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曾经看过你的掌纹吗?”她突然抬起头。
“一年级,圣诞节,有求必应屋。”
“其实,那时候我——我说谎了.......我并不会看什么掌相。”她嗫嚅着说。
“我知道。”他依然闭着双眼。
她略为惊诧地愣了几秒。
“但这并不代表我说的是错的。”她蹭到他耳边,手搭上他的肩膀。
“你还需要很长时间来证明它。”
“是啊,很长.......很长........直到——”她停顿了几秒。
他睁开了眼睛。
“直到比你更好的人出现啊。”
她与他对视着,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缴械笑出声来。
“好啦,我——”
她猝不及防地被一个生硬而蛮横的吻堵住了嘴巴。她的后脑被他俯身搂住,仓皇无措的舌被他吮吸着,柔软湿润的唇被他撕咬着。他胡乱地伸出手去摸向她枕下的那根细长的木棍,潦草地一挥,几件衣物便随着那根魔杖一同落下床去。灯火瞬熄。他翻身把她压向柔软的床垫,她就这样深深地陷于他的气息中,被紧紧包裹住。
“那就试试看。”他在她耳边沙哑低沉地说。
他们坠入彼此的无底之渊,如梦似幻,愈坠愈深。
风吹帘动。
...
“再来一次。”
“不。”
“最后一次,然后我就立刻睡觉。”
没有得到回应。
艾莉西亚有点闷闷地转过身去,不情不愿地闭上了眼睛。几秒钟后,身边的人从背后将她抱住。
“那就最后一次。”他在她耳边低语。
“My mistress' eyes are nothing like the sun; Coral is far more red than her lips' red;”他天鹅绒般的嗓音在空气中晕染开来,”If snow be white, why then her breasts are dun; If hairs be wires, black wires grow on her head.......”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在夜色中轻流缓淌,艾莉西亚轻扣上揽着她的那只手,满足地闭上双眼。
幸好,我虽是你支离的昨日,也将是你煦暖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