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
大北那边只有拓跋希,而北昭有唐寒羽,张清玉,以及暗中的唐育才。
这次张清玉拿的是轻尘一刀一剑对于拓跋希而言很是容易,但是张清玉的刀尚未练到炉火纯青,与拓跋希比起来还稍有逊色,而用剑则不同,他可以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给慕容迟。
草原的夏风带着些许温热,但天空的乌云密布让人觉得压抑。
双方蓄势待发,但是拓跋希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寂。
战马飞驰,两边的人各不相让,刀剑相见。尘土飞扬,黄沙迷了双眼,唐寒羽只得闻声辩位。
“吁——”唐寒羽勒住马,从马背上一跃而起,找准时机一剑刺向了正在纠缠的两人,剑锋与衣物相触,是草原特有的纹理和如意结。
不对,此人没伤,不是拓跋希。
“中计了。”唐寒羽咒骂一声,“慕容迟,你在哪?”
没有人回答她。
“早就听闻牧人擅长迷阵,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唐寒羽出声,为的就是把人引出来,“但这傀儡之术用的不精,连我都一剑都挡不住!”说罢,她刺向一人,眼前顿时炸开一团白雾,与黄沙混在一起,很快没有了踪迹。
她倒是不用担心,但是另一个人就有点力不从心。
张清玉看着眼前的虚影,很快花了眼,“慕容迟交给你了。”他对破解阵法很有信心。
“铮——”兵器相撞,慕容迟找到了拓跋希。
慕容迟调转方向,“看来你想先解决掉本王,痴人说梦。”
拓跋希鼓了鼓掌,“不愧是摄政王本人,一眼便识破了本王的计划,但是这阵法是本王的地盘,你觉得你能破解的了呢?”,这个阵法是他取其大北所有阵法的精华,没有任何的“破绽”可言。
“破解?”慕容迟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本王对于此等东西根本没有方法可言,因为到最后设阵之人只有死路一条。”
他仔细观察四周随后又说,“若本王没有看错的话,两个阵法一共有十二人,这是你全部的战友,就这些单论武力我与唐将军对付绰绰有余。”
“那我很期特你的到来!”拓跋希的声音伴随着黄沙渐渐远去。
慕容迟闭上了双眼,用耳朵听着四周的方向,风沙碰在铁刃上发出的铮鸣就是他袭击的方向,又成功把一个解决了。
他故技重施,解决了其余人。在所有阵中之人都死后,黄沙才渐渐平息下来慕容迟蹲在地上捏了一把土,“原来是洒上来的,怪不得尘埃会如此之大。”
他转身看了眼马,“张清玉把你养的不错!”
唐寒羽这边也快结束了,只不过有一人很难缠,在对方的剑法中看到了自己,看到了慕容迟,看到了唐年眠,看到了唐景君。
“后会有期!”那人扔下一句便不见影逐踪。
唐寒羽挥了挥,“拓跋希怕是连自己人被调包了都不知道!”
“拓拨希出来!你难道还要当缩头鸟龟吗?”唐寒羽往前走时,目光扫过草地,牧人的祖先以前就往在地下,而且他们也是如此猎捕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