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顾里和它面对面，嫌弃的把它的头扭过去，“而且一点也不像我。”

程绵示意他先别走，拉起小狼的尾巴，后者便在桌子上走了起来，顾里捂着嘴笑，“你在哪买的这东西啊。”

“小摊儿上。”程绵说道。

他把娃娃重新挂在她书包上，突然想起个地方，转头看着程绵，黑眸里似乎有她的倒影，“我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呀？”

程绵看了一眼窗外，见天还没黑，就答应了他。

当黎小白回到班级时，程绵的座位已经空空如也，他嘴角一抽，一猜人就是被顾里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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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绵捂着口鼻，在摇晃拥挤的公交车里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仰头看着把自己圈在怀里的顾里，声音闷闷的，“什么时候到呀？”

顾里抬头看了一眼站点，又低头看着她，“还有四站，十分钟左右吧。”他这才发觉程绵从上车就捂着鼻子。

他眉毛一抽，她不会晕车吧。

眼睛一转，又有了坏主意。

恰好车到站，下了一波人，又上来了更多的人。

顾里趁着发车的摇晃，把人稳稳搂在怀里，用自己的棉服包着她。

男生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确实很不错，顾里怀里有淡淡的烟味，还有清新的洗衣液味，很好闻。

但是要是捂十分钟，她人就憋死了。

她身后的位置被人占了，车内又很拥挤，一颠簸，程绵就又晃了一下，手下意识抓着顾里的衣服。

好羞耻。

她收回手，用力站稳脚跟，顾里从头顶腾下一只手，摸到怀里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腰上放，像个臭流氓，“想摸就摸呗，别不好意思。”

“什么啊……”她想抽回手，却被顾里攥住，“别动哈，摔倒了被人踩成肉泥。”男生有些威胁的意味。

程绵不动了，但是感觉脸越来越热，空气也逐渐稀薄，她从顾里的衣领处探出头，大口的呼吸着车内令她犯呕的空气。

她嫌弃的捏住鼻子鼻子，杏眸都有些湿漉，有些鼻音，“咱们下车吧顾里。”

顾里扶额，丫的，这怎么忍的了。

两人在还剩两站的地方下了车，下了车后程绵就急急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顾里拍了拍她的头，把两个书包往肩膀上拉了拉，想去够程绵的手，却被程绵灵活的躲开，顺便从他肩上扯下自己的书包。

“我自己背吧，你背两个也挺累的。”程绵说道。

“关心我？”顾里扬唇说道。

程绵觉得她就应该装哑巴，省得他没事总找自己的话茬就调戏她，嗯，这个词很适合顾里的行为。

“心疼就直说嘛。”顾里双手插兜，他好像特别爱倒着走路，“嗯？未来女朋友？”

“你再叫我生气了啊。”程绵停下对他说道，眉眼间沾上鲜少的怒气。

顾里闭上嘴，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乖乖跟在程绵身边。

直到走了十多分钟，他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