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今喻任由他含住自己的唇,任由他齿尖厮磨自己的唇肉,甚至当景澜言舌尖滑过自己唇边的时候,也迟疑着顺从地将唇张开。
然后白今喻才知道自己这是自毁城墙,他被景澜言抵在墙上,抓着景澜言衣服的手不断收紧。因为半惦着脚,找不到合适着力点的他,紧紧靠在景澜言身上,向着罪魁祸首索取庇护。
感觉全部的空气都被席卷走后,白今喻才终于被景澜言松开。他靠在墙上,失神地小声喘息,试图平复呼吸。
白今喻漂亮的眼睛中泛着水雾,脑内的世界已经是一片空白了。
但景澜言看着靠在墙上喘息的白今喻,心下一动,低头又凑了上去,但只是含着白今喻的唇。
与之前猛烈的进攻相比,算得上是温柔的厮磨。
白今喻懒洋洋地靠在墙边,任由景澜言亲吻,只是两人越贴越贴。等白今喻腰间被什么蹭过后,他终于伸手抵在景澜言的肩膀上,错开脑袋:“差不多了。”再亲就要往某个方向疾驰了!
但景澜言伸手向白今喻身下探去,他眼中晦涩不明:“学长也有反应了。”
白今喻抵住景澜言向下压的肩膀,义正词严地拒绝:“说好只是亲亲。”
景澜言知道,这是没得商量了,在白今喻留下的底线之前他可以肆意妄为,但就是不能跨过那条线。
而他也只能一点点去扩大白今喻的接受度。
“只能亲亲是吗?”景澜言并不遗憾,眼中藏着的笑意也缓缓流淌了出来,“那我只是亲亲的话,学长就不能拦着我了吧?”
白今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迟钝的大脑罢工后,他也懒得费劲去想这些了。
“当然。”他点头,目光缓缓移到自己的裤腿上,刚刚被折叠得干脆利落的裤腿这个时候已经松垮了下来。
景澜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轻笑了声:“是有点大了,都怪学长不肯直接搬过来。”
白今喻:“喂喂喂,不要倒打一耙。”
景澜言不回他,两人对视了许久,久到白今喻感觉自己血液中原本翻滚起的激动也在逐渐平静下来。
景澜言只是揽着他的腰,带着他走到床边。景澜言缓缓将白今喻推倒在床上,白今喻任由着他作为,只是困倦席卷上来,白今喻不自觉打了个哈欠。
白今喻看景澜言还有些兴致勃勃,拽了拽景澜言的衣摆:“明天再弄吧,感觉有些累了。”
景澜言直接抓着他的手贴到自己小兄弟身上:“学长,你怎么能说得出这种话来。”
白今喻手心就像被火燎了一样,飞快抽回,原本的瞌睡也被吓跑了,他错愕:“你这也太精神了点吧。”
景澜言只是用那种幽怨的眼神看着他,不说话。
白今喻感觉头皮发麻,明明也不能怪他:“那我能做什么?”
景澜言点了点白今喻的锁骨,手指正要向下滑却被白今喻及时按住了。景澜言也不急,他用手指打着圈圈,直到白今喻受不了松开了手:“帮帮我就好了。”
白今喻警惕起来了:“怎么帮?”
景澜言轻笑出声:“学长别怕,只是亲亲……然后我帮你,你帮我。”
他眼尾拖出了抹红,张扬艳丽,白今喻抬手,指尖描摹过他的眼尾陷入沉思。
既然只是亲,也不会发生进入性的行为,那应该是没有什么的吧?白今喻如此想着,他被景澜言那张脸骗得稀里糊涂,哪里还顾得上去想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