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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11 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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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席上,醉梦红望着冯广坪远去的背影,腕间银铃突然发出细微的震颤。夜风卷着麦香掠过,星河依旧璀璨,却再没了方才的温柔。她摩挲着席面纹路,忽然想起方才故事里那颗坠落的星星——此刻,她多希望自己也能化作流萤,跟在他身边照亮前路。

醉梦红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猫耳紧贴着发丝,尾巴僵直地垂在身后。她望着冯广坪与醉梦熙消失在麦浪中的背影,喉咙发紧得说不出话。醉梦兰轻轻拽住她的衣袖,蓝色裙摆蹭过她绯红的裙角:“五姐别急,八姐的功夫在咱们姐妹里最厉害,广坪哥又熟悉地形……”

“可是那些是马贼!”醉梦红猛地转身,琥珀色眼眸里泛起水光,发间赤金步摇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她忽然想起冯广坪掌心的薄茧,想起他说起麦田时眼里的光,胸中泛起一阵酸涩。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银铃,冰凉的触感却压不住内心的慌乱。

醉梦泠怯生生地递来酒盏,粉衣上的金线锦鲤在月光下忽明忽暗:“五姐,喝点酒暖暖身子……”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惊得栖息在芦苇荡的夜鸟纷纷振翅。醉梦红浑身的毛几乎炸起,裙摆扫落竹席上的桂花,朝着声响传来的方向就要冲去。

“等等!”醉梦兰一把拉住她,鼠女特有的机敏在眼底闪烁,“贸然过去反而添乱,咱们绕到西边粮仓后的小路,那里能看清动静!”说着她已经提起蓝色裙裾,踩着月光朝麦浪深处奔去。醉梦泠提着灯笼紧随其后,光晕在她身后拖出长长的粉色影子。

醉梦红咬着唇跟在后面,夜风卷着远处飘来的硝烟味,刺得她鼻尖发酸。穿过最后一片麦田时,她的猫瞳骤然收缩——不远处的粮仓腾起滚滚浓烟,火光照亮了冯广坪奋力挥动锄头抵挡马贼的身影。醉梦熙的长刀在火光中划出银亮的弧线,白色劲装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倒像是披了一身月光。

“广坪!”醉梦红的呼喊混着夜枭的啼鸣划破夜空。她不顾醉梦兰的阻拦冲上前去,绯红襦裙在火光中翻飞如燃烧的火焰。冯广坪闻声回头,藏青短打已被汗水浸透,脸上沾着灰却笑得格外明亮:“别过来!这些家伙有……”话未说完,一名马贼举着弯刀从侧面袭来。

千钧一发之际,醉梦红耳尖猛地一动,猫儿的本能让她瞬间跃起。绯色裙摆扫过马贼的面门,她指尖的利爪寒光一闪,生生将弯刀拍落在地。冯广坪趁机挥出锄头,重重砸在马贼腿上。火光映照下,两人背对背站着,醉梦红能清晰听见彼此急促的心跳声。

“早该想到,我的小猫可不会乖乖躲着。”冯广坪低声说着,伸手抹去她脸颊的烟灰。醉梦红刚要反驳,却见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喊声——是宛城的守卫和醉家其他姐妹的身影。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尾巴不自觉地缠上冯广坪的手臂,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比火光更炽热。

浓烟渐散时,醉梦香带着聂少凯策马赶来,黄色裙摆如火焰般在马背上翻卷。二姐醉梦甜提着药箱跌跌撞撞穿过麦田,橙色头巾被汗水浸湿,见到众人平安,眼眶瞬间红了:“吓死我了!广坪你胳膊在流血!”

冯广坪低头才发现,不知何时手臂被划出一道伤口,鲜血正渗进藏青衣袖。醉梦红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猫儿般的竖瞳泛起水光,突然转身从醉梦泠手中夺过灯笼,将粉色裙裾撕下长长的布条:“都怪我……要是早点察觉不对……”

“傻猫。”冯广坪用未受伤的手托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该说抱歉的是我,坏了观星的兴致。”他说话时,远处传来更夫敲打的梆子声,已是三更天,星河依旧璀璨,却被硝烟蒙上一层朦胧。

醉梦熙甩了甩长刀上的血渍,白色劲装沾满尘土,狼尾发饰却依旧笔直:“好了好了,马贼都跑了,粮仓保住大半。”她朝醉梦红眨眨眼,“不过五姐刚才那纵身一跃,可比我还威风!”

醉梦兰蹲在地上捡拾散落的麦秸,蓝色裙摆扫过烧焦的土地:“说起来,多亏六妹机灵。”她举起手中半块带齿痕的面饼,“我追着马贼时,在草丛里发现这个,上面的牙印一看就是老鼠啃的!”

