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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35 湘夫人婉婷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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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九重天上炸开万千道赤金锁链,链身镌刻的太阳纹章灼烧着空气。婉婷湘的凤凰羽翼轰然展开,金红火焰顺着霞帔纹路窜起,将她映衬得宛如浴火重生的神女。记忆突然翻涌——幼时养父抱着她跃上扶桑古树,掌心的温度与此刻云层中传来的威压判若两人。

“湘儿,莫负凤凰血脉。”帝俊的声音裹挟着烈日威压,震得湘水掀起千丈巨浪。婉婷湘的睫毛剧烈颤动,却在蓝澈将她护在身后时突然轻笑出声。她伸手摘下凤冠,散落的鲛珠在地面迸发出星火:“养父可还记得,我第一次涅槃时说过什么?”火焰顺着她指尖蔓延,与蓝澈周身翻涌的混沌之气缠绕成绚丽结界,“我说,自由比永生更珍贵。”

蓝澈的冰甲在神力冲击下寸寸碎裂,露出心口狰狞的混沌兽纹。他猛地扯开她嫁衣上的金丝系带,任霞帔如流云般飘散:“当年你在风之城用歌舞哄我服药,”他低头咬住她颤抖的耳垂,混沌之力与凤凰真火在交缠中炸开惊雷,“如今我便用这混沌,搅碎他的天命!”

湘水突然倒卷向天,在两人头顶凝成晶莹的穹顶。婉婷湘望着蓝澈染血的唇角,忽然想起他们初遇时他孤傲的模样。而此刻那双眼中只有炽热的坚定,让她的凤凰血脉都为之沸腾。当第一波神罚落下,她主动吻上他的唇,金红与冰蓝的光芒在天地间轰然相撞,将暮色染成惊心动魄的紫金色。

湘水突然沸腾如熔金,千万道细碎波光凝成金色丝线,顺着婉婷湘的缀日霞帔攀援而上。十二层金橙色鲛绡在灵力冲刷下层层翻卷,嫁衣上的凤凰图腾吞吐着真火,尾羽扫过之处,江面浮起无数燃烧的莲花。婉婷湘垂眸望着蓝澈交叠在自己掌心的手,他冰蓝色广袖上的混沌兽纹正与自己衣摆的凤凰虚影缠绕,恍惚间竟分不清谁是谁的倒影。

“你听。”蓝澈忽然侧耳,玄霜长袍簌簌抖落冰屑。天际传来编钟混着鸾鸟鸣啼的声响,十二辆由三足金乌拖拽的鎏金鸾车破开云层,车轮碾过之处,银河倾泻成桥。他琉璃色瞳孔泛起冷光,铠甲缝隙中溢出的混沌之气将逼近的金光吞噬:“帝俊连迎亲的阵仗,都要摆成问罪的架势。”

婉婷湘轻笑出声,金铃腕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她抬手抚过蓝澈银发间的冰玉冠,指尖掠过之处凝结出细小的霜花:“幼时养父教我辨认二十八宿,说凤凰当栖于九霄。”凤目望向云层中若隐若现的帝俊身影,睫毛在脸颊投下颤动的阴影,“可他不知,我这只凤凰早在遇见你时,便甘愿坠落人间。”

话音未落,湘水突然倒悬向天,化作晶莹的穹顶将二人笼罩。蓝澈猛地将她揽入怀中,混沌兽虚影自背后暴起,张开巨口咬碎第一波射来的鎏金锁链。他低头时,冰凉的唇擦过她发烫的耳垂:“记得你在风之城跳的《涅槃舞》?”玄铁冠上的冰棱轰然炸裂,“今日便让众神看看,混沌与凤凰如何颠倒乾坤。”

婉婷湘的凤凰羽翼轰然展开,金红火焰与冰蓝寒气相撞,在天地间炸开万千道极光。她望着蓝澈染血的唇角,忽然想起他们初遇时,他孤身闯入云霄城的模样——那时的他像座不可攀的冰山,而此刻,这座冰山正为她燃烧所有温度。当帝俊的声音裹挟着烈日威压落下,她反手扣住蓝澈的脖颈,将凤凰真火渡入他体内:“那就...烧穿这天庭!”

