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小麻雀在电话那头尖叫。
“然后两根。”我机械地回答。
“然后呢?”
“三根。”
“疼吗?”
哦老天,她真是个温柔的小女孩,只有她会关心我痛不痛。
我颇为感动,说,“不痛,没关系。”
“还是干轻了。”
这个邪恶的小女孩。一点都不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