众人哄笑起来,醉梦红也忍不住破涕为笑。她小心翼翼地替冯广坪包扎伤口,指尖触碰他皮肤时,能感受到他微微的战栗。夜风又起,带着露水的麦香混着硝烟,吹得她腕间银铃叮咚作响。

“等天亮了,”冯广坪忽然说,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带你去山顶看日出。那里的星河和麦田连在一起,比这里还好看。”

醉梦红的尾巴轻轻扫过他的脚踝,琥珀色眼眸重新亮起光芒。远处,其他姐妹已经开始收拾残局,大姐醉梦香指挥着众人扑灭余火,三姐醉梦艾蹲在地上查看麦苗的情况。而她靠在冯广坪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哪怕历经风雨,只要身边有这个人,星河便永远璀璨。

残火在灰烬中明灭,醉梦泠忽然指着天际轻呼:“快看!”众人仰头望去,只见银河深处划过一道幽蓝的流星,拖着长尾坠入远处山峦。醉梦红的尾巴不自觉缠上冯广坪的手腕,绯色衣袖下,两人交叠的影子在月光里晃成温柔的弧线。

“都说对着流星许愿最灵。”醉梦紫晃着紫色裙摆凑近,狐尾在身后摇出惑人的弧度,“五姐许了什么愿?莫不是想和广坪哥——”话未说完,醉梦红便抓起半块麦饼掷过去,却被醉梦紫轻巧躲过,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冯广坪望着醉梦红泛红的耳尖,忽然解下腰间装账本的牛皮囊。粗糙的指腹在囊底摸索片刻,摸出枚小巧的铜铃。铃铛边缘刻着歪歪扭扭的麦穗纹路,显然是手工打磨的痕迹:“本来想等下月生辰再给你,如今倒是正好。”

醉梦红接过铜铃时,指尖触到他掌心新添的伤口,眼眶瞬间发烫。铜铃与银铃相撞,发出清越的共鸣,惊起草叶间沉睡的流萤。“以后若是我不在身边,”冯广坪声音低沉,带着麦田般踏实的温度,“听见这声音,就当我在喊你回家。”

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惊得芦苇荡泛起涟漪。醉梦艾突然指着麦田惊呼:“你们瞧!”只见被马贼践踏的麦秆间,不知何时竟钻出几株夜开的月见草,洁白的花瓣在月光下舒展,如同撒落人间的星辰。

“这是好兆头!”醉梦甜拍着手笑起来,橙色头巾上的绒球跟着晃动,“等明日太阳出来,麦苗又能挺直腰杆了!”醉梦兰蹲下身轻抚叶片,蓝色裙裾扫过湿润的泥土:“不如我们在这里种些花?以后五姐和广坪哥观星,就不怕被露水沾湿竹席啦。”

醉梦红望着众人七嘴八舌的模样,忽然觉得眼眶酸涩。她转头看向冯广坪,却见他正凝视着自己,藏青短打上的硝烟未散,眼中却盛着比星河更温柔的光。夜风掠过发梢,腕间双铃轻响,恍惚间,竟分不清是星辰坠入眼眸,还是心底的暖意漫上了天际。

夜露渐重,醉梦泠的灯笼在晨雾般的月光里晕开粉影,九妹忽然拽住醉梦红的衣袖,粉衣上的珍珠流苏轻轻摇晃:“五姐,你的尾巴在发光!”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醉梦红身后的猫尾不知何时泛起淡淡金芒,绒毛间还沾着几点流萤的微光,随着夜风轻轻颤动。

“定是刚才扑马贼时,沾了什么仙露!”醉梦甜踮着脚凑近,橙色裙摆扫过湿润的草地,药箱里的艾草香混着泥土气息飘散开来。醉梦红慌忙要藏起尾巴,却被冯广坪轻轻按住手腕。他粗糙的掌心覆上她发烫的手背,低声笑道:“这样的尾巴,比银河里的星子还稀罕。”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马蹄声。大姐醉梦香骑着枣红马疾驰而来,黄色披风猎猎作响,身后跟着聂少凯与一队守卫。“城中守备已加强,马贼不敢再来了。”醉梦香翻身下马,豹女特有的锐利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冯广坪缠着布条的手臂上,“先回醉府,爹和娘已备好了热汤。”

醉梦红望着满地狼藉的麦田,发间赤金步摇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弯腰拾起半截烧焦的麦穗,指尖摩挲着碳化的麦芒,忽然听见冯广坪在身后轻笑。转身时,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完整的荷叶酥:“早猜到你没吃够。”

