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吵架了?这么稀罕的事怎么不叫我。”梁潇坐下来自己斟了一盏茶。
许惜溪无语白了梁潇一眼后才支着脑袋道:“也不是吵架,我只是在想究竟该怎么和你们解释。”
“解释什么?”见许惜溪说话祁平秋立刻接过话茬。
许惜溪见状也只能无奈叹气道:“自然是解释我为什么总阻止你们和叶家姑娘有牵扯。”
“不用解释。”祁平秋话音刚落许惜溪便摊手道。
“你就是让我解释我也没有头绪。”
梁潇看着许惜溪给祁平秋斟了茶水后才笑道:“那你还坐在那里纠结什么。”
许惜溪无奈摊手道:“当然是打算编一个可信的理由说给你们听。”
“那你编好了吗?”梁潇问道。
许惜溪摇了摇头颇为遗憾道:“抱歉,目前还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谎。”
两人闻言都只是点了点头,祁平秋还不忘提醒道:“也没必要太过纠结细节。”
闻言许惜溪眼前一亮道:“对啊,那这样,既然不纠结细节那就干脆连条理也放宽些好了。”
梁潇刚要说话,祁平秋便笑着点头应下了。
无奈梁潇也只能跟着点头。
许惜溪清了清嗓道:“是这样,我呢,做了一个梦,梦里你们结局非常凄惨,而梦的起点就是叶疏寒,所以我猜想这必定与叶疏寒有关。”
见梁潇一脸想说很多却有说不出口的模样许惜溪十分大度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才道:“这位听众请说出你的疑惑。”
梁潇无奈道:“全是疑惑要怎么问。”
许惜溪皱眉刚想要反驳,却听身边祁平秋道:“那你呢?”
“我自然是上天派来拯救你们的,所以你们可千万要听我的,像是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记得要珍惜。”
闻言梁潇仍旧是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而祁平秋则是神情专注的点点头,见许惜溪没有再开口的意思才道。
“那你的结局呢?又是什么?”
祁平秋问过后连梁潇也有些好奇的看了过来,只是许惜溪却被问愣了,半响才道:“不知道,你没做过梦吗?就那种看着别人生活自己只是旁观者的梦,最后旁观者除了醒了还能怎么样。”
当然,原剧情里的许惜溪应该是在六岁那年就夭折了,自己强行进入剧情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固定的结局,不过目前看来,和男女主作对应该是只有确定的死路一条。
梁潇听完只觉得许惜溪扯谎的功力有所下降,转头正要同祁平秋调侃两句却见身侧人脸色苍白。
两人见状具是吓了一跳,只有祁平秋毫无察觉的依旧惨白着一张脸,不等两人问便道:“你会醒?”
许惜溪闻言心下顿时一惊,看着祁平秋的眼神一时间越发复杂起来。
两人说的云里雾里,可气氛又很焦灼,反倒让梁潇一时间问不出口了。
“谁知道呢,又或许这一切其实都是你在做梦也说不定呢?”许惜溪忽然看向祁平秋笑道。
祁平秋愣了下面上依旧没什么血色。
许惜溪抬头漫不经心道:“人生本来不都是大梦一场,与其纠结所谓的真假,不如珍惜当下。”
两人的话梁潇直到这句才算是听懂了些,于是便也附和道:“这话真是说到人心坎上了。”
片刻后祁平秋才终于叹了口气,面上也渐渐恢复了些红润。
“我懂了。”
就在许惜溪还想再调侃两句时,祁平秋忽然道:“不过白日里你有一句话说错了。”
许惜溪愣了下后下意识问道:“哪里?”
“容贵妃不会是第一个,我才是。”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说的许惜溪一头雾水,怎么也想不起来容贵妃要做什么第一,只是去问时祁平秋却只是笑着叫她自己去想。
许惜溪听得莫名其妙但到底还是严肃道:“原因我的确和你们解释不清,但这件事上你们一定要将我的话放在心上,我不知道你们对叶疏寒的看法如何,但与你们而言,同她亲近绝对是弊大于利的。”
两人闻言也是点头应声后才离开。
看着两人的背影许惜溪还是忍不住叹气,一个边关驻守,一生与黄沙为伴,即便已无敌国入侵却也终身未回故土,一个家财散尽,原本浪荡一生却在女主成婚后终生未娶困顿一生。
虽说原著原本就是一本虐文,可细想下来最终似乎只有男主几乎毫发无伤,踩着女主上位,还要左右摇摆,要不是虐文男主都有着不凡的身世,那他们和凤凰男又有什么两样。
不过话是这样说,但和男主作对的下场许惜溪还是知道的,上次的伤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要说是巧合其实更像是被剧情强行小惩大诫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