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过半,沈星遥趴在桌上打盹,尾巴无意识地缠上顾珩的手腕。Alpha停下批改作业的动作,雪松味信香温柔地包裹住他,在他后颈共振纹上轻轻摩挲。窗外忽然飘起细雨,打在梧桐叶上沙沙作响,混着教室里笔尖划过纸张的轻响,构成安稳的白噪音。
“顾珩……”沈星遥迷迷糊糊地开口,尾巴卷得更紧,“雨……”顾珩拿起放在一旁的伞,将他轻轻摇醒:“走,送你回宿舍。”林雾立刻举手:“我们也走!周明远说要请我吃信香棉花糖!”周明远红着脸反驳:“是你自己想吃!”
四人走出教学楼时,雨丝已变成细密的雨帘。顾珩撑开伞,雪松味信香化作无形的屏障,将沈星遥完全护在伞下,自己半边肩膀却被雨水打湿。沈星遥想把伞往他那边推,却被按住手腕:“乖乖站好。”Alpha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晰,“淋湿了要感冒。”
林雾在旁边吸了吸鼻子:“天呐,顾少这波‘雨中护妻’操作,我给满分!”周明远举着手机录像:“遥哥你看顾少的侧脸!雨水顺着下颌线流下来,帅到信香共振!”沈星遥偷偷抬眼看去,路灯在顾珩发梢镀上暖光,雨水打湿的睫毛下,金瞳映着他泛红的脸颊。
路过信香商店时,顾珩忽然停下脚步:“等我一下。”他走进店里,出来时手里多了个纸袋子,雪松味信香里混着草莓酱的甜。沈星遥接过袋子,里面是两个温热的信香可颂,还有一小盒信香润唇膏:“你不是说嘴唇干?”
“……嗯。”沈星遥的声音细若蚊蚋,指尖蹭过润唇膏的外壳,紫藤花信香瞬间甜得发腻。林雾凑过来闻了闻:“是草莓牛奶味!顾少连润唇膏都选遥哥喜欢的味道!”周明远点头:“这波细节,我服!”
雨渐渐停了,月亮从云层里探出头,在湿漉漉的地面投下斑驳树影。走到Omega宿舍楼下时,沈星遥停下脚步,将伞递给顾珩:“你快回去吧,别淋湿了。”顾珩却没接,反而握住他的手,雪松味信香裹着夜露的清凉:“遥遥,明天周末,想去哪里?”
“我……”沈星遥的尾巴在身后晃了晃,“想去图书馆查点资料。”顾珩挑眉:“关于‘寒月引’残谱?”沈星遥惊讶点头,Alpha低笑出声:“我就知道。走吧,明天陪你一起查。”他顿了顿,指腹摩挲着沈星遥戒指上的雪松图腾,“不过中午要去我家吃饭,我妈说炖了信香排骨汤。”
“知道了。”沈星遥的声音带着笑意,尾巴尖轻轻勾了勾他的手指。顾珩低头,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雪松味信香带着晚安的温柔:“快上去吧,早点睡。”
看着沈星遥走进宿舍楼,顾珩才转身离开。林雾和周明远从树后跳出来,布偶猫耳上还挂着雨珠:“顾少!刚才那个额头吻!信香共振指数飙到600了!”周明远举着频谱仪:“遥哥上楼时尾巴一直在摇花手!”
顾珩没理他们,雪松味信香却难得柔和。三人走在回Alpha宿舍的路上,路过公告栏时,周明远突然指着一张海报:“看!学生会在征集‘信香伴侣默契大赛’的报名!第一名有双人信香温泉券!”
林雾眼睛一亮:“顾少遥哥快去报名!肯定能拿第一!”顾珩看着海报上的“默契共振测试”字样,金瞳里闪过一丝笑意:“可以考虑。”他拿出终端,给沈星遥发了条消息:“明天查完资料,要不要参加个比赛?”
几乎是瞬间,沈星遥的回复弹了出来,附带一个紫藤花信香凝成的问号。顾珩低笑,指尖在屏幕上敲打:“赢了有温泉券,带你去泡信香汤。”
宿舍楼上,沈星遥看着消息,紫眸亮晶晶的,尾巴在身后甩得像小马达。他回复完“好”,将脸埋进枕头。
信香温泉度假村的氤氲热气里,沈星遥泡在铺满紫藤花瓣的池子里,尾巴尖懒洋洋地晃着水面。顾珩坐在他身边,雪松味信香混着温泉的硫磺气息,在水面凝成一圈圈同心圆。突然“哗啦”一声,隔壁林雾的布偶尾巴甩起大片水花,精准泼向沈星遥的方向。
“林雾!”沈星遥抹了把脸上的水,紫眸瞪得溜圆,尾巴“啪”地拍在水面,溅起的紫藤花信香水珠全落在林雾头上,“你故意的!”布偶猫耳少女吐了吐舌头,爪子扒着池边往前挪:“谁让遥哥你和顾少腻歪!这是‘单身狗’的愤怒!”
