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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Sweet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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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梅林遇见上帝!”

“那么他一定说!”

莉莉身后的多卡斯大喊,“他一定说你得把礼拜颂歌换成摇滚!”

“完美!”詹姆快活地原地蹦跶,他跟随节奏击打起空气,莉莉的视线随着他的舞动而走,最后跟伊莎贝尔说他是在扮演麻瓜乐队里的鼓手。

西里斯的墨镜被他晃到鼻梁上,他漫不经心地指向台下。随着他手指过的方向,激起一层又一层的声浪。

他边随着节奏点头边看向伊莎贝尔,后退几步,又在乐曲的一个小高潮里跑到莱姆斯面前,邀请他对弹空气。

莱姆斯的墨镜始终牢牢固定在鼻梁,从动作里可以看出他在努力跟上几位兄弟的脑回路。彼得在西里斯逼近的时候越走越远,西里斯无趣地放弃,跟随詹姆在密集的鼓点里狂打空气。

在乐曲缓缓落下尾调的时刻,詹姆抬手指向天花板,西里斯随之抽出魔杖。

魔咒化作金光在天花板炸开,摇滚乐在人群的惊呼声里留下最后的曲调。金光从四面八方流动起来,动态地集中至礼堂天花板的正中心。强烈的金光将伊莎贝尔的眼眶刺出泪花,光芒在她的眼前逐渐变化成形状。

是一个凤凰。

金色的凤凰飞舞,浴火重生般地带来新生的希望。

它缓慢游动在礼堂的天空,透过金色的光,星星变得更加耀眼。

詹姆站在乐器上,用魔杖直指天空,“组成凤凰的是我们的信仰与力量。我们知道,黑暗正对我们宣战,很多无辜的人在被迫死去,死亡、失踪,随时随刻都在发生。恐怖主义在不断扩散,迫近我们的生活,尽管我们还只是一名学生,但战争已经来临,离开学校后我们面临的就是深崖,我们真的能坐以待毙吗?”

不行!人群有人喊道。

“血统歧视愈加猖狂,对混血和麻种的迫害不会停止,你们看得下去吗?”

看不下去,有位赫奇帕奇女生激动地喊,“我是海丝佳·琼斯,我受到过血统歧视,”她将自己的手高举,袖子垂落下来,露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疤痕,“这是战斗的痕迹!我和那位叫我泥巴种的纯血主义者决斗!”

有人为她鼓劲,笑容在她脸上出现,让她容光焕发,“我赢了!我把她送进了医疗翼,我不让庞弗雷夫人帮我治疗疤痕,因为我想,它们并不丑陋,它们是我的勋章!”

“好样的,琼斯!”很多学生在为她喝彩,她在这么多人的关注和鼓舞中通红了脸,“看吧——只要你们敢于做出抗争。为自己,为他人,更为心中所想。”

“正义便终将胜利!”

莉莉握紧伊莎贝尔的手,跟着詹姆坚定地说道:“正义终将胜利。”

人群如潮汐退去。伊莎贝尔在月光下等着西里斯。

西里斯如同结束了一场躁动的演出,他像个真正的麻瓜摇滚明星那样向伊莎贝尔走来,他笑起来,伊莎贝尔用手环住他的腰间。

“做得很棒。”她说,“虽然你是个混蛋,但也是个正义的混蛋。”

西里斯捧起她的脸,“我又哪里混蛋了。”

伊莎贝尔仰视他,目光透露出眷恋,“我的万圣节糖果呢?”

西里斯的表情显然表明他忘记了这回事。伊莎贝尔叹息地摇头,“你应该哄我说,摇滚乐是给我的万圣节贺礼。”

“这样的话,我会很开心。”

“这样的话,我就说谎了。”

很西里斯的回答。伊莎贝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信,“给你的,西里斯。”

“小天狼星亲启:

万圣节快乐。我最近变得很孤单,我想你应该发现了,我的好友在彼此闹别扭。掠夺者间大概不会有这样的烦恼吧?你们总是能玩得那样要好,你和詹姆,我真羡慕你们间的友谊,坚不可摧得仿佛没什么能让你们分开。

拉文克劳里在拉帮结派,这种现象在这学期变得严重。纯血主义和反纯血主义之间的界限变得格外清晰,好在没人拿这些事情来烦我,大概是埃弗里的事情震慑了她们,很简单的推理,我没去上魔咒课,而纯血斯莱特林在这期间刚好被伤害。

当时你为什么要对我那样痴迷。西里斯,你爱那样的我吗?我发现我有些认不清自我,好像有一个拉文克劳的大脑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过多的思考会让我徒增烦恼,过于清明的视野让我丧失糊涂活着的本领。

你又该说,拉文克劳!总在想些不该想的事情。说些复杂而故作深奥的道理。

我现在在想万圣节跳舞的时候该穿什么——

好吧,万圣节快乐,西里斯。对你的爱一直在超乎我的预料,你的爱却一直让我捉摸不透(划掉得严严实实)

反正,爱你,小天狼星。

舞会我想和你在摇滚乐下共舞,顺便再给你一颗糖果,让你叫我sweetie。

我很期待。”

西里斯将信件放在眼前仔细观察,信封看起来被揉捏了很多次,月光穿透纸张。他很混乱,他想要看清划掉的语句,却又被什么拉扯着,最终让他放弃探究。

所以舞会前的糖果为什么没有给我?西里斯在进入梦乡的前一秒想到——哦,原来他那时候要回休息室,女孩气冲冲地自己走了。

他失去了那颗万圣节糖果,也失去了摇滚乐下的舞会邀约。

有点遗憾,西里斯翻身,但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

于是他强迫自己闭眼睡觉,可大脑却很清明,他想自己今夜会失眠了。摇滚乐很自由,舞台上也很自由,他望下台时,看到的金发女孩那时候自由吗?

希望她自由。

西里斯梦见了自己的童年。

灰色的布莱克老宅,布莱克的家训,永远纯粹。他的父母以纯血家族的规则训诫他,试图将他培养成那类相当体面的纯血家族大少爷,他们说,纯血至上,而肮脏的血液都该被屠杀。他走过一排排家养小精灵的头颅,问克利切,你会对我忠诚到切下自己的脑袋吗?

他在克列切的低身下气里大笑几声,冷下脸。

他坐在餐桌,沃尔布加对他说,你该在我允许后再入座,西里斯站起来,在母亲点头后重新坐下。他倚靠在椅背上,沃尔布加对他说,你该保持背部挺直,双手——她对他作出优等示范,手优雅地放置于膝盖。

西里斯将手放在膝盖,他握住刀叉,在母亲的授意下,像个绅士贵族那样用叉子固定食物,用刀切割。他吃完,放下刀叉。沃尔布加对他说,你该将刀叉并排放在盘子右侧。

西里斯说,母亲,我还没吃完。沃尔布加指责他,说他应该在暂停用餐时,将刀叉呈现“八”字形放在盘子上。

于是他将刀叉和盘子一起扫落在地,沃尔布加勃然大怒,她骂道,逆子!我永远教不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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