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呼延觉罗修关系很好吧,”寒在她转身之前开口,“我不讨厌你。”
“——但我也不会因为下午打伤他而道歉的。”
花相柳看向她,紧抿的唇角透露出寒的倔强,她的眼神真执而又充满力量,和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用道歉,”花相柳无奈摇摇头,“他也把你打伤了。”
“说实话,我很欣赏你,修已经很久没人这样挫挫他了。”
花相柳幸灾乐祸地勾了勾嘴角,狡黠地眨了眨眼,“反正他又不会和你道歉,你也不用跟任何人道歉。”
很有道理的一句话。
花相柳自顾自这么想着。
寒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转头向外看了一眼,复又看向她,“我知道了,下午异能药的人情,我会还你。”
花相柳摆摆手,“一瓶药罢了,我这多的是,你要是不够再来跟我说。”
许是夜深了,夏季的风夹杂着雨,还是带着重重的凉意,花相柳搓了搓胳膊,招呼道:“你也快回房间吧,有点凉了。”
“我就先回去了哈。”
说罢,花相柳转身上了楼。
寒仍然站在原地,望着花相柳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花相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思考着刚才的冰箱。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很有可能就是夏兰荇德家守护的滅。
居然把滅的入口设置成冰箱,花相柳觉得他们家的想法果真不能用寻常思路揣摩。
本想找机会再去看一看,只是她没想到,机会居然来得这么快。
烧烤摊前。
a chord一脸戏谑地看着修手上的手镯,“啧啧啧,修大师终究还是难逃情关咯。”
“我们东城卫,只弹琴不谈情。”修双手插着口袋,淡淡地眼神撇过a chord,后者讪讪笑了笑,事不关己地望了望天。
“你还别说,”花相柳偷笑,“修这眼神跟寒还真一模一样。”
修知道她在报那天的仇,无奈道:“相柳,你别跟a chord一样。”
a chord立马不服气,“什么叫跟我一样?我不好吗?”
众人回了他一个“你自己没数?”的表情。
“来,羊肉串!”
老板拎起一大把羊肉串递到他们面前。
“不过你还别说,”花相柳细细端详,“这个‘你侬我侬和气生财止战手环’还挺好看的。”
“价格也挺好看。”修默默接道。
花相柳震惊,“什么价格连你堂堂铁克禁卫军首席战斗团团长呼延觉罗修都觉得贵?”
修抬手比了一个数。
花相柳和a chord不约而同放下了手里的羊肉串,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够他们一个月吃香的喝辣的了!
二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痛心疾首。
修似乎是看出了他们在想什么,吃了一口串,补充道:“没花钱,我们帮了老板一个忙。”
一个月的大餐又回来了。
二人欣慰地点点头。
正要说话,修皱了皱眉,低下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手环。
“怎么了修?”花相柳正为没花那么多钱感到高兴,见修的神色有些奇怪,问道。
修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了他们一眼,严肃道:“夏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