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看出穿她在偷懒?
“怎么了?有话直说,我擦擦竹篮。”
钟离软起身,随便拿起个竹筐,佯装干活。
“等下我来,娘子继续监督我就好。”
郎文清接过竹筐,扶着钟离软坐下。
这郎文清是什么意思?
钟离软满脸疑问。
“就是想问问阮娘子如何与逝去的丈夫相识……”
郎文清回归灶台,低头煮奶,说道。
钟离软瞅着郎文清,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咬牙切齿,十分在意。
他想知道,她偏不说。
屋内顿时寂静,只剩下奶加热冒泡声。
咕噜——
咕噜——
如同某人心跳,砰砰如鼓。
见钟离软迟迟不说话,郎文清紧张回头,却见钟离软玩味注视着他。
“将军问这个做什么?”
“嗯、我、”
郎文清结巴答不上来。
钟离软生出逗郎文清的心思,露出回味无穷的表情说道:“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奶好了。”
“嗯,啊?哦!”
郎文清听的全身贯注,注意力全在钟离软身上,压根没注意到奶有沸腾之势。
“哈哈哈!”
钟离软捧腹大笑,觉得十分好玩。
郎文清不语,神情落寞,舀着煮好的奶。
钟离软看在郎文清勤勤恳恳帮她干活的份上,转而说道:“好了,我和他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的娃娃亲。”
“娃娃亲……”
郎文清阴郁更深,继续问道:“那娘子对他有情感吗……”
情感?
钟离软支住下巴思考,想了个符合常理的说辞,道;“感情肯定有啊,毕竟在一起很长日子。”
“是啊……”
郎文清语气低落,但却硬挤出笑容。
这笑还不如不笑,感觉快哭出来了。
钟离软回想刚才她对郎文清说的。
没说错啊。
想半天,突然意识到什么。
“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不是吗?”
钟离软向郎文清抛出橄榄枝。
郎文清眼神亮了起来,“知道了。”
看着郎文清眼冒星光的样子,钟离软不自觉伸手摸了摸郎文清头顶,“乖。”
!!!!!
钟离软摸完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立马往回抽手。
郎文清却反握住钟离软手,将手拂上他的脸,随后蹭了蹭钟离软手心,乖巧道:“我会好好听娘子话。”
好乖啊,好软啊……
钟离软有些陷入手心那触感,又没忍住地揉了揉郎文清脸。
没想到同为外出打仗之人,郎文清却护养的比她好。
凭什么?
不甘心。
呸!
这不是重点。
“你做什么!登徒子!”
钟离软拽回手,心虚骂道。
郎文清却只是笑了笑,继续干活。
但钟离软似是上了瘾,还想继续摸,猛得又想起那晚喝醉摸到郎文清胸前的手感,眼神不禁往郎文清胸前瞟。
要是能再摸一摸就好了。
“真是有点姿色……”
“不对!”
钟离软突然回神,察觉到除了心里生出了有想摸郎文清的想法外,居然还有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知从何时起压在心头。
钟离软自知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便不再往下深究。
“娘子,筛好了。”
郎文清已将钟离软所吩咐的做好。
种离软一看到郎文清的脸就想起刚才对于她来说可怕的想法。
一定是这几天和他挨的太近的缘故。
“好了好了,那剩下的我来,你去忙你的吧。”
钟离软二话不说将郎文清往外赶,不给郎文清任何趁机留下的机会。
嘭——
钟离软重重将门关上,将郎文清隔在门外。
“呼——”
钟离软靠在门上,长长出口气,定了定心神,不断默念城防图,告诫自己切勿沉浸男色,别被男色误了事。
等事成回国她定要好好去醉仙楼玩一玩。
钟离软准备好明日出街要卖的乳酪,可以此为借口在途中联系胡承他们。
等她在府内熟悉几日,让郎文清和他府内上下对她彻底放下防备,便偷图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