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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池宴就一直在不停的撩着自己,再加上两人下午都没有课,两个人便提前离校。
到了家便开始做,从下午四点到的家,一直到晚上十二点两人才停了下来。
这次的时间也很长,盛淮默默的给导员点了个病假。
然后将眼泪蹭在池宴的胸膛上,手无力的捶着他的胸。
“大坏蛋……不要脸……不理你……”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会导致这次做的时间这么长的原因是因为两人做到一半发现没买避·孕·套。
而当时盛淮又正好在性·高·潮。
压根就停不下来。
于是两人做着做着……池宴不仅咬破他的腺体,形成了一个标记,而且还在他的体内……成结了。这是他们第一次没戴·套做,盛淮显得很紧张。
他紧张到用力的夹紧池宴那东西,痛得池宴轻呼了一声。
没办法,只能轻轻的慢慢的舒缓着他。
在里面待了很久之后,这场缠绵的做·爱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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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宴!谁他妈准你不戴套就做的!?”盛淮在床上躺了十多个小时之后终于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
完了啦噜,昨天没戴·套……成结了。被永久标记了。
池宴好脾气的给盛淮揉着脚踝,“没事,昨天晚上没弄疼你吧?”
现在盛淮已经顾不上什么疼不疼的事情了,他现在只想打人。
“你干嘛不戴·套!?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还在读书唉!”
池宴亲了一下他的脚,安抚着炸毛的小猫。
“没事,盛盛怀孕了我照顾,照顾你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我养。这样我和盛盛都可以当爸爸啦。”
“……”
这话说得盛淮的脸十分涨红。
他一脚把蹲在床边那人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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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点,池宴被池桐柳喊走,没有什么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带上盛淮。
盛淮在去之前就感觉右眼皮一直在跳,果然到了那儿,池桐柳想方设法的把池宴支开。
池宴一走,书房中便只剩下池桐柳和盛淮。
池桐柳喝了一口大红袍,淡定的抿了一下唇,又吹了一口茶。
“我听池宴说,你在和他谈恋爱。是真的么。”他这话字面上看起来就是在问问题,但用他那种极为平淡的语气说出来,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这语气听得盛淮心中一紧。
他最害怕这种语气。
他垂下眼眸,揣在兜里的双手不自觉的拿了出来,轻声应了一声。
“嗯。是真的。”
书房中的空气一瞬间安静。
池桐柳轻轻笑了笑,对着盛淮说,“别这么紧张。这次叫你来就是想和你谈谈,不会拿你怎样的。”
盛淮抿唇。
他突然想起了在十年前,他也是用这么平淡的语气威胁自己的妈妈。
说。
“盛淮的妈妈,这次我叫您来,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您的儿子与我的儿子关系有点亲密,请问您可以带着他搬家或者是转学么。”
这都是同样的语气,池桐柳上次利用自己的安危成功让妈妈带着自己搬了家,转了学。
这次会用什么手段来威胁呢?
他想着,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池宴给自己说过,他现在存钱已经存了二十多万了,如果池桐柳还是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他就带着自己走得远远的。
他相信池宴。
池桐柳对他的反应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语气很平淡的继续说。
“你也知道,我们池家向来追求门当户对。当然偶尔有一次意外也可以,池家说不上开明,但是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你依旧是能嫁入池家。”
“……”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嫁入池家这个豪门,他要的是嫁给池宴。
他今年也快21岁了,哪能不明白池桐柳这话的意思。
无非就是内涵自己说,哪怕你有能力,将来嫁入了池家也只能作为池家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成员,永远为池家效力。
往难听点说,就是瞧不起他的出身,往好听了说就是门不当,户不对。
盛淮垂着眸子思考了好久,终究是没有回答他的话。
没料到他继续咄咄逼人的说,“他作为池家唯一的继承人,将来肯定是会娶到门当户对、能对他的事业有帮助的人的。”
“……”
“只要你愿意,我们池家永远将为池家人服务这扇门给你开着,能不能嫁进池家,就看你有没有那能力了。”
“……”
“我承认我这人说话就是难听。但是野鸡飞上枝头就想变凤凰这件事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
“……”
所以呢,重要吗?
“直接了当的说吧,他将来是要娶一个对他事业有用的人,而不是娶你这种乡村野夫。如果他执着于你,那我会用尽一切办法使你们两人分开。如果你现在听劝一点,或许还能及时刹车。”
“他是少爷,是将来的总裁。对‘娶一个除了长得好以外毫无用处的人’这件事情来评价,我是十分不赞同的。”
“希望你能听劝,不要到将来闹个一拍两散。”
“……”
盛淮努了努嘴角,忍不住还是要反击,“那照您老人家的说法是……现在就分?”
池桐柳听到他这称呼,也没有什么不满,是开口简单的说,“你也可以理解为这个意思。还有,我不习惯与我不熟悉的人对我称呼过于亲密。”
盛淮笑盈盈的,“那陌生人,和他分手有分手费吗?”
池桐柳捏着茶杯的手有一瞬间握得超紧。
过了好久他才开口。
“你想要多少?”
盛淮掰着手指头:“他这人可是个稀世珍宝,首先现在我和他在一起,每天都能吃饱穿暖。除去未来加入池家,每日所得的零花钱不计算,那至少也得……等我算算……”
池桐柳又抿了一下茶,“200万。”
盛淮故作惊讶的抬头,“哇陌生人,你儿子在你眼里就只值200万啊?”
池桐柳表面上不失风度的品尝着茶,实际上茶杯都要捏碎了。
他越想开口说话,便听见面前那人接着睁眼说瞎话。
“算了算了,这池家我还是不嫁了,自己的儿子就值200万,那是有多穷啊……无法想象,我未来可以找到更帅更好的富豪。至于池家,就先穷着吧。”
池桐柳还是步入40岁之后,第一次这么气急败坏。
碍与对方比自己小一辈,又无法在经济等各方面上对他做出威胁的事情,现在好像除了和他拌嘴,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池桐柳咬着后槽牙说,“你要多少?”
盛淮这次想都没想直接摇头,“我才不要钱哩,你家儿子睡了我,不管是什么的第一次全都拿走了,心也偷走了,这些可都是无价之宝——陌生人别生气,消消气消消气。”
池桐柳不想和盛淮说话,“我现在在和你聊现实的,请你不要东扯西扯逃避问题。”
“……”
他也不想和池桐柳说话,“我听外人说池家家主是一个明辨是非、足智多谋、一下就能听出内在话的意思的人,没想到我都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陌生人您还是听不懂。”
盛淮看着他,莫名其妙就笑了,“我的意思是。首先请您不要用我的亲人朋友,以及一切和我有关系的人来威胁我。这样陌生人我会生气的。
“其次,只要不是陌生人您儿子主动抛弃我,我做不出那么绝情的事情。
“然后我今天在这给您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内心。绝无半句假话。陌生人您儿子给我标的记都还在呢。
“最后,我是真心喜欢您的儿子,只要你不用那些恶劣的手段,我是不会和您的儿子分开的。”
盛淮说着,呼出一口气。
“再说一遍,请您不要用我亲人朋友的生命来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