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水这么久以来的疑问终于解开，他只是因为舍不得这颗琉璃果才留在凡间。

琉璃果就相当于一个限时的金刚不坏的同时还会让人法力全无。

此人来到牧星城元神附在叶落身上之后，不是不想用法术而是用不了法术。他果然很有先见之明，知道要找好打手再做事。

“智者千虑或有一失，没想到小小的琉璃果反而成了我的限制。”李袭明的长眉紧蹙，他似乎感觉气血上涌有点晕眩，用修长的手指掐着太阳穴倒在了床上。

琉璃果最多只能自保，不知道李袭明有没有意识到自己作为打手可能不太给力，达不到犀牛精的强度，只能算一次性的马前卒。

李袭明吁出一口长气，闭上眼睛，皮下眼转动导致睫毛微颤，姜水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知为何有点想笑，这时候幸灾乐祸极不妥当，他憋住笑意转移话题：“说了这么久口渴了吧，我去给你找点水。”

“也好，顺便给我带一份红豆酥，我饿了。”

“好……”李袭明有气无力地说这句话真的很像在撒娇，姜水赶紧出去，他差点没憋住笑。

——————————

“店小二，送一壶茶水和些清淡的菜饭到人字二号房。”

眼前的妇人看上去很年轻，即使面容疲倦依然难掩丽色，姜水下楼的时候正好遇见她。

“好勒，您稍等。”

此人衣着朴素，形容举止却不像贫苦人家，姜水从小二的眼神中读出女子是真的很漂亮。这种漂亮是出乎寻常的，姜水特地留心探查女子气息看她是不是妖精，可惜只一个照面女子便已经走远。

这个距离想要分辨妖精还是太难。

相空教他的本事在人烟稀少的地方抓几只小妖怪还是挺简单的，到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似乎有点吃力。

无奈他只能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跑堂小二，小二的眼神从女子的背影收回到姜水身上，他不知道明白了什么，对着姜水点了点头。

人精的小二这就明白了？

我都也不知道我表达了什么，姜水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