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岁岁即便知道自己看不见，还是移开了目光，睫毛不安地颤动着。

书砺带着笑的声音传来：“岁岁不摸摸看吗？”

白岁岁摇头，默不作声地后退一步，脸上没有血色，却被书砺拉了过去，按住手往前伸，任他如何动作都没有偏移半分。

抑制住喉咙中想要尖叫的声音，白岁岁有些大声：“我...”

仅一个字，其他都消失于口，然后换成了其他字，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这是什么？”

手下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血腥带着毛发，很光滑，带着凉意浸透指尖。

很冰。

“岁岁摸摸看，猜猜。”

既然不是他所想的那个东西，白岁岁自然放开了摸，他刚刚所接触到的是一个圆体，再往旁边有竖起来的东西，再往后也是竖起来的东西，比刚刚的大很多，但仅凭这些根本猜不出来是个啥。

手指都被冻得有些麻木，白岁岁也没猜出来，他问：“是个什么东西？有点像一个动物，狗？猫咪？还是兔子？”

书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白岁岁的身后，握住白岁岁的手指给他回暖，半抱着，鼻息打在白岁岁的耳尖，带着酥麻。

“是一座冰雕，上面刻的是一只狐狸，我亲手做的。”

“你的生日礼物，原本想生日当天在送给你。”书砺半靠在白岁岁的肩上，带着遗憾，“可惜现在没有惊喜了。”

白岁岁愣住了。

所以，他一直以为的东西其实就是自己的生日礼物？

他这是自己吓自己吗？还误会了周霁。

他有些不好意思，还是说道：“现在也是惊喜，我只是提前收到了惊喜，一样的，我很喜欢，谢谢。”

“岁岁真好。”书砺带着喟叹，眼神却幽黑浓稠，带着被抑制的意动。

这样的岁岁真的...太好了。

冰箱门重新被关上，在白岁岁看不见的地方那里还有一个未打开的黑色塑料袋，静静地等待着黑暗的再次降临。

自从知道自己误会周霁后，白岁岁面对他的动手动脚总是容忍了许多，让他羞赫的是周霁总喜欢询问自己的意见，正如现在。

“我可以亲岁岁吗？”

“这里可以摸吗？这里呢，岁岁好软，我可以伸进去吗？这里可以亲吗，我想要亲你的舌头，可以吗？”

明知道得不到回应，但他偏偏喜欢说，就喜欢看着听见这些话的岁岁满脸羞红，带着绯色的眼角呈出点点泪光，然后全部卷入，那里更加红艳，整个人多了几分媚态。

他喜欢这样的岁岁，这一切的欢愉都是由他带给岁岁的，让他很满足，同时又很嫉妒，嫉妒真正的周霁，嫉妒他曾经与岁岁的相处。

白岁岁没想到周霁竟然也拥有可以让他吸□□/气。

在上个副本时他就问过圆子，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拥有这样的可吃的精/气，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圆子说不是每个人都会拥有，一个世界只有特定的人才会拥有，而这样的人少之又少。

少之又少白岁岁倒是没看出来，因为从上个副本与他接触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有这样的精/气。

他突然灵光乍现，为什么会拥有，那是因为他们都是剧情中的主要人物，即便不是主要人物，也是站在世界顶尖的权贵，更或者是...

唇上突然被咬了一口，不重，足以让白岁岁回神，然后就听见了书砺浓重的欲声：“这个时候岁岁还在想什么？”

白岁岁摇头。

书砺垂眸看着被迫打开，展示美好的岁岁，他神色暗了几分，这样岁岁只能自己看见，至于那个警察邻居。

只能麻烦他去死了。

想此，他的心情好了很多，看着百岁岁微微打开的口腔，里面的一片嫣红都是他的杰作，白岁岁小口地喘着气，露出一点红肉，像是捕捉猎物的诱饵。

书砺想：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诱饵。

都会心甘情愿的上钩。

他也是如此，所以，露出来的红肉别猎物叼住，重重地吮吸着，将里面的草莓捣出汁液，顺着唇缝流下。

白岁岁舌根都发麻，在他挣扎之际，书砺主动撤了出来，一路吻着向下。

“岁岁，我可以亲嘛？”

白岁岁以为他说的是肚子，恍惚地点头，

没想到，下一刻他感受到了温润的潮/湿的地方。

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烟花在脑海中炸裂。

白岁岁全身都没有了力气，耳边一片嗡鸣，还有着书砺戏谑的语调。

“岁岁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