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出现了黑煞,如果不是你们做的。找出那人,不管是谁,格杀勿论。”
看着李芸离去的背影,李鲤满眼都是欣赏,他转身对众人说:“清楚了吗?抓到那人。”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应声。突然一位年轻人站出来说。
“二当家,这世上除了大当家,三当家和家主外再无一人能调制黑煞。”
“该不会是李家人干的?”
李鲤眼神狠厉,带着满满的杀意靠近那人,那人被李鲤的气场逼得不敢抬头。
“大哥和那个叛徒都死了,就算是李家人那也是叛徒,是余孽,是我们所有人的仇人。”
“你还有什么顾虑?家主说了,格杀勿论!”
众人没有顾虑了,穿上昔日的衣服便出发了,他们在散布在京城的每个角落,只为找到黑煞的源头。
李芸带着解药飞驰,到将军府时战马都已经累到了,她顾不上自己的战马,尽管崴脚了还是忍痛跑到几人面前。
她将给了李弼,解释了前因后果便累得昏倒了。
“李副将!来人啊!”
李弼叫下人将李芸带去休息,正好让房间中无计可施的郎中去照顾李芸。
自己则将解药喂四人服下,果然解药一下肚,三人的气色立马好转了,眼球也慢慢变得清澈,只是身上的黑斑还得有些日子才能消退。
李弼放心了,他听说大理寺的人说外面也有人中毒,他将剩下的解药装好,让小辫子送到大理寺。
李云意的话一语成谶,李弼还真得照顾她了,顺带照顾三人,其中不乏有死党之女,看不上的便宜女婿,还有一个红毛。
李弼仰望天空,有苦说不出啊!
折腾了一夜,四人也没醒,郎中说毒已经解了,只要睡一觉起来就全好了。
李弼让了送走郎中,又叫人搬了条交椅过来,他今晚就在这把交椅上睡了。
第二天清晨,萧箫最先醒。她下床发现李云意也在这间屋子里,她一脸宠溺地看着李云意,忍不住捏捏她软乎乎的小脸。
突然她听见门外有打呼声,她穿上披肩,推门出去。
“梁王?”
“诶,谁叫我?”
李弼惊醒差点从椅子上掉下,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站在门外的萧箫。
他立马起身,整理下仪容仪表换上一副长辈做派。
“嗯,你醒了。金戈呢?”
“她还在睡。多谢梁王照顾。”
李弼三秒破功,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子。“害,这有什么,顺手的事。”
“既然,你们都没事了,那我就回去睡一觉。”
“吃饭不用叫我了。”
李弼背着手,又换上一副庄严的长辈做派,萧箫被李弼逗笑了,脱口而出。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这俩也太像了。”
萧箫低头浅笑的样子正好被出门的上官淮看见,他被萧箫的美色迷了眼,定在走廊中间。丫环从他面前路过,他都没有反应。
王玄戈此时也伸着懒腰出来,“好久没睡这么好了。你看着什么呢?”
“萧箫,好美……”
王玄戈看着呆傻的上官淮,故意推了他,他立马从台阶上摔下,翻滚了一圈跪在萧箫面前。
上官淮脸色涨红,耳尖发烫。为了缓解尴尬,他顺手摘了朵花送给萧箫。
“鲜花配美人,萧箫小姐这般国色天香,这院中的牡丹都逊色了。”
萧箫立马收回笑容,弯腰说了句:“这是芍药。”
上官淮尴尬语无伦次,萧箫不想和他再有瓜葛,转身回房。
上官淮在心上人面前出丑了,气急败坏想要打王玄戈,刚撸起袖子他就发现了自己手臂上的黑斑。
他惊恐地掀开裤脚,又掀开上衣。
“腿上也有,腰上也有!”
他彻底绝望了,立马跑回房间拿起铜镜仔细检查,看见脸上没有黑斑他才稍微平衡一点。
“我以后再也不是京城第一美男了。”
上官淮绝望又无助地坐下,双眼无神地望向门外。
“本来也不是。”
王玄戈依靠在门上,一针见血地补刀。
“我的心还不够痛吗?你非得撒点盐才开心吗?”
王玄戈望着他突然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然后他在上官淮耳边低语。
“有我在京城第一美男的头衔你永远得不到。”
“你*”
王玄戈说完就跑,在转角处和准备去吃饭的李云意撞了个满怀,李云意抬头刚想骂。
王玄戈就抱着她的头左右摇摆,甚至想要掀开她的衣袖。
李云意情急之下给了他一脚,这一脚击中要害,王玄戈痛得抱着柱子无声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