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柏棣见儿子醒了打开门叫了医生。
“站….住….”柏霄杨嘶哑的出声。
病房里的人都愣住了,柏棣回过神,一双眼睛肃穆又严厉,“你在和谁说话?”
“你对丞槐做了什么?她在哪里?”柏霄杨挣扎着坐起身要下床。
许承一边拦,一边跟何秋婵对视了一眼,何秋婵试探着问:“丞槐是谁?”
柏霄杨的动作僵住了,他抬起眼,“妈,都到这个地步了,有这个必要吗?”
许承急了,“你是怎么了?做梦了?丞槐谁啊?”
“你们这是干什么!推卸责任吗?!”柏霄杨声音大了起来,紧接着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医生这个时候带着护士走了进来,护士把柏霄杨扶回床上,让他坐好。可柏霄杨并不配合,咳嗽过了哑着嗓子继续道:“丞槐到底怎么样了?!”
这句话是对着门口的柏棣说的,眼睛里再无往日对父亲敬重的神色。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医生,医生疑惑的蹙起眉,“他是在家晕倒的吗?”
“对,早晨保姆过来做早饭才发现他倒在家里的玄关,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就晕了。”许承说。
柏霄杨不可置信的抬起头,许承在说什么?
“他信息素波动出现紊乱导致自主神经调节失常,连带心律失常,主要是病人情绪失控,这个情况应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之前都不清楚吗?他现在失去了对Omega信息素的感知力,我看过他的病历,是之前车祸留下的后遗症,你们家里人都不知道?”
何秋婵这下真急了,不停的问柏霄杨,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车祸之后就变成这样了?为什么不说?
而柏霄杨完全呆住了,耳边是所有人对他着急询问的声音,而他脑子里电影回放般想起和丞槐的一点一滴。他们一起在露天看电影,丞槐跟他说她认了,法院门口车里的那个吻,丞槐看到他的血呆坐在地上的样子,坦白时Omega愤怒离去说她不干了,一个又一个的画面不断的浮现的眼前,直到回到那一天,云姨回乡他一个人和许承打完台球回家,一进门失去意识的那一秒钟。
“你们….”柏霄杨苍白着嘴唇微微颤抖的问,“没有人记得丞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