湘水两岸的古树突然疯长,枝桠化作金色藤蔓缠住神将们的兵器。婉婷湘的嫁衣在神力冲击下猎猎作响,金橙色绸缎翻涌如烈焰,而蓝澈玄霜长袍上的混沌兽纹愈发清晰。两人交握的手迸发刺目光芒,金红与冰蓝的灵力如两条巨龙,在湘水之上轰然相撞,将夜幕撕成碎片。

湘水之滨的砂砾突然悬浮升空,在神力牵引下凝结成万千盏莲花灯,橙红灯火倒映在江面,将婉婷湘的缀日霞帔染得愈发璀璨。十二层金橙色鲛绡层层叠叠,嫁衣上的凤凰图腾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尾羽处镶嵌的日光石迸发夺目光芒,仿佛真有灵禽即将破空翱翔。她抬手轻抚蓝澈冰冷的脸颊,指尖触碰到他铠甲缝隙渗出的血珠,凤目中泛起涟漪:“原来我们的婚讯,惊动了整个天界。”

蓝澈的玄霜长袍骤然卷起漫天冰晶,混沌兽虚影从衣摆下探出獠牙,将逼近的金光撕成碎片。他琉璃色的瞳孔映着天空中缓缓降落的鎏金鸾车,喉间溢出一声冷笑:“帝俊这阵仗,倒像是来缉拿逆徒。”修长手指扣住她腕间金铃,声音里裹着寒冰般的坚定,“但今日,谁也别想拆散我们。”

天际传来震耳欲聋的编钟声,十二只背生烈日的三足金乌拉着鸾车冲破云层,车轮碾过之处,银河倾泻而下,在湘水之上架起一座闪烁的金桥。婉婷湘望着云层中帝俊威严的身影,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在云霄城的日子,养父手把手教她操纵太阳真火,温柔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可此刻,他眼中的冷漠却让她浑身发冷。

“湘儿,速速随我回天宫。”帝俊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天地,“与混沌兽结合,只会玷污你的凤凰血脉!”

蓝澈突然将婉婷湘护在身后,混沌之力化作黑色漩涡,吞噬着落下的神罚雷霆。他的冰甲在灵力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却依然昂首大笑:“帝俊,你口口声声为了三界,不过是想将她囚在天宫当傀儡!”转头看向怀中的爱人,琉璃色眼眸瞬间温柔,“婉婷,你说过最向往人间烟火,今日我便带你踏碎这九重宫阙,去寻真正的自由!”

婉婷湘的凤凰羽翼轰然展开,金红色火焰直冲云霄,与蓝澈周身翻涌的混沌之气缠绕交融。她想起与蓝澈在风之城的点点滴滴——他为她收集罕见的香料,她为他编排专属的歌舞,那些平凡却温暖的时光,比任何神力都珍贵。“好!”她握紧蓝澈的手,凤凰真火顺着指尖窜出,“就让这天地见证,凤凰与混沌兽的爱,足以颠覆三界!”

湘水在两人神力的激荡下剧烈沸腾,江面升起巨大的水幕,将他们的身影映照得如同神话中的战神。当第一波神罚落下,金红与冰蓝的光芒轰然相撞,爆发出的巨响震得天地都为之颤抖。而他们交握的手始终未松,眼神中的坚定,比任何誓言都更动人。

湘水忽然迸发出万千道霞光,每一滴水珠都化作流转的金砂,顺着婉婷湘的缀日霞帔攀爬缠绕。十二层金橙色鲛绡在神力中翻涌如浪,嫁衣上的凤凰图腾吞吐真火,尾羽间镶嵌的日光石连成璀璨光带,将她映照得恍若自太阳核心走出的神女。她垂眸望着蓝澈覆在自己手背上的冰蓝色手掌,铠甲缝隙渗出的血珠滴落在嫁衣,绽开一朵朵妖冶红梅。

“原来养父的‘祝福’,是要将我们锁进天宫。”婉婷湘的声音裹着叹息,凤目却燃着倔强的光。她发间鲛珠流苏轻晃,在蓝澈玄霜长袍上投下细碎星芒,“你说,混沌与真火相撞时,会是什么颜色?”

