳炜将余隽隽抵在断壁后,古铜色的手臂被飞溅的碎石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却咧嘴笑道:“躲好了,看老子把这怪物劈成两半!”话音未落,他腰间的龙纹佩刀突然寸寸崩裂,化作金色流光没入地底。
易阳炘的道袍在热浪中猎猎作响,他咬破指尖在虚空中画出卦象,却见墨迹瞬间被高温蒸发。谢妘儿撕下裙摆为他包扎渗血的手腕,声音发颤:“卦象显示...火神虚影与初代女皇的封印...”她的话被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截断,祭坛中央的不灭火种冲天而起,在空中凝聚成三头六臂的火神虚影。
火神身披熔金铸就的铠甲,每只手掌都托着燃烧的星辰,眉心竖立的第三只眼流转着血色符文。易阳欣儿感觉后颈的金乌印记仿佛要穿透皮肤,火红色发辫自动缠绕在易阳旭的手腕上。“哥,那虚影的铠甲纹路...”她的声音带着恐惧与兴奋,“和藏书阁里初代女皇的画像一模一样!”
易阳旭玄色劲装已千疮百孔,却仍将妹妹牢牢护在身后。他望着火神虚影额间的赤金火种,突然想起幼时在祖祠见过的壁画——传说中,初代女皇曾以自身为容器,封印失控的时间之力。“这不是火神...”他瞳孔骤缩,“是被时间洪流吞噬的初代女皇!”
林映雪突然剧烈咳嗽,染红了易阳炆胸前的衣襟。她望着虚影眉心流转的符文,水杏眼泛起奇异的金光:“那些符文...在说‘寻回失落的半颗心’...”话未说完,祭坛方向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火神虚影的一只手臂骤然挥向观星台,所过之处,空气被烧成扭曲的漩涡。
易阳芷怀中的灵狐翡翠九条尾巴炸成蓬松的雪团,利爪死死扣住他的肩膀:“殿下!那虚影的攻击里夹杂着时间之力!”她的声音被呼啸的罡风撕碎,易阳家众人后颈的金乌印记同时迸发强光,在火神虚影的威压下,竟隐隐有融化的迹象。
易阳烔突然拽住于谦茗的手腕,将她护在身后。他腰间的火纹玉佩发出刺耳的嗡鸣,指向火神虚影胸口——那里,一颗燃烧着的心脏若隐若现,却缺了半块。“原来所谓的王国底蕴...”他喉结滚动,“是初代女皇被分离的神魂!”
圣城之巅的空气扭曲成沸腾的琉璃状,易阳家众人被热浪逼得节节后退。易阳洛银发被火光染成赤金,他抬手护住颜予瑛,玉冠上的火纹宝珠突然迸裂,"小心!这不是普通火焰!"话音未落,一道熔金锁链擦着他们耳畔掠过,在身后的白玉石柱上烧出深不见底的沟壑。颜予瑛攥紧丈夫衣袖,绣着凤凰的赤纱在风中猎猎作响,"阿洛,那虚影的铠甲缝隙里...有星屑在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