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百岁苏身前,微微倾身,只要看一眼,那大敞开的浴袍就能从衣领处看见全貌。
但疏裴带着凉意的手抚摸着白岁岁红透的耳尖,目光又逐渐落到他泛红的脸颊,赛若桃花春晏晏,他想,世间最美丽的景色都在他的眼下。
但疏裴温柔地笑着,带着丝丝引诱,手指从耳尖向下滑落,整个人几乎都要贴上去,语调柔和低缓:“岁岁怎么不看我?”
白岁岁的整张脸爆红。
这人还好意思问!!
“你先把衣服穿上。”白岁岁偏开着头,一双手直接胡乱将但疏裴敞开的衣服拢到一起,却不想指尖触摸到他的肌肤,然后便传来一声低喘。
但疏裴的。
白岁岁惊住了,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声音,勾得人心跳仿佛都在快速跳动。
他想,若是但疏裴与他一样,那一定是一只厉害的大狐狸。
很会勾人!
随后,白岁岁的手被但疏裴的大手握住,那里原本因为冷水变冷的肌肤已经变得滚烫,炙热的手心似要烫穿白岁岁的手。
他挣扎着,没挣扎出来。
本来还疑惑着但疏裴为什么要抓他的手,结果下一秒,他的整个掌心都贴在了不属于他的皮肤上,有些粗糙。
白岁岁想缩回来,但被死死按住,他转过头狠狠瞪着但疏裴,只是眼眸含水,眼尾上翘,整个人像是熟透的桃子,多汁味甜,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但疏裴眸色暗沉,他一只手撑在白岁岁的身侧,将他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中,一只手抓住白岁岁的手还在往下移,嗓音开口便是浓墨的欲色:“好岁岁,摸摸我。”
他祈求似的话语像是在求人怜爱,但强势的眼眸却不会让人将他摆在玩物的位置上,这样说出来更像是某种qing趣,亦或是,他只会做岁岁感情的低位者。
挣脱不开的手白岁岁只好由着去了,他侧着脸,抿着唇,只是不断颤动的睫毛以及整张红透的脸都在以另外一种形式让但疏裴知道,岁岁在好好的感受他,他嘴角笑意更甚,甚至带着的手在不断下移。
白岁岁却心如圣僧,心中不断默念着,反正又不是在摸他,就当在摸一块猪肉好了,只是这猪肉的手感还不错。
他确实在感受,甚至还在想手底下现在是哪一块肌肤。
直到后面,他感觉到了不对,他整个人僵住了,像是故障的机器一般转过了头。
整个人像是从锅中捞出来一般,熟透了。
“你你你你...”白岁岁结巴着,一时不知道该谴责但疏裴无耻的行为,还是该讽刺他竟然有luo露的癖好。
浴袍下面是空的!!!
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白岁岁整个人大脑宕机,也给了但疏裴可乘之机。
待他回过神时,耳边已经是但疏裴跑步后的呼吸声。
但疏裴桃花眼这下是真的成桃花了,露出绽放后的春天,嘴上叫着,眼睛却一定不定盯着岁岁,像是一头狩猎的野兽,手上引导的动作也未停歇。
白岁岁只感觉自己进入了黑心工地,被无情的包工头惩罚着,让他搬运着钢筋,中途还不让人休息,让他只想谴责这无良的包工头,可怜他又累又热,这场搬运钢筋的工作却还不得结束。
甚至在白岁岁辱骂几句后,这包工头变本加厉,给他的钢筋又给他加大了一圈,让他增加工作量,迟迟得不到解放,白岁岁白嫩的手被磨出艳丽的绯色,手都快麻木了,这黑心老板死活不肯放人。
白岁岁生气地反抗着,他使劲掐了一下,钢筋像是活了过来,颤抖着,像是在不满又像是十分满意,最后被打翻的米色泉水给了五星好评。
他辛勤的工作终于结束了,白岁岁狠狠踹了但疏裴一脚,他再也不想搬运钢筋了!!!
刚刚结束的工作似乎又有让他卷土重来的意味,白岁岁连忙抽回手,并给了黑心老板一巴掌,手心上面还有沾上的泉水,白岁岁故意糊得但疏裴满脸都是。
他上挑眼,眼中闪过恶劣:“味道怎么样?”
但疏裴全身充满着餍足后的慵懒,然后低头吻上了白岁岁喋喋不休的小嘴。
然后带着笑意:“可我更喜欢岁岁的味道。”
“我想要吃岁岁的,可以吗?”
白岁岁没想到但疏裴这么不要脸,他羞红着眼:“你!”他想了一半天也想不出来一个骂他的词,只好又给了他一巴掌。
浴袍没有合拢,因此白岁岁只要一晃眼,就能看见里面某个存在感极强的东西,正跟他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