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马上。”阿公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拨通了灸莱的电话。
“雄哥,”夏宇出声,“我先送相柳回家,她伤的有些重。”
雄哥也有些应接不暇,闻言这才反应过来还有个重伤患者等待救治,忙点头道,“对对对,那个夏宇,你先照顾一下相柳,有什么事等鬼龙这边结束了再说。”
夏美跃跃欲试地想跟着走,被雄哥压了下来,“大晚上的不许乱跑!你还嫌我们家不够乱吗?!”
夏美悻悻躲在寒的身后。
好不容易到了花相柳的家里,两人都有些累的够呛。
出租车司机见花相柳咳两声就吐血的样子吓得半死,路上几次三番要把他们送到医院,最后见他们不肯去,还说要报警,理由是怀疑夏宇家庭暴.力。
最后夏宇实在没办法,找了个他们在玩cos的借口才把事情糊弄过去。
当然,喜得司机一顿主题为“不知轻重”的臭骂。
倒在沙发上,两人都有些心累。
花相柳这会儿也缓过劲来了,她起身从电视柜里拿了两瓶异能药,夏宇接过来,拧开盖子又递给她,花相柳眉头一拧,忍着对药的恶心,仰头灌完了两瓶药。
总算告一段落,她疲惫地坐回沙发闭着眼,感受到内伤的疼痛有了些许的缓和,这才舒了口气。
一旁的夏宇从她刚才打开的柜子里拎出药箱,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拎着就坐到了她身旁。
“手。”夏宇低头拿出酒精碘伏还有棉签棉球,言简意赅道。
花相柳睁开眼,见他准备这么齐全,缩了缩手指头,干巴巴道:“不用了吧…这个伤口过两天就好了。”
“你那个药对外伤没用吧。”夏宇点了点茶几上的空瓶子,又对她伸出手,“给我。”
“真不用……”花相柳下意识收起手,她不怕受伤,就怕处理伤口的消毒痛。
所以一般花相柳不会让自己有外伤,就算有,也总是宁愿伤口自我愈合,因此没少受发炎发烧的罪。
令有的时候还能给她处理一下,但他自从任职后就经常出任务,少有时候在西城,苓又管不了她。
可以说,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过酒精这种东西了。
夏宇见她怎么也不肯伸手的样子,哑然失笑,“你这伤不处理怎么能行?”
他盯着她看了看,恍然点头:
“喔——该不会是怕疼吧?没想到啊,堂堂西城卫副团长——”
铁克禁卫军铁骨铮铮的荣誉不容轻视!
花相柳牙一咬,视死如归地把手伸了出去。
夏宇见状勾唇,抬手握住她的手,低头垂眸,另一只手用镊子捏起浸了酒精的棉球,细细擦了擦她手上的血污。
他手下的动作很轻,花相柳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松了一口气,百无聊赖地观察起正在替她清理伤口的夏宇。
青年眼帘微低,认真地注意着手上的动作,温热的手掌捧着她的手,好似无比珍视的模样,让花相柳莫名呼吸一滞。
以往的场景划过脑海。
“夏宇,”她听见自己开口,嗓音低涩,“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