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卖部的柯基犬"校长"成了全校公敌。

"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本笔记了！"周子谦愤怒地拍着桌子，"我的《五年高考》精装版！"

张小葵蹲在地上研究狗爪印："它好像专偷学霸的东西...程昭墨，你的竞赛笔记还在吗？"

程昭墨默默看向窗外——小卖部门口，"校长"正耀武扬威地趴在她的笔记本上打哈欠。

林知棠突然举手："我有办法！"

五分钟后，全校师生目睹了匪夷所思的一幕：林知棠用吉他弹着《汪汪队立大功》，程昭墨举着根火腿肠，两人像特种部队一样匍匐前进...

"校长"歪着头看了会儿，突然一个猛子扎进程昭墨怀里，顺便在她校服上蹭了满脸口水。

"计划通！"林知棠比了个V字，"现在它是我们的人了！"

程昭墨看着沾满口水的校服："...我宁愿它偷走的是我的尊严。"

周六早晨，林知棠在程昭墨家门口做了十分钟心理建设。

"你妈真的不会问我微积分吗？"她第N次整理衣领，"万一她让我现场解黎曼猜想呢？"

程昭墨按下门铃："放心，她只会..."

门开了。梁玉珍穿着旗袍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本《线性代数》。

"……问你线性代数。"程昭墨面无表情地补充。

林知棠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程家的午餐像一场学术答辩。

"所以，"程妈妈优雅地切着牛排，"你认为音乐和数学有什么共通点？"

林知棠的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呃...都讲究节奏？比如数列就像..."

"像音符的排列组合。"程昭墨突然接话，"她最近用《圆周率之歌》帮我记泰勒展开式。"

程妈妈挑眉："是吗？那唱来听听。"

餐桌上死一般寂静。林知棠的脚在桌下疯狂踢程昭墨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