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知是在年前出的月子,为了庆祝这件堪比卸货的大喜事,季杨杨特地准备了一揽子庆祝计划准备一项项实施。
但是他的确是做梦也没想到,乔知知出了月子的第一件事是闹腾着要打耳洞。
“你刚出月子,打什么耳洞,都当妈的人了,能不能别想一出是一场。”宋倩只当是自己小女儿二次叛逆期到了,苦口婆心的劝着“你想啊,好不容易出了月子能好好洗澡洗头吃饭不用那么注意了,你又去整个耳洞,又是流脓又要发炎,不比你养个女儿要轻松。再说了,你不都有两个了,还打什么?”
可乔知知依旧冥顽不灵“我的耳洞太久没戴耳环都堵住了,就是要打!我不怕累!”
“那你打了耳洞又不戴耳环你打他干什么?”
“我以后会戴的!”
这场僵持最终没有分出胜负,以宋倩抱走小季忆招来季杨杨为结局。
“怎么啦,我听说我老婆到二次叛逆期了。”季杨杨倚在墙边笑盈盈的盯着正在床上气鼓鼓玩手机的乔知知。
“我限你今晚之前带上我女儿,陪我去打耳洞!”她一副居高临下的命令样子可爱的不行。
别人不懂的,可季杨杨只是低下头笑了笑,然后走上前移开乔知知的手机,自己取而代之抱上去“干嘛,都当妈了还那么迷信?”
乔知知的第一对耳洞是在她初中毕业那个暑假打的,那是七月初,她得知季杨杨真的挣了把气考上春风中学的时候,扬言要请他吃饭庆祝。
这饭是还没吃上,乔知知就被一家美甲店门口大大的打耳洞三个字吸住了目光,其实宋倩对于打耳洞这事一直抱着十分开明的态度,她和乔英子小学的时候就开始怂恿两人去打耳洞,结果一个怕疼,一个压根没有一点兴趣。
那么多年过去,她没有因为愈发增大的年龄而使耐疼能力增加一点,她也依旧觉得打耳洞是件很可怕的事,可因为身边的人,如此天时地利的机会和那个半真半假的传说,她突然热血上头,忘了曾经的恐惧。
“季杨杨,你陪我打耳洞吧!”
突然从身边冒出来使得季杨杨停住脚步,略带迟疑的转过头看着她“什么?”
乔知知没解释,也没要等季杨杨同意的意思,拉着季杨杨的手就往美甲店跑。
给乔知知打耳洞的是个二三十岁的年轻女人,看到小姑娘拽着男生进来打耳洞,几乎没什么迟疑就确定了他们的关系。
打耳洞其实并不复杂,消毒,穿刺就可以了,乔知知的耳朵敏感,只是酒精棉片触碰就已经充血,变得通红,甚至无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见多识广的老板娘自然见过这种场景,笑着安慰道“别怕小姑娘,不疼的,要实在怕就拉着你男朋友的手,那么一小帅哥也不能浪费了!”
“我们不…”
还没等乔知知道否认说出口,耳针已经穿过了她的耳垂。
像被叮了一下,不疼。
在十分钟后,乔知知出了店门才后知后觉感觉到耳垂的胀痛。
于是说好的大餐没吃成,季杨杨还挑了家馄饨店,美名曰要忌口。
“打耳洞疼吗?”季杨杨盯着乔知知的耳朵发愣。
此刻她的耳朵早已爆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