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今喻就知道了景澜言简单一句“亲亲”,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白今喻瓷白的皮肤上起了层汗雾,滑腻得像是会吸人的手,景澜言抬手去擦,只是留下一片红。
等到白今喻抬手去推他,景澜言终于肯松开白今喻的唇肉。只是原本略显单薄的唇被景澜言厮磨得发红泛肿,景澜言目光沉沉,似乎藏着什么。
白今喻侧过头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频率,手上还在推着景澜言。
他真是昏了头,白今喻默默地想着。只是被摩擦的地方带着火辣辣的疼,但是紧挨着疼的,是说不出的快意。
这个时候,景澜言就算再想装乖顺着白今喻,也是有些过于勉强自己。
他吻过白今喻眼尾沁出的泪珠,还施展着自己哄骗的话术:“很快的,学长。”
白今喻鼻尖眼尾锁骨都透着红,他崩溃道:“你刚刚也这么说的。”
终于结束后,白今喻脑海中只剩下一句话,他被骗了。实在太累了,白今喻想完就陷入了昏迷,甚至来不及控诉景澜言两句。
景澜言轻柔地在白今喻还留着泪珠的腮边落下了一吻,他带着些苦恼地想,不会过了吧。
他起身用湿毛巾给白今喻擦干净身体,看着白皙修长的大腿上还泛着红。轻轻擦过的时候,还在轻轻颤动着。
除去这处,白皙纤细的腰间层层叠叠的泛着红的指印,腰窝处尤甚。像是破碎的花瓣聚在这处,指尖贴上去,能感觉这处的肌肤还带着些烫。
好像是真过了。
收拾干净后,白今喻眼帘微颤,似乎睡得不踏实。
景澜言关上灯,也躺进了被窝,将身侧的人揽到怀里。白今喻一开始有些抗拒,但腰间横过一只手臂,他无处可退。最后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窝在景澜言怀里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时,白今喻躺在被窝里,回顾前一夜,发现自己是真的连底裤都被骗掉了。
他挣扎着想从景澜言怀里爬出来,但还未完全睡醒的景澜言抬手压在他腰间,又把人拽了回来。
白今喻手贴在景澜言腹肌上,缩回来也不是,顺手摸两下也不是。这种尴尬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景澜言已经醒了。
也不知道看着白今喻看了多久,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半垂着,目光柔和专注。
这样的目光下,白今喻也升不起抱怨的心了,他自以为不着痕迹地缩回手:“你醒了。”
很平淡,很冷静,就算是谈了恋爱,也还能保持一个学长的冷静风范。很好,非常好。一位优秀的、理智的、能够为学弟指点迷津的学长。白今喻在心中默默评价着自己。
仿佛昨夜声音发颤,眼尾带着红,唇肉被啃噬得发烫都不敢伸手捂住,带着哭音求着人让他释放的,不是他自己一般。
“早上要吃什么?”景澜言将白今喻的小动作都收入眼底,见他没有问昨夜的事情,眼中闪过丝狡黠的光。
白今喻打了个哈欠,极其自然地蹭了蹭景澜言的颈窝,继续舒服地窝在景澜言怀里:“都行。”
赖床是种极其不错的体验,但是当两个人一起赖床,体验感便会呈指数倍增长。
等景澜言翻身起来,白今喻也从被窝里爬出来,他在找昨天晚上不知道踢到哪里去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