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夏收回手,“你刚要说什么来着?”
好像刚好被她打断了。
错过了最好的时机,看着歪头等回答的叶婉夏,萧珉修想,刚刚受过别人的好意就突然让人难堪实在不礼貌。
所以他回答,“没什么,下次想起来再告诉你吧。”
叶婉夏回正脑袋,“好。”
她又仰头看看天色,转头叮嘱萧珉修,“那你记得,别人欺负你的时候不能再忍着,要和圣上告状,知道了吗?”
萧珉修设想若他和圣上告状贵妃想要谋害他,他那位父皇会是什么反应,多半是斥责自己吧。这样想着,出口却是,“我会考虑,多谢你。”
听到自己说了什么的萧珉修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
叶婉夏没看到,但她很满意萧公子的回答,孺子可教也。
“不需谢我,你得自己厉害起来叫谁都不敢随意欺负才行,无论谁,都别想欺负你。”叶婉夏回忆自己看的话本是如何安慰失意之人的,学着用在这里。
可见萧珉修眉目见一直不散的郁色,叶婉夏想起那句“顽疾还需猛药医”,她四处打量确定无人,小声和萧珉修分析,“废太子肃王此人残酷暴虐,我刚到都城就听说了。你身为他之前的伴读,他不仅不珍惜你们之间的情谊却还欺辱于你,不过是仗着他身份尊贵罢了。”
萧珉修面不改色地听着叶婉夏说自己的坏话,竟觉得有几分趣味。
有用!叶婉夏看着萧珉修逐渐展平的眉眼,更加肯定自己的做法。
“可他都是废太子了,又没可能继承……”叶婉夏朝着皇宫的方向拱一拱手,“等新皇登基后,肃王爷就是秋后的蚂蚱,必定自食恶果,不得善终的!”
叶婉夏绞尽脑汁给肃王爷编排一个最差的结局,她心里想其实未必会这样,但此时,她单方面认定的朋友被肃王欺负,那在她设想的结局里,肃王爷必然下场十分凄惨!
废了许多口舌开导自己的新朋友,见这位朋友虽然表情越来越难以形容,但好歹不是刚才郁郁寡欢的模样了,叶婉夏才停下来,她感到有些口渴,抬头再次看了一眼天色,起身告辞。
“天色不早,我该走了。再见。”
和每次离开一样,叶婉夏的背影潇洒轻快,很让人好奇她心里有些什么有趣的事,才能让她的人也看起来这么有趣。
被迫听了一脑袋自己悲惨结局的萧珉修看着叶婉夏消失的方向,好奇他的结局真如叶婉夏所说,等结局到来时她会不会为了自己难过?
叶婉夏回到大殿的时候,母亲和舅母几人居然还在讲经,只有景安侯府那位齐世子耳朵红红的,显然注意力都在表姐身上。
而走之前听大师讲经听得十分认真的表姐双颊也泛着微微红色,眼神有些不自然,显然在刻意避开齐世子的方向。反而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叶婉夏端着茶碗偷笑,不小心被表姐抓个正着差点呛到。
叶婉夏回到大殿的时候,母亲和舅母几人居然还在讲经,只有景安侯府那位齐世子耳朵红红的,显然注意力都在表姐身上。
而走之前听大师讲经听得十分认真的表姐双颊也泛着微微红色,眼神有些不自然,显然在刻意避开齐世子的方向。反而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叶婉夏端着茶碗偷笑,不小心被表姐抓个正着差点呛到。
手忙脚乱地把茶碗放到桌上,用帕子擦擦嘴角,忙完这一通,叶婉夏看着表姐忍笑的表情,冲她眨眨眼。
然后就看到偷偷注意着表姐的齐世子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