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想退,可一看到身旁的两个伙计又顿住,不行,现在要灰溜溜的撤了回去他们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呢,就是为了面子也不能退!
想得挺多,可其实也就是转瞬的时间,男人最后还是壮着胆子喝问,“你,你是谁啊?我就跟那个校长说,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你们!”
简重楼见人来了忙不迭的把破事往外推,“这是我们学校教导主任兼安保队长,吴队长。学校除了教学财务其他都归他管,你有什么情况都跟他说,这个事归他管。”
“不行,我就是跟你说。”什么教导主任安保队长,当我瞎啊,他们分明就是混□□的!
“这事你跟我说还真解决不了问题。”简重楼诚恳的看着男人,“放心,我不走,就看他处理。他要是处理得不公正,您不用开口,我直接扣他工资。”
嗯?吴立棠迅速瞅了他一眼,很给他做脸的没吭声,然后冷冷的盯住西装男。
男人被盯得汗毛竖了一脖子,几乎是委委屈屈的勉强同意,末了不忘给自己壮声势,“我告诉你们,我有证据!有证人!不公正咱们就见官,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别怪我不讲情面!”
简重楼就笑,一副无奈又好说话的样子,“行行,走,我们里面说,要真是我们学校学生的问题我们肯定负责到底。”
男人忙摇头,“别,就在门口说清楚,万一进去你们就不认账了我上哪儿说理去?”再给我来个杀人灭口我都没地儿哭去。
“这儿是学校,你们这么嚷嚷成什么体统。”别人还没开口简重飞先不高兴了,他家老三都这么好声好气了还怎么地!当他家人好欺负呢!
就见他一大步站到简重楼前面把人挡住,很不客气的对上男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就没听说过学生犯错找老师的,他这么大人了,自己的责任自己还担不了吗?就算找你也该去找他父母,找学校算怎么回事?”
“你谁啊,不懂别瞎嚷嚷行吗?”男人急了,“你们这一个两个的怎么回事,要不是听说大槐学校名声好,给教出来的学生打包票,我能雇他当店员?我认识他是谁啊?”
嗯?什么意思?简重飞看向旁边的人,满眼都是不赞成,什么叫给学生打包票?千人千面,你怎么敢给这么多人背书?!
简重楼都想扶额,赶紧把乱入的简老二拉回去,“别裹乱。”
这时吴立棠接过话头,“行了,就在这儿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具体说说。”
“行,那我就好好说说。一个礼拜前我们酒店入住了一位姓蓝的客人,斯文有礼出手大方,常点这个陈有米几个去客房陪着玩儿牌,结果今天客人收拾行李要离开却发现少了一个金戒指,一块怀表,一件条金链子,外加五十美元。酒店翻了个地儿朝天,最后就在他的包袱里找见了。”西装男越说越激动,刚刚那股怵劲儿都少了三分,说着还往旁边一指,“这几个都是跟他一起去打牌的,也亲眼看见了从他包袱找出来的东西,东西都收拾好了,明显就是想跑!可笑的是这个陈有米还口口声声说是人家蓝先生给他的,他多大的脸呐让人给他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呸!”
“陈有米你说。”
刚被解开绳子的少年一把扯掉嘴里的破袜子,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吴队长我没有!我没偷!”
“你还狡辩!”西装男气疯了,抬腿就踢。
都不用吩咐,队员已经把人架开,冷冷的警告,“这是学校!”
西装男顿时气得不行,“他,他偷东西还不承认!你们要包庇他!”
“让他说完,包不包庇你说了不算。”吴立棠不带情绪的盯了男人一眼,不怒自威神情瞬间让男人消音。
“校长,吴队长,我真的没有偷,都是姓蓝的送我的!全是他送的!”少年恨得咬牙切齿,“我要是偷了他一毛钱天打五雷轰!”
“人家为什么要送你这么多贵重东西?凭你一个破店员也配?”男人又急又火大,“别说什么交朋友,你什么身份人家什么身份,你也配跟人家交朋友?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