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发出吃痛的闷哼,他挣扎起来,但束缚环困住了他的四肢,机体细微的颤抖起来。
终于,药师张开牙齿,舔掉流水嘴角流下来的能量液后,又将手指按在后者的牙齿上,用力翘起。
流水张开嘴,露出了被咬出牙印的金属舌,能量液正从伤口里渗出来。
——这还不是结束。
“看着我,流水。”
药师将手按在胸甲上,咔哒一声之后,蓝色的光就覆在流水的面甲上。
“看见了吗?我的火种。”
他伸手将火种取出来,然后把它贴在流水嘴上。
流水似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眼神中带上了慌乱,这惊恐的神情让药师奇异般的感到愉快。
“怎么了?为什么不张嘴?”
流水用力的把头偏到一边:“你疯了吗?!”
“是啊。”药师说到。
他单手捏着自己的火种,然后加重力道,剧烈的疼痛让他弓起腰,面色苍白。他却不忘趁机威胁流水:“如果你不肯张嘴,我就伤害我的火种,怎么样,你忍心看我疼死吗?”
“……”
这确实是个有效的威胁。
流水的目光在药师的面甲上停了好一会,药师看出他在挣扎,但他并不紧张——流水一定会选择救他。
结果不出所料。
又一次把火种按上去时,流水没再躲避。
他仍旧紧闭着嘴,但药师并没有出声催促,他很有耐心。
重要的是,流水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可真是委屈,像是被欺负的小孩一样,似乎下一秒清洗液就会从光学镜下流出。他欣赏了好一会。
“……”
流水终于张开嘴。
火种挤了进来。
他害怕自己伤到它,于是只能逼着自己将嘴长的更大。
而药师也顺势把火种一点点推的更深。
喘息声加剧,机体颤抖起来,在到达临界点后他猛地呼出一口气。这一下像是把疲惫与绝望都吐出来了一样,他突然笑了起来。
“很温暖……”药师将下巴轻轻枕在流水的头顶:“跟我想象的一样温暖。”
“你的消化系统里应该更温暖……如果你努力一下,你确实能把我的火种咽下去。”
流水立刻摇起头,因为怕刺激到药师的火种,幅度并不大。
“好吧好吧——”药师拖长尾音。
他伸手按住流水天线的末端,指腹贴在上面,转起圈:“来玩个游戏吧。”
“不想把火种咽下去就努力保持清醒吧,我的小命就在你手里了——哦不,是嘴里。”
他将天线压倒自己嘴边,然后张嘴咬住。
“我们先来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