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下去说:“你要不要做?”
K吓了一跳,又探了探我额头,问:“是高烧转低烧了吗?”
我乐了两声,“不要算了。”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不知道啊心情不好随口问问。”
K有点生气,但很快消气了,抢了我一颗包子,说:“那吃饱了来吧。”
我又笑了两声,“你想得倒美,我待会儿真死床上你就老实了。”
“哈哈。”
K走过来,作势要坐下,很快在空中截停,从椅子上拿了个坐垫垫着,然后才坐下。
(对,任何人穿外裤坐我的床都会被我一拳打出宇宙。)
K挨着我坐着,又偷了一颗包子,问:“你是为啥心情不好?”
我嚼了两下,好奇怪,是我的问题吗?我很难跟亲近的人表达情感,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开心还是难过,左右的话到嘴边就会卡住。这是病吗?
我摇摇头,好别扭,我真的像吃了哑巴药,明明心里已经在呐喊了嘴上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地道战的时候应该抓我去做地下党,没开玩笑。
K说:“那你听我讲吧,我挺难过的。”
“为啥?”
“我被甩了啊。”
“。”
关我屁事。
K笑了笑:“我可是追了很久的。”
“。”
好吧我吃软不吃硬,这会儿我有点荡漾了。但我依旧坚守底线,K两个眼睛一转换了个思路:“但我被分手了,唉,最近之前高中同学刚好来问我,要和我在一起,你说我要是这会儿答应了,会不会显得无缝衔接啊…”
“?”
“唉,而且朱弟还有不好的前科,一旦他朝三暮四耍我怎么办……”
“??”
“你说呢?我要不要答应?”
我笑了一声,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我明知道他装的我还真的信了,我说:“你接受吧。”
“真的?”他的脸拉下来。
我相当认真地说:“嗯,和他在一起吧。”
“那我前男友怎么办?”他问。
“哼。”我又笑了一声,我的胸腔像是鼓起了个皮球,要爆炸了,我说:“你前男友将在两天后和他火拼,然后断了你的狗叼,你好自为之吧。”
我真是憋大了,抓着他的小臂狠咬了一口,下了死口,咬完发现牙印的几个小洞渗了血,尤其是犬牙的两个洞,像是一汪小湖泊,我咒骂了句,问:“疼吗?”
“疼。”
“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