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这条路并不是经常有人来,所以这里的树木都格外的随心所欲。但是就算是这样,偶尔也会有那么一点两点月光倾斜而下,随着时间的移动树下到的影子也被拉长,放大;让人看了就感觉格外的难过。
凌亦和隋泺对立而站,二人的背后似乎都是无穷无尽的深渊和毁灭。在树木的遮挡下根本看不真切。
空气里面有着泥土的的味道,还可以听见书上似乎有着什么昆虫一直在不停“吱呀,吱呀”的叫嚣着,像是在为自己活不过这个初春而感到害怕。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要准备去白玉京——曾经的神族遗迹那里准备这次的大赛了。这次的人员里面有着她们这些新生代的孩子们,虽然不知道仙盟再打什么主意但是这次比赛的第一支队伍可以获得参与仙盟所有项目的权利。这对于凌亦来说几乎是一个很难拒绝的奖励;凌亦无精打采的想着。她感觉有些疲惫,关于这些事情来说还是从各种意义上凌亦已经厌倦的这样的生活,从生活里面感受到了深深的厌恶。
“你们这些人就是这样伪善,明明谁的生死都不在乎自私狭隘的让人觉得可怜还希望用我来换取你们那些可怜的,微不足道的自尊心。”凌亦的话语变得冰冷,她看着隋泺的眼睛里面都是冷漠,“凭什么?”她的周身隐约有魔力溢出;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隋泺好久没有见过了那是就连自己都已经快没有印象了唯一深刻的就是那种让自己都觉得温柔的笑容。
隋泺自小就在宗门里面长大,在有记忆的的时候开始他看见的人就只有自己的师傅,上一任圣阳山掌门,他说自己是在自己捡到的孤儿,托这个福份他从小就在修炼法力,但是正式入门的时候自己确实最小的徒弟,甚至师傅也在自己三十几岁的时候死了。
他的脑子里面有着太多关于自己的记忆了,以至于自己都快忘记了,那是自己刚刚入门的时候;虽然是刚刚入门但是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是圣阳山的长老了。
自己第一次下山游历的日子,他碰见了叶谨的父亲——叶听岚。
“你怎么就这么简单就被人骗了?”叶听岚有些无奈,“圣阳山的人都和你一样吗?”隋泺呆呆的看着叶听岚,那个时候的脸上还没有现在这样的冷漠和成熟。
“二哥,这是谁啊?你这样胡乱救人要是被人骗了就不好了。”对了那个是叶谨的母亲周罗,是一个很让人讨厌的女人。虽然三哥说这人是圣阳山的徒弟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人,该不会是为了骗钱的吧?不过这么蠢的人就这样独自一个人出来吗?周罗打量的目光让人浑身不自在,就连身上那身当下流行的衣服都衬得人有些俗气。
“这人身上有着圣阳山弟子的特有的玉佩材质,别担心,看你这模样应该也是要去边界杀魔物的吧?既然路途遥远不如和我们做个伴?”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完全没看见旁边那个女人的表情啊?隋泺刚刚下山就被人下药险些就被卖了,多亏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的男人自己才获救,果然还是江湖险恶啊。隋泺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师兄对自己说的话,让自己小心一点人间的人,果然没错啊。
“这人看起来应该有自保能力,二哥你这样好心大概在人家看来应该是多此一举吧。”
这话叫回去了隋泺的思路,你这蠢女人竟然连自己的身份都看不出来,你要是真的去了边界还要惊讶本大人的能力呢!隋泺默默地想,不过看在这位救了本大人一命,就勉强带着你们一起走吧。
“好啊。”少年的笑容让二人都被惊讶到了。
这就是仙界的修士吗?二人都有些震惊。对了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自己才会被关起来的,
“我要成亲了。”叶听岚说这个消息的时候,隋泺在想明天要去吃什么。“这么突然?”
“大哥说他要离开了,我想趁着他离开的时候先和周妹成亲了结了他们看着我成亲的心愿。”叶听岚说这话的似乎在迷茫?他在迷茫什么?隋泺记不起来了,似乎在这日子里面好像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他记得自从自己上路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东方家的大小姐不见了,之前还救过一个小乞丐,还有什么?“其实我最近一直在想桃夭死之前的话,你说我是不是误会人家了?”
“你现在才看清楚吗?真是愚蠢。”他听见自己这样讥讽的说着,他为什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