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王精神出了问题,计划顺利,可陈蕊却并没有开心,杨勖一直在昏迷,她也一直在被清河王殴打,连陪嫁丫鬟都挨了两把掌,这样的日子实在让人难熬。
张三身残志坚,一瘸一拐的进来送茶:“你别哭了,世子好的很,他是清河王生的,命大的很,死不了。”
提起这个,陈蕊有些不敢认同:“是不是清河王生的,他命大不是明摆着的吗,可我快被打死了。”
张三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安慰道:“清河王快死了,忍忍吧,抽几鞭子而已,就当当初打世子的报应了。”
“我是为了引清河王出面好吗?”提起这茬陈蕊就气:“再说,你们那么多人,就眼睁睁的看着世子被打?怪我喽?哪有你们这样保护的。”
张三连忙摆手:“您这可就误会我们了,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没有生命危险不得出手,再说了,你们两口子的打情骂俏让我们出手打扰,这不是里外不是人人吗?”
陈蕊:“可他还是个孩子啊!”
张三:“拉倒吧,哪有孩子经常半夜不回来睡觉的。”
“要你管!”原来这就是高手吗?探查实力竟恐怖如斯,陈蕊心虚,不敢与之对线,撂下一句狠话,灰溜溜逃走。
张三:“世子,起来吧,人走远了。”
杨勖睁开眼睛,眼里全然不似孩童纯真。
张三:“薛岳将军和周元将军已经同意追随世子,郑将军是清河王的狗腿子,我看不如等陈蕊先杀了清河王…”
杨勖眼神锐利:“等她杀了清河王还是等清河王杀了她?”
“我知道世子念旧情,”张三劝道:“可是这女人已嫁给清河王,您跟她扯上关系,留着终究是祸患,只有杀了她才能以绝后患。”
杨勖一拳打在张三脸上:“她是为了我嫁给杨展,这次给你一个教训,再有下次就给我滚回王家,我不需要你这种贪生怕死忘恩负义的人。”
夜幕降临,雪落无声,杨勖动作矫捷的避过守卫,像一只猫一样轻巧的来到陈蕊窗前。
“谁?”
开窗的声音被屋里人察觉,掀开帘幔,一柄匕首刺来,杨勖徒手接住:“是我,阿蕊。”
“杨勖,”陈蕊眼前一亮:“你回来了,怎么样,头还疼不疼。”
“疼,阿蕊给我吹吹吧。”杨勖像个小孩子一样抱住陈蕊撒娇,陈蕊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像失望,像心爱的蛋糕变质,像攒了很久的钱却发现是□□。
“好啊!”陈蕊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
“怎么了,阿蕊,是伤口还疼吗?”杨勖以为是自己按到陈蕊的伤口,想要查看。
“是啊,我的心好疼啊!”陈蕊含情脉脉的看着杨勖,悲伤的眼里泪光滢滢:“杨勖,你还爱我吗?”
“阿蕊怎么了?”杨勖不明白陈蕊为什么这么问,只当她是被打怕了:“是不是被打疼了?要不明日你回家吧?
陈蕊眼泪如注,不再说话,凶狠吻着杨勖,杨勖半抱半拖的把人往床上带,却被陈蕊推开:“今夜下雪,路上会有痕迹,快走吧,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杨勖抱着陈蕊撒娇,“阿蕊?不要,我要和阿蕊一起睡!”
“听话!”陈蕊板起脸来:“等清河王死了,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在,快,回房!”
杨勖一步三回头的离开,陈蕊立马休书,告诉陈会情况有变,清河王即将完蛋,尽快与主帅刘阳搭上话,速去投诚。
一块洁白如玉,一块橙黄如蜜,千重呈上两块方方正正的香皂,献于在公主案前。
侍女端来一盆水,一块沾满油渍灰土的帕子,杨花掏出一块搓衣板,打上香皂,熟练的搓起来,千重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眼熟,仿佛之前有人为她搓过衣服,细想却想不起来。
杨花虽小动作却麻利,帕子经过搓洗之后虽不如新手帕亮白如新,却污渍全无,味道清新,令人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