蓝澈琉璃色瞳孔骤然收缩,混沌兽虚影自他背后暴起,四不像犄角搅碎第一波射来的鎏金锁链。他突然扯下她鬓边的凤钗,冰晶顺着钗身蔓延,将金饰凝成棱角分明的冰刃:“是我们的颜色。”玄铁冠上的冰棱簌簌坠落,在地面织成冰纹结界,“当年在永夜城,你用歌舞替我驱散心魔,如今我便用这混沌,劈开所有阻碍。”

天际传来轰鸣,十二辆鸾车冲破云层,金乌羽翼扇动间洒落万道烈日真火。婉婷湘的凤凰羽翼轰然展开,金红火焰与湘水的碧波轰然相撞,蒸腾的水雾中浮现出巨大的凤凰虚影。她望着云层中帝俊威严的面容,记忆突然闪回幼年——那个抱着她飞向扶桑古树的温暖怀抱,此刻却化作冰冷的枷锁。

“湘儿,莫要执迷不悟!”帝俊的声音裹挟着太阳威压,震得湘水掀起千丈巨浪,“你是凤凰,应辅佐本君执掌三界,而非与混沌为伍!”

蓝澈突然将婉婷湘护在身后,自己的冰甲在神力冲击下寸寸崩裂,露出心口狰狞的混沌兽纹。他仰头大笑,笑声里带着彻骨寒意:“执掌三界?不过是将她困在金丝笼里!”转头看向怀中的爱人,琉璃色眼眸温柔得能融尽冰雪,“婉婷,还记得我们在湘水畔种的那株忘忧草吗?我想带你去看它开花。”

婉婷湘的指尖抚过他染血的脸颊,凤凰真火顺着掌心流入他经脉:“好。”她轻声应道,金红火焰与蓝澈周身的混沌之气缠绕成绚丽结界,“这次,换我与你并肩而战。”湘水两岸的砂砾突然腾空,在神力牵引下组成巨大的战鼓,咚咚声震得天地都为之震颤,而他们交握的手,比任何神兵都更坚定。

湘水之滨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如蜜,万千流萤从江底升腾而起,在婉婷湘与蓝澈头顶交织成璀璨星河。她的缀日霞帔无风自动,十二层金橙色鲛绡层层叠叠,宛如将整个黎明揉进了衣料。凤凰图腾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尾羽上镶嵌的日光石迸发着炽热光芒,将她的脸庞映照得宛如初升的朝阳。蓝澈的玄霜长袍泛起幽蓝光晕,铠甲缝隙中游走的混沌兽纹吞吐着寒气,与她身上的暖意形成鲜明对比。

“看,养父连我们的婚车都备好了。”婉婷湘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凤目凝视着天际缓缓降落的鎏金鸾车。她伸手轻抚蓝澈冰凉的手背,指尖触碰到他铠甲上凝结的冰晶,“可我宁愿与你浪迹天涯,也不愿被困在那座冰冷的天宫。”

蓝澈握紧她的手,琉璃色瞳孔中燃烧着坚定的火焰。混沌兽虚影从他背后腾起,张开巨口吞噬掉逼近的金光。“还记得在风之城的雪夜吗?”他的声音裹着寒冰般的温柔,“你为我熬的那碗姜汤,比天宫所有的琼浆玉液都温暖。今日,就算要与整个天界为敌,我也要带你走。”

话音未落,十二只三足金乌拉着鸾车冲破云层,车轮碾过之处,银河倾泻而下,在湘水之上架起一座闪烁的金桥。帝俊的声音如雷霆般响彻天地:“湘儿,速速归位!与混沌兽结合,只会让你堕入万劫不复!”

婉婷湘的凤凰羽翼轰然展开,金红色的火焰瞬间点燃苍穹。她想起在云霄城的无数个日夜,养父教她掌控太阳真火时的耐心与慈爱,可如今,那份温情早已被冰冷的命令取代。“养父,你说凤凰应翱翔九天,”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却又无比坚定,“但我的天空,从来不在天宫!”