回程路上,醉梦熙扛着长刀走在最前,白色劲装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忽然回头,狼耳动了动:“五姐,等明日天亮,我教你几招防身术?你刚才扑人的架势,要是再利落些——”话未说完,便被醉梦红的猫爪轻拍肩头。

穿过最后一片竹林时,醉梦兰突然指着天际惊呼。众人抬头,只见东方泛起鱼肚白,启明星在渐亮的天幕中闪烁。醉梦红的尾巴不自觉地缠上冯广坪的手臂,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昨夜的硝烟与星光,此刻都化作天边一抹温柔的绯色,恰似她绯红的裙摆,也恰似他望向她时眼底的深情。

一行人踏着熹微晨光往醉府走去,露水打湿了众人的裙裾。醉梦红的猫尾仍泛着微光,随着步伐轻轻摆动,扫过冯广坪的裤脚。他低头看她,见她正盯着地上自己与他交叠的影子发呆,琥珀色眼眸映着初升的朝阳,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蝶影。

"在想什么?"冯广坪放慢脚步,与她稍稍落后于众人。醉梦红咬着唇,耳尖泛起淡淡的红:"在想...昨晚若不是八妹及时报信..."话音未落,便被他用手指轻轻按住嘴唇。粗粝的指腹擦过她柔软的唇瓣,带着麦田特有的温热:"但结果是我们都好好的,不是吗?"

前方传来姐妹们的笑闹声。醉梦紫晃着紫色裙摆,不知说了什么俏皮话,惹得醉梦泠笑得直不起腰,粉衣上的金线小鱼随着动作游弋。醉梦艾蹲在路边,小心翼翼地将一株受伤的麦苗扶正,绿色裙摆沾了泥土也浑然不觉。醉梦兰则踮着脚,把采来的野菊别在醉梦甜的发间,橙色头巾上顿时缀满星星点点的黄。

"广坪哥!五姐!"醉梦熙突然转身,狼耳在晨光中竖起,白色劲装沾满尘土却依旧英姿飒爽,"等回府吃了早饭,可别忘了比划招式!"她晃了晃手中的长刀,刀锋折射出的光惊飞了树梢的麻雀。

醉梦红正要回应,忽然嗅到风中飘来的香气。抬眼望去,醉府的飞檐已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院墙上爬满的蔷薇开得正盛,粉色花瓣被风吹落,飘在西子湖面上。母亲林秀琪站在门口张望,见到众人平安归来,眼角的泪痣随着笑意轻轻颤动:"快些进来,你爹熬了莲子粥,还备了治伤的草药..."

冯广坪被醉梦甜拉去处理伤口前,偷偷往醉梦红手里塞了颗糖渍梅子。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舌尖泛起酸甜滋味,耳尖不自觉地抖了抖。转身时,正撞见大姐醉梦香意味深长的目光,黄色披风下的豹尾轻轻甩动:"五妹,有心事?"

"才没有!"醉梦红慌忙别过头,却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摆。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稳稳扶住她的腰。抬头对上冯广坪含笑的眼睛,他的藏青短打换了干净的衣裳,袖口还沾着草药的清香:"小心些,我的小猫。"

晨光穿透云层,洒在众人身上。醉府的院落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欢笑声。而远处的麦田,在朝阳的照耀下,正孕育着新的生机。

进了醉府,林秀琪拉着醉梦红的手上下打量,指尖抚过她鬓角沾着的草屑,眼眶便红了:“你这孩子,也不知道爱惜自己。”说着往她手里塞了个暖炉,铜炉上刻着的牡丹缠枝纹还带着余温。醉梦红窝在母亲怀里蹭了蹭,余光瞥见冯广坪被父亲醉合德叫到书房,藏青衣角消失在雕花木门后时,尾巴不自觉地在裙摆下轻轻卷了卷。

正厅里飘来莲子粥的甜香,醉梦甜端着青瓷碗追出来,橙色围裙上还沾着糯米粒:“五妹快尝尝,这次放了你最爱吃的金丝蜜枣!”醉梦红刚接过碗,就被七妹醉梦紫勾住肩膀,紫色裙摆扫过她的小腿:“方才在麦田,广坪哥看你的眼神——”话没说完,醉梦红的猫爪已经揪住她的狐耳,惊得醉梦紫连连讨饶。

后院突然传来兵器相击的清响。醉梦红踮脚望去,只见醉梦熙正缠着冯广坪比试,白色劲装在晨光中翻飞,长刀劈出的风声惊得廊下的鹦鹉扑棱翅膀。“看好了!”醉梦熙大喝一声,刀锋直取冯广坪面门,却见他侧身躲过,随手抄起墙边的扫帚轻巧格挡,麦秸扫过刀锋的脆响惊起满院蔷薇花瓣。

