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奴隶,你应该安分守己知道吗?”
“朕临幸你是你的荣幸,是我赏给你的!”“听话!听话!”
冗余的布料已然全部坠落在地,两人赤诚相见,用最原始的方式较量纠缠。
一次次的入侵,避无可避。承受着入侵者的攻击,痛苦与羞辱皆成为怒火的燃料,将复仇的烟火越烧越高。
“不是!”“我不是奴隶!”
“你休想,你才是!”“背叛歃血的和平盟约,你必然遭报应!”
血液里流淌的本能使她奋起反抗。即使落于下风,还能张嘴就必然要骂,还能动手必然张牙舞爪。
猝不及防双手被一起抓住举过头顶,如抓住鸟儿的双翼一起折断,迎来的是更猛烈的进攻。
咬住坚硬的锁骨,细细研磨,齿间吸食着骨与皮之间的血液,印下独属的痕迹。
分不清是占有欲还是报复欲,如在战场上杀红了眼,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要赢,一定要赢下她,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女人。
……
后半夜,这场不平等战役的结局已初见分晓。
江枻瑾已然沉沉睡去,浑身无力地瘫倒,青丝黏在身上也遮掩不住狼狈,嫣红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如一块被蹂躏的上好的丝绸,白腻的布料上痕迹斑斑。
岩川野还醒着,终于把狂妄嚣张的敌人击败,却没有平时胜战敌人的喜悦。他从江枻瑾身上下来,看着这蜷缩成一团的人,垂下的眼眸中是自己也分不清的情绪。他不明白这次是否是自己胜利,毕竟这次自己身上也不少挂彩。床单和被褥早就凌乱不堪,斑斑血痕如战场的遗迹。
……
夜未央,帝王披着大氅离开明乾宫。等候在门外的宫女战战兢兢重新进入内殿,惊讶声与倒吸凉气的声音同时响起,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快去请女医来”,乱做一团的宫女这才想起来应该先救人。
房梁上的人影已然不见,内殿灯火通明,女医和侍女一边忙着伺候,一边好言相劝。禁卫军照例巡逻,一列列披甲森严。屋檐上有一人影独自坐着饮酒,一囊酒精下肚,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