蓝澈的冰甲在神力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他却依然将婉婷湘护在怀中。混沌之力与凤凰真火在两人周身疯狂缠绕,形成一道绚丽的结界。“婉婷,闭上眼睛。”他在她耳边低语,“等再睁开时,我们就去看遍人间烟火。”

湘水在神力的激荡下剧烈翻涌,化作一道晶莹的水幕。婉婷湘依偎在蓝澈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冰冷温度与炽热心跳。当第一波神罚落下,金红与冰蓝的光芒轰然相撞,爆发出的巨响震得天地都为之颤抖。而他们交握的手,始终紧紧相扣,仿佛要将彼此的命运永远系在一起。

湘水忽地化作液态琉璃,万千道霞光自江底喷涌而出,在婉婷湘与蓝澈周身凝结成流转的光茧。她的缀日霞帔如同燃烧的朝霞,十二层金橙色鲛绡层层叠叠,凤凰图腾在衣袂翻飞间吞吐真火,尾羽镶嵌的日光石连成璀璨星河,将她的身影勾勒得恍若自远古神话中走来的神女。蓝澈的玄霜长袍泛起幽蓝涟漪,铠甲缝隙渗出的混沌之气如墨云翻涌,与她周身的炽热光芒缠绕交融。

“你瞧,养父连迎亲的仪仗都带着天罚的气势。”婉婷湘轻笑出声,金铃腕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却难掩指尖微微的颤抖。她仰头望向天际那十二辆由三足金乌拉动的鎏金鸾车,凤目倒映着云层中若隐若现的帝俊身影,“若随他回天宫...”

“我不会让你回去。”蓝澈猛地将她护在身后,琉璃色瞳孔中翻涌着滔天怒意,混沌兽虚影自他背后暴起,四不像的犄角撕裂逼近的金光。玄铁冠上的冰棱簌簌坠落,在地面凝结成尖锐的冰刺阵,“当年在永夜城,你为我挡住致命一击时,我就发誓——”话音被震耳欲聋的神锣声打断,鸾车上的神将们祭出日月法器,光芒将湘水照得通明。

婉婷湘的凤凰羽翼轰然展开,金红色火焰直冲云霄,将夜幕烧出巨大的窟窿。她想起幼年时在云霄城,养父手把手教她掌控太阳真火的温暖场景,此刻却化作喉头酸涩的硬块。“养父,你说凤凰当俯瞰众生,”她的声音混着火焰爆裂声,“可众生若在天宫之外,我便去天外寻!”

蓝澈的冰甲在神力冲击下寸寸龟裂,露出心口狰狞的混沌兽纹,却依然固执地握紧她的手。他突然低头咬住她颤抖的唇,混沌之力与凤凰真火在交缠间炸开绚烂极光:“婉婷,还记得我们在湘水种下的相思树吗?”他的气息带着冰与血的味道,“待此战过后,我们就去看它开花结果。”

湘水两岸的古树突然发出悲鸣,树干扭曲着化作金色巨蟒,缠住神将们投掷的鎏金锁链。婉婷湘感受着蓝澈掌心传来的温度,记忆闪回无数个并肩看星的夜晚。当帝俊的呵斥声裹挟着太阳真火落下,她反手揽住蓝澈的脖颈,将所有力量注入交握的双手:“好!今日便让这三界知道,凤凰与混沌的爱,足以焚尽苍穹!”

湘水之滨的砂砾突然化作万千金色蝶群,扑簌簌地绕着婉婷湘旋转。她的缀日霞帔在神力的作用下缓缓舒展,十二层金橙色鲛绡如同翻涌的朝霞,每一层都流转着凤凰图腾的虚影,尾羽上的日光石随着她的步伐闪烁,将脚下的地面映出一片绚丽的光斑。蓝澈站在她身侧,玄霜长袍上的混沌兽纹吞吐着幽蓝雾气,冰甲缝隙中渗出的灵力,在空气中凝结成细小的冰晶。

“原来连离别都要如此盛大。”婉婷湘轻声呢喃,凤目凝视着天际逐渐清晰的鎏金鸾车。她发间的鲛珠流苏轻轻晃动,在蓝澈的铠甲上投下细碎的光影,“蓝澈,你说...养父可曾有过一丝不忍?”

