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isions
他的嘴角轻轻上扬,是难以掩藏的喜悦的表露。那是故事的开头,也是最为温柔的环节。我与他都是初见,哪有那么奇妙的缘分,一见面就看上了,并且决定死磕到底的心动。草药,你很好,但我喜欢的,从始至终,也只有君华。
刚开学的日子是按身高排座位的,那时你与君华都是班上较高的男生,你们两个人坐在那张三人桌上,各自一边,略显孤寂,听你的前桌说,后来你们的关系变好了,便坐在一起了,那个空余的座位,是在左侧。我是开学一周插班,不速之客,占据了左侧的座位。当时你们两个对我横眉冷对,还说与我势不两立。但是这个班上位子就那么多,你们后来也无可奈何的接受了,甚至还引发了后来的喜欢。
我的成绩是很不错的,起码在我们班上是班级前列,可是草药却比我更优秀,Sometimes when i am do something meaningless,坐在右侧的蓝君华会拿着我和中间的钟草药调侃:“余田田,你本来就考不过钟草药,却还在别人认真学习的时候做一些无聊的事情,你不知道笨鸟先飞吗?”这件事对于我本身的触动是不大的,但对于钟草药来说,好像埋下了一个种,“以后当情种”;当时的蓝君华,是第一个关心我学习以外的人(在父母老师心中,我的成绩一直不错,从不关心。)我也渐渐关注被中间的人挡住的少年。
少年温柔的脸庞不禁吸引住了我,从此沦陷。一个阳光明媚,蓝天白云的早晨,我站在主席台上自豪的念着我的演讲稿,看起来十分慷慨激昂,振奋人心。但我的心中,和余光中,也只住着一个人。的确是这样,但在蓝君华的心中,我的演讲也只不过是做些事情自我感动罢了。的确是这样,我的演讲没有得到最优的,但是我的语文老师仍然给了我一颗棒棒糖作为奖励。当老师问我想要什么味的时候,我站在语文老师的桌子边,想起蓝君华上次同钟草药炫耀的草莓棒棒糖,于是要了一颗草莓味的,打算找个时机送个他。
摆在他的桌子上了,不敢直抒胸臆,问老师那些早就讲过也烂熟于心的题目,只为了逃离那个所谓的座位,有些后悔了,别的座位都是三女或三男一桌,怎么我这桌就是两男一女了呢?我偷偷的问朋友,蓝君华吃了吗,她摇摇头,目光注视着那边,钟草药嘴里含着一颗草莓味的棒棒糖,正是我给蓝君华的那颗。略有些气愤,可我不怪他,是我自己没有跟他直抒胸臆,没有勇气直抒胸臆。
回到座位上后,怯怯的跟钟草药说了那件糖的事情,他温柔且爽快的答应了。钟草药问了问她:
“田姐,喜欢吃什么味的啊?”
“草莓。”某个小鬼在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个特殊的口味。
“那你想要几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