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人在回应她。
阿莲那像失了魂般呆愣着,她不明白,为什么老天会这么造化弄人。
她的眼睛忽然注意着某处,警惕地说:“谁?!”
看来是他自己有所退步了,连一个小姑娘都能被看见。
关皓也不藏了,只是在现身的时候轻轻掐住了她的脖颈。
“要杀要剐随你。”阿莲那愣了一会儿,随后无所谓地说。
关皓掐紧她的脖子,而阿莲那感到呼吸变得困难,闭上了眼睛选择了任命,眼底流下了一道清泪。
“看来,还是有惊喜的啊。”关皓放开了她,饶有趣味地说道。
“咳咳……”阿莲那捂住自己的喉咙。
关皓眼底闪过,也许能从她身上获得一些信息来。
他现在可不是一个守法公民。
“我问,你答。”关皓告诉她。
阿莲那缓过神来,想,为什么不杀了她,为什么……
可她又想到母亲最后的愿望,又左右摇摆。
她细看眼前这个遮挡严实的家伙,眼睛里只有冷漠,不由得问:“如果我答了,你能杀了他吗?”
尽管关皓不知道阿莲那口中的那个“他”是谁,但是可以给她画大饼啊。
关皓似笑非笑地说:“你想清楚,我的报酬可是很贵的。”
“这条命够吗?”阿莲那回答。
“您想问什么?”阿莲那冷静地说。
“您想搞垮华森的财政,侵占政权,还是想覆灭整个华森,我都不介意。”她说着。
不得不说,她越想头脑越清晰,除了这几样也没什么好想的了。
关皓问:“你不姓华森吗?”
他很期待她的答案,而她的回答也不负所望。
“也许曾经是,但日后不是了。现在的反噬也终究是他们自食恶果罢了。”
“您就是那个让我父亲痛骂的人吧。”阿莲那定睛地看着他。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她的父亲受到了责备,使得她的父亲打骂她的母亲,而她的母亲又连着几天降温,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最终死在了冰冷的床上。
而她那冷血的父亲,一声不吭,毫无恋念,这几日真的是一眼都没看过他的母亲。
可怜她那温柔的母亲用余生都没能捂热那块坚冰,但现在说什么都毫无意义了。
她有一次偷偷去找父亲,却发现父亲脸色难看极了,嘴里说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咒骂,也连带上了她的母亲。
从那以后,她就知道,她的父亲不是她的父亲,他始终如一地站在政治家的立场。
她以为她的父亲是爱她们的,可是现实很骨感。
“你们能干什么呢,她不过是一个生活的调味剂罢了。”她仍然记得那个男人在她面前的讥笑,不留情面地剥开最残酷的现实。
“是又如何?”关皓笑道。
“那就不负您的期望,请让我成为您手下最忠诚的利剑吧。”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归属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你真正的本领有多大。”关皓才不会把负罪感用在这上面。
在这里,这只是个累赘。
关皓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听见身后的警戒声,不紧不慢地走在路上哼着不知名的歌调。
倒是有一个有趣的小姑娘,不过,他也很期待她的表现。
不管是对她自身的态度,还是对整个华森的表现,他都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