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数学竞赛，”程昭墨翻开习题册，“赢过他。”

林知棠眨眨眼：“可我是音乐生啊？”

“所以更要赢。”程昭墨推过一本笔记，“我整理了陆远最常错的题型。”

张小葵突然破门而入：“不好了！陆远把你初中照片贴公告栏了！”

林知棠笑容一僵。

照片里的林知棠满脸泪水，背景是医院走廊。

天台上，林知棠抢回照片时手在发抖：“那是我爷爷做手术那天……他居然……”

程昭墨突然掏出手机：“看群。”

班级群里炸开了锅——周子谦发了段视频：陆远在网吧通宵打游戏的铁证，时间正是他声称"被林知棠推下楼梯"的那天。

“周子谦？！”林知棠瞪大眼睛，“他为什么...”

“我用三套竞赛真题换的。”程昭墨淡定道，“现在，要不要用数学的方式报仇？”

林知棠眼睛亮起来：“比如？”

“在他最擅长的领域，”程昭墨勾起嘴角，“击败他。

第二天数学课，陈老师宣布竞赛名单时，全班哗然。

“林知棠？！”陈老师的假发又歪了，“你报名数学竞赛？”

林知棠站起来，笑得像只小狐狸：“老师，我想试试看。”

“你知道竞赛题多难吗？”陈老师苦口婆心，“上次你连……”

“上次我考了91分。”林知棠大声说，“这次目标101分！”

张小葵在底下小声吐槽：“这目标也太接地气了……”

程昭墨低头做题，假装没看见林知棠偷偷比的心。但她的铅笔迹比平时深了三分，在纸上留下浅浅的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