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逸抬手迅速给了那身后之人一肘击,那人连连后撤之余,他迅速欲朝那来时入口跑去。
那人起身按下关门的机关,褚逸见入口迅速被堵上,只得让莲房和默书速速回,尽量隐瞒他出逃之事。
褚逸想着既然有机关能堵门,那必然有机关能开门。
他抬手捂着身前,缓缓转身望向那人,勉强借着那细微的光亮看清似是盛迁衡?
不过眼下盛迁衡披头散发,貌似还有不少胡茬。
褚逸不敢确认,张口轻声询问:“盛迁衡?”
盛迁衡按下机关锁了那平日里无人知晓的另一扇门后,再度转身望向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
他这些天受情潮期折磨,出乎他意料的是竟比以往数年都要难以忍受。
因而不得不将自己锁在这密室之中,眼看着即将熬过情潮期……
他抬起猩红的双眸,直直盯着已然衣衫破碎的褚逸。直到听清褚逸的声音那一瞬,顿然更绝齿间涌出难以压抑的欲//望。
他朝着褚逸一步步走去,直到停在他面前。
褚逸此刻才确信不是他的错觉,这间屋内的的确确弥漫着盛迁衡身上独有的花香气息。
盛迁衡行至屋内唯一那扇窗洒进的日光下,他才看清盛迁衡面颊之上竟绑着一副铁制面罩?
那面罩不似褚逸想象中的模样,似是盛迁衡口张还含着一只铁球?让他不得不张着口?
直觉告诉褚逸,眼下盛迁衡状态不似以往,反倒是更像一只猛兽一般。
他紧张地吞咽口水,盛迁衡站于他跟前的那一瞬,他抬眸望向盛迁衡的眼眸,再度问到:“盛迁衡,你……怎么了?”
盛迁衡因面带刑具无法张口回话,待他欲回话之时才觉竟让褚逸见到他如此这般狼狈的模样。
他迅速背过身蹲下,欲遮掩起来。
褚逸虽对于盛迁衡这般模样内心忧惧地很,可眼下他无退路可走,只得上前查看盛迁衡。
他行至盛迁衡跟前,望着那系于盛迁衡脑后的系带顺手便解了开来。
那面罩落地声响亮甚至些许刺耳,褚逸不敢想是有多重?
他缓缓蹲下,伸手抚上盛迁衡的脑袋,轻轻揉着,“阿衡,你怎么了?”
盛迁衡任由那面罩落地,猩红地眸底似是泛着红光,他见褚逸蹲下后立即将其推倒在地。
他跨坐在褚逸身上,大口地喘着气。
他的身体早已捕捉到褚逸身上的信香,压抑数日的躁动仿佛在这一刻点燃,他俯身一口咬上褚逸的腺体,血腥气于他的口腔内散开。
褚逸被盛迁衡压制于地上,后颈被咬的那一瞬只觉自己仿佛砧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他既推不倒身前的盛迁衡,亦唤不醒他,只得一遍遍喊着盛迁衡的表字。
“念卿,疼……”
“念卿,你醒醒,我是褚逸啊……”
“盛念卿……”
盛迁衡恢复神智的那一瞬,他才察觉不对。
他抬眸望着褚逸空洞的眼眸,轻声唤着他的名字,“阿逸,醒醒……褚逸……”
褚逸也不知他是何时清醒的,只知思绪回笼时他被盛迁衡紧紧抱于怀中。
他泪眼模糊看不太清,冷冷道:“疼……盛念卿……”
盛迁衡自知他情潮期丝毫不受控制,遂命匠人打造了这幅面罩为的便是不伤人。
可今时今日他竟伤了自己的坤泽,伤了褚逸。
他俯身吻去褚逸眼尾的泪珠,低语道:“对不起……”
他抱着褚逸从密室通道回了养心殿,迅速召了太医。
徐太医替褚逸上完药包扎好后,叮嘱了婢女些注意事项。
他见盛迁衡状态不对劲,便替他也诊了脉,“陛下,情潮期已然平稳度过。只是老臣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盛迁衡的思绪全在褚逸身上,无暇顾及己身,“快说。”
徐太医:“陛下,现如今您已然同惠妃娘娘成了契。有了坤泽的乾元情潮期便会不似以往,强行压制会伤了身体根基,陛下还得注意龙体啊。还有一事,如若娘娘长期不替陛下疏解情潮期,久而久之乾元许是会落下寻偶症的症结啊……陛下,我朝数任君王从无有寻偶症一说……”
盛迁衡:“朕知道了,退下吧。”
褚逸包扎完伤口便沉沉睡去,睡梦中盛迁衡似那豺狼虎豹欲将他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