蓝澈伸手将她耳畔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残留的寒意却难掩温柔:“他若真有不忍,便不会让这场‘接引’来得如此剑拔弩张。”琉璃色瞳孔中闪过一抹寒光,混沌兽虚影自他身后浮现,张开巨口将射来的第一缕金光吞噬,“但别怕,有我在。”

天际传来震耳欲聋的钟鸣声,十二辆由三足金乌拉动的鸾车冲破云层,车轮碾过之处,银河倾泻而下,在湘水之上架起一座闪烁的金桥。云层中,帝俊的身影若隐若现,威严的声音裹挟着太阳的威压传来:“湘儿,莫要执迷不悟!速速随我回天宫,断绝与混沌兽的孽缘!”

婉婷湘的凤凰羽翼轰然展开,金红色的火焰瞬间点燃四周的空气,将她映衬得宛如浴火重生的战神。她想起在云霄城的无数个日夜,养父教导她时的慈爱面容,此刻却与眼前冰冷的命令重叠。“养父!”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却无比坚定,“您说凤凰应俯瞰众生,可众生若在自由之处,我便要飞向那里!”

蓝澈的冰甲在神力冲击下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他却依然牢牢地将婉婷湘护在怀中。混沌之力与凤凰真火在两人周身疯狂缠绕,形成一道绚丽的屏障。“婉婷,还记得我们在风之城的约定吗?”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待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就去人间,开一间小店,你唱歌,我煮茶。”

湘水在两人的神力激荡下剧烈翻涌,化作一道晶莹的水幕。婉婷湘望着蓝澈染血的唇角,心中涌起无尽的勇气。当第二波神罚落下,她主动吻上他的唇,金红与冰蓝的光芒轰然相撞,爆发出的力量震得天地都为之颤抖。而他们交握的手,始终紧紧相扣,仿佛要用这份执着,对抗整个世界的阻拦。

湘水在神罚与灵力的碰撞中沸腾成火海,婉婷湘的凤凰羽翼与蓝澈的混沌虚影交织成遮天蔽日的屏障。当帝俊的太阳真火即将触及二人时,天际突然裂开一道银白缝隙——幻雪帝国的长老们驾驭着冰龙降临,青国皇室的木灵大军从地底破土而出,无数曾受婉婷湘歌舞抚慰、蓝澈庇护的生灵自八方汇聚,他们的信念凝成实质的光盾,轰然撞碎神罚。

“够了!”婉婷湘突然挣脱蓝澈的怀抱,金红色火焰在她周身暴涨。她仰望着云层中帝俊震惊的面容,凤目含泪却清亮如星,“养父若执意拆散我们,湘儿愿自毁神格,只求您放过蓝澈!”话音未落,凤凰图腾自她心口浮现,化作万千火羽就要消散。

蓝澈的混沌兽嘶吼着扑来,用身体将她裹住:“要毁神格,我们一起!”他的冰甲早已支离破碎,却依然笑着擦去她的眼泪,“你忘了?混沌与凤凰本就一体两面。”两股本源之力在绝望中交融,竟在虚空中勾勒出全新的图腾——混沌兽与凤凰首尾相衔,吞吐日月。

异变突生。帝俊身侧的星辰突然倒转,十二神将的兵器纷纷崩裂。老太阳神望着那新生的图腾,苍老的面容终于露出释然的微笑:“原来混沌非恶,凤凰亦非天命傀儡...”他抬手撤去所有威压,金光照耀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去吧,去寻你们的路。”

千年后,圣界边缘的“忘忧镇”烟火袅袅。婉婷湘系着绣满凤凰的围裙,正将麻辣烤鱼装盘,蓝澈倚在柜台后算账,玄霜长袍上沾着面粉。当嬉笑打闹的孩童们涌进小店,青国皇子送来新酿的果酒,幻雪公主捧着乐谱求新舞时,两人对视一眼,笑容比湘水畔的霞光更温柔。

远处天际,混沌与凤凰的虚影时隐时现,守望着这片终于重归安宁的天地。而婉婷湘鬓边的金铃,依然会在风起时轻轻摇晃,诉说着那个让三界都为之动容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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