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课的下课铃响了三次,沈星遥依旧趴在课桌上午睡。三花耳尖埋在顾珩的校服外套里,尾巴从衣摆开叉处甩出,毛绒尖端随着呼吸轻轻扫过Alpha的皮鞋。陈教授推了推眼镜,看着频谱仪上稳定的371Hz共振波——这小子的信香正与顾珩的雪松味完美同步,睡得比脉冲星还规律。
"算了,"老人收起粉笔,"全校第二的特权,让他睡吧。"林雾的布偶猫耳因震惊而竖成直角:"教授!遥哥流口水了!滴在顾少校服上!"周明远赶紧举着手机录像,镜头里沈星遥的猫耳抖了抖,尾巴卷住顾珩的脚踝撒娇,嘴角果然挂着晶莹的涎水。
顾珩不动声色地抽出纸巾,擦净他嘴角,护腕蹭过他后颈腺体。雪松味信香里溢出一丝笑意,惹得沈星遥的三花耳尖在衣摆下舒服地塌下来。后排的Alpha们窃窃私语:"看见没?顾少连擦口水都这么温柔!""遥哥这睡相,怕是把顾少当猫抓板了吧?"
突然,沈星遥的尾巴猛地一抽,扫落了桌角的物理课本。书砸在地上的声响惊得他三花耳尖瞬间炸毛,迷迷糊糊抬头时,正好撞进顾珩含笑的金瞳里。"醒了?"Alpha指腹揉过他后颈的绒毛,"陈教授说你可以睡到下节课。"
沈星遥的脸"唰"地红透,猫耳抖得像落叶,尾巴却诚实地卷住顾珩的手腕。他这才发现全班都在盯着自己,林雾的布偶猫耳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收的望远镜。"看什么看!"他冷着脸别开视线,猫耳却在顾珩递来的草莓牛奶糖香气中,不自觉地晃了晃。
午休时,沈星遥缩在天文台的沙发里补觉,三花耳尖蹭着顾珩的掌心。Alpha用银梳梳理他的耳尖绒毛,护腕内侧的"遥"字刻痕轻轻颤动。"顾珩,"他迷迷糊糊开口,尾巴卷住对方手腕,"我是不是......睡太久了?"
"嗯,"雪松味信香裹着安抚的甜,"不过你的猫耳说,需要更多共振睡眠。"沈星遥的猫耳抖了抖,没再说话,却往他怀里缩了缩,尾巴在沙发上扫出满意的弧度。林雾举着频谱仪探头探脑:"周明远快看!遥哥猫耳的共振频率比上课高20%!"
下午的生物课,沈星遥依旧处于半梦半醒状态。三花耳尖随着老师的讲课声轻轻颤动,尾巴卷着顾珩的手臂当枕头。顾珩替他记着笔记,指尖时不时蹭过他耳尖绒毛,惹得他在睡梦中发出细微的呼噜声。生物老师看着这幕,无奈地摇摇头——谁让人家是全校第二呢,连睡觉都带着学霸光环。
放学路上,沈星遥终于彻底清醒,三花耳尖因羞耻而耷拉下来。"顾珩,"他拽了拽Alpha的校服,"我今天是不是很丢脸?"顾珩低笑出声,指腹擦过他后颈的红痕:"没有,"顿了顿,声音温柔,"像只充电完毕的小猫。"
林雾晃着布偶猫耳凑过来:"遥遥!今晚去看流星雨吗?周明远说能拍到你睡颜!"沈星遥的猫耳瞬间炸毛,尾巴狠狠扫过她的小腿。顾珩上前一步,护腕挡在两人中间,雪松味信香骤然变浓:"他需要休息。"
深夜的宿舍里,沈星遥盯着天花板发呆,三花耳尖蹭着顾珩的肩窝。"顾珩,"他忽然开口,"为什么老师让我睡那么久?"Alpha将他揽进怀里,护腕蹭过他尾巴根:"因为你的猫耳和信香,比任何答案都重要。"
沈星遥的猫耳抖了抖,尾巴卷住他的腰,在雪松味信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他知道。
周二清晨的物理课,陈教授的粉笔头精准砸在黑板上:"全国ABO共振竞赛,顾珩强制参赛,沈星遥、林雾自愿报名。"沈星遥的三花耳尖猛地竖起,尾巴在课桌下卷成戒备的弧度——他昨天刚把报名表撕碎塞进顾珩的护腕夹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