周明远无奈地把女朋友往回拽,频谱仪还挂在脖子上:“雾雾别闹,温泉池要被你们泼干了。”话音未落,沈星遥的尾巴又甩出一道水弧,这次直接浇在林雾的猫耳上。布偶少女尖叫着反击,两个Omega在温泉池里你来我往,溅起的水花裹着紫藤与布偶猫特有的奶香气,洒了顾珩和周明远一身。
“遥遥,”顾珩捞起沈星遥甩过来的一缕湿发,雪松味信香带着笑意,“再闹水就要凉了。”沈星遥正用尾巴卷着林雾的爪子,闻言回头看他,紫眸亮晶晶的:“是她先泼我的!”水珠顺着他下颌线滑落,在锁骨处汇成晶莹的线,顾珩的金瞳暗了暗,伸手将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周明远擦着脸上的水,对顾珩苦笑:“顾少,你家遥遥战斗力越来越强了。”林雾趁机挣脱沈星遥的尾巴,扑到周明远怀里:“明明是遥哥先耍赖!他用尾巴当水枪!”沈星遥哼了声,往顾珩身后躲,尾巴却偷偷在水里勾住Alpha的脚踝晃了晃,紫藤花信香里藏着得逞的甜。
温泉池上方的信香灯忽明忽暗,映着四人湿漉漉的发梢。顾珩抬手召来服务生,要了四杯信香果汁,雪松味信香始终温柔地护在沈星遥周围,挡住林雾时不时偷袭的水花。沈星遥喝着草莓信香汁,尾巴搭在顾珩腿上轻轻扫动,看林雾和周明远拌嘴的样子,紫眸弯成了月牙。
“好了,别闹了,”顾珩放下果汁杯,指尖蹭过沈星遥后颈的共振纹,“再泼下去,你们俩都要感冒了。”林雾和沈星遥同时哼了声,却都乖乖停下动作。周明远松了口气,拿起频谱仪晃了晃:“看!遥哥和雾雾的信香终于从‘战斗模式’切回‘和平模式’了!”
沈星遥靠在池边,看顾珩用信香水汽在水面画出双星图腾,忽然想起什么,小声问:“顾珩,你以前泡温泉也这么无聊吗?”Alpha低笑出声,雪松味信香裹住他:“以前觉得无聊,现在……”他顿了顿,金瞳里映着沈星遥的倒影,“有你在,做什么都有趣。”
林雾在旁边作势呕吐:“顾少这波情话!我申请退出温泉池!”周明远赶紧捂住她的嘴:“别闹,小心遥哥又泼水!”沈星遥的脸微微泛红,尾巴却在水里悄悄勾住顾珩的手指,紫藤花信香与雪松气息在温热的泉水中缠绵交织,漾起细碎的光。
温泉池边的石板上,信香花瓣随水汽飘落,四人的影子被灯光拉得交缠在一起。顾珩看着沈星遥和林雾偶尔互瞪却又忍不住偷笑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雪松味信香里却满是纵容的暖意。他知道,这场水花闹剧不过是生活里的小插曲,而只要身边有这只偶尔炸毛却格外依赖他的小猫,再平凡的日常,也能变成值得珍藏的信香记忆。
当夕阳透过温泉馆的彩绘玻璃,在水面投下斑斓光影时,沈星遥打了个哈欠,尾巴无意识地卷住顾珩的手腕。Alpha将他从水里抱起,用温热的信香毛巾裹住:“累了?我们回去休息。”林雾和周明远跟在后面,布偶猫耳少女还在嘀咕:“下次一定要赢遥哥的尾巴水枪!”
回客房的路上,沈星遥趴在顾珩肩头,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紫眸渐渐蒙上水汽。他想起刚才在温泉池里,顾珩始终护在他身前的身影,想起Alpha指尖落在他共振纹上的温柔,尾巴在毛巾里轻轻晃了晃。
“顾珩,”他小声说,“下次……我们自己来泡温泉好不好?”
顾珩低头,吻了吻他湿润的发顶,雪松味信香里满是笑意:“好,下次就我们两个,不让林雾再泼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