醉梦红咬着蜜枣看得入神,忽然感觉肩头一沉。转头见大姐醉梦香斜倚在朱漆廊柱上,黄色披风滑落半边,露出绣着豹纹暗纹的中衣:“还不去帮你的心上人?八妹的刀可不长眼。”醉梦红耳尖发烫,刚要反驳,却见冯广坪在交手间突然朝她看来,目光相撞的瞬间,他嘴角扬起的弧度让她险些打翻手中的粥碗。

此时,书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醉梦红看见父亲醉合德捋着胡须走出来,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后院正在比试的两人,又落在她攥着碗沿发红的指尖上。老私塾先生轻咳一声,吓得她差点跳起来,却见父亲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你母亲新做的桂花糕,给广坪送去吧。”

捧着温热的糕点穿过回廊时,醉梦红听见书房里传来母亲的嗔怪:“你就别吓唬孩子们了。”父亲的笑声混着茶香飘出来:“那小子护着红儿的样子,倒让我想起年轻时……”她的脚步顿了顿,耳尖烧得发烫,转头望向仍在比试的两人。冯广坪正卸去醉梦熙的长刀,晨光为他勾勒出清俊的轮廓,而他望向她的眼神,比手中的桂花糕更甜,比昨夜的星河更温柔。

醉梦红攥着桂花糕的油纸包,感觉掌心都沁出了汗。她刚走到后院,就见醉梦熙收了招,用刀柄轻轻敲了敲冯广坪的肩膀:“行啊广坪哥,躲得比我家那只老狐狸还快!”说罢冲醉梦红挤了挤眼,甩着狼尾发饰哼着小调离开。

冯广坪接过糕点时,指尖擦过她的手背,惊得她尾巴在裙摆下炸了炸。“伯父找你说什么了?”她佯装漫不经心地问,眼睛却盯着他衣襟上沾的草叶。冯广坪低头轻笑,喉结滚动的声音混着晨露的气息:“说……让我多带些新麦回去磨面。”他说话时,故意将“新麦”二字咬得很重,惹得醉梦红猛地抬头,正撞见他眼底狡黠的光。

廊下的鹦鹉突然扑棱着翅膀叫起来:“开饭喽!开饭喽!”醉梦甜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橙色头巾上还沾着面粉:“都别闹了,快来尝尝我新做的荷叶包饭!”话音未落,醉梦兰已经像小耗子似的窜过去,蓝色裙摆带起一阵风:“我要第一碗!”

饭桌上热闹非凡。醉梦香优雅地用银筷夹着虾仁,黄色裙摆妥帖地铺在椅面上;醉梦青慢条斯理地给书生何童布菜,青色衣袖扫过碗碟叮当作响;醉梦泠则托着腮,眼巴巴看着对面的觅两哥哥,粉衣上的珍珠流苏随着晃动轻响。醉梦红刚咬了口荷叶包饭,就见冯广坪默默往她碗里夹了块酱牛肉,藏青衣袖扫过她绯红的裙角。

饭后,醉梦红被二姐拉去药房帮忙捣药。石臼里的艾草散发着清香,醉梦甜一边筛着药粉,一边絮絮叨叨:“广坪那孩子,看着憨厚,实则心细。昨晚上他受了伤还惦记着你有没有受惊……”醉梦红手一抖,差点打翻药罐,耳尖红得能滴血。

日头西斜时,冯广坪来辞行。醉梦红磨磨蹭蹭跟到门口,见他怀里抱着母亲硬塞的半袋糯米,腰间还别着父亲给的新制戒尺——说是让他帮忙管教私塾里调皮的孩童。“明日我带你去山顶看日出?”他伸手替她拂去发间飘落的蔷薇花瓣,“听说那里的云海,能把人看醉。”

醉梦红的尾巴悄悄缠上他的手腕,琥珀色眼眸亮晶晶的:“那你得带够桂花酿,还有……”她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得把上次没讲完的星星故事补上。”冯广坪喉间溢出轻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垂:“遵命,我的小猫。”

暮色渐浓,醉府又恢复了宁静。醉梦红倚在窗前,望着冯广坪的身影消失在青石板巷尽头。晚风送来阵阵花香,腕间的银铃和铜铃轻轻相撞,发出悦耳的声响。远处的麦田在夕阳下泛着金光,仿佛在诉说着下一个夜晚的浪漫。而她知道,往后的日子里,定会有无数个这样平凡又温暖的日常,在星河与麦浪的见证下,悄然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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