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回道“不记得了。”
“您那会被什么东西迷了眼,胡话乱说要去找远山烛魔献身之类的疯话,那会可把我们吓掺了,殿下那会见您睡安稳后便马不停蹄地回了凡间不在宫中。”鸟鸟清了清嗓子又道“还把天帝陛下、天后娘娘、大天太后都给惊动了,还有几位圣子也赶来让您恢复清醒,最后还是咱们殿下把您安抚好了。殿下从您口中断断续续中明白您应当是中了蠡情蛊,不然怎会突然这般呢?再到后来就是殿下顺藤摸瓜才找到那位仙娥的,她也承认了是她做的。”
“我不过是推了她,她居然怀恨在心把我往死里整。”阿蒲女重重地锤在床榻上,恍惚间失了重眩晕的厉害,又因方才拳头锤在床榻上,一阵剧烈地咳嗽。
“小君殿下,您没事吧?您才醒来可不能激动了。”
“嗯...明白...”
寝殿外的歓虹王踟蹰许久,望着寝殿大门长叹一口气。
“迖叔,那边情况如何?”
“回殿下,已经处理好了。那名仙娥已经伏法,无人再敢动小君殿下了。”
“小家伙定力不够迟早会吃亏。”
“那您方才...还暗示小君殿下与四殿下多接触?”迖叔不解的看向歓虹王。
“不这样,他怎么能从四哥那里拿到重要的选票呢?四哥现已懊悔被我诓骗,却不成想小家伙把他认成我。呵呵~虽然本王很气,气他肆无忌惮的与同面孔的四哥亲热。”
“那也是小君殿下喝醉认错,您不是已经原谅他了吗?”
“哼!原谅!?跟我这么多年心却从未在我身上,既然不爱我,也不爱四哥,居然爱那个鬼女!迖叔,你说那个鬼女有什么好的?她能给带来他满足吗?鬼女只会厌弃他,憎恶他,恶心他有一副令人倒胃口的身体。”
那日阿蒲女和玄鯥王的对话早就被他的暗卫探听个清澈,连他们的亲吻几回都数了个遍。
“女人都是肤浅的,只在乎外观美丽的事物,一旦剖开内里知晓真切都会逃的远远。世上难寻殿下您这样钟情的人,奈何小君殿下还小不懂您对他的好,总是不死心以为女人才是他的归属。”
“是啊~所以我想...这小家伙是要给自己犯的错买单了,不能总要我给他擦屁股了。”歓虹王意味深长的说道。
几日后,美少年来到月前吃醉酒胡来的地方,他见此地花瓣随风飘动覆盖在赤足上,巨树下坐着一位玄衣贵公子,贵公子有着一头显眼的白发,一双银翅耀眼夺目。
“四殿下,顺安!”阿蒲女向玄鯥王行礼。
“碧天斋身体恢复呢?怎会来我这私苑?是有何事找我呢?”放下手上的经书,仰头询问阿蒲女。
“多谢四殿下挂碍碧天已无事了,碧天确实有事找您。”坐在玄鯥王对面。
“哦?是何事?我能为你做什么呢?”
阿蒲女不急,自顾自的倒起糯米花喝着“嗯~好茶,清香怡人。嘿嘿~其实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碧天要讨一件东西。”
“噢~何物?”玄鯥王来了兴趣。
“呵呵~四殿下~碧天的唇甜吗?四殿下可尽心?”撑着案台凑近盯着看玄鯥王眉宇。
这番问话着实让玄鯥王丢了魂,一时之间回想起那日的唇齿相缠“你...”你这是何意?
“嘿嘿~看你这回味的模样我就直说了,呐~吻了不能白亲?而且我听侍从说你可亲了我好几回了,还当着泽郎面。你说~我不要点什么是不是显得我吃亏了。”
“咳咳~你...你说吧!你要什么?”玄鯥王假意咳嗽回避阿蒲女的目光。
“呐~这样吗?你就跟天帝伯伯说你站歓虹王这边就行了。”
“就这?”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啊?见我迟迟未站队吗?呵,也好......
“嗯,就这啊?有你的站队泽郎的胜算定会赢。”
“你为何要帮他?”
“帮他就是在帮我,如果他做了太子,我就能见我父上了。”兴奋地说道。
原来啊~这小孩好像是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上,也算是个可怜的孩子,从小被十二弟养大,养着养着就成了童养婿。
“其实谁做太子,你都可以去看望小叔。”
“才不一样呢?大殿下为人最恨我父上这样的人,他才不肯帮我忙了。唯有泽郎才会帮我,而且他本就受天帝伯伯的器重。”
“那你不看重太子妃的头衔吗?”好奇他是不是只爱权利的人。
“我才不看重了,如果我有机会,我肯定会争一争太子位。可惜啊~我是他的家眷早就剥夺机会。嘿嘿~不过我助他一臂之力也不错啊?”
“没想到碧天斋也有这番野心?”
可惜了如此有野心的人只能做他人附属品。
“有野心也没有啊?...那么我就告辞了,四殿下您可要说话算话呀?不能违背诺言?”走前特意警告玄鯥王不要食言。
“既然答应你了,自然不会违背的。”
“嘿嘿~那就好。”
转身就要走却被玄鯥王叫住。
“过几日,幽冥河府几位阎君会来天界拜见天帝陛下,也会来神祇苑...你那时会来吗?”
在阿蒲女昏迷期间,玄鯥王查到葵之是何许人也?她是十阎君最心爱的女儿,幽冥河府最骄傲的大主葵姬。
“当...当真?”喜悦之情表露于颜。
可以见到葵之了,太好了!终于能见到她了。
“我何时骗过你?”
见喜形于色的阿蒲女,内心一阵苦涩。
这样也挺好,见你高兴自己也能开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