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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番外9:追秦川×缴蓝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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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波送丧的,车上其他人都穿得花花绿绿,看不出另一拨人到底有多少,但明显有好几个人都对这帮黑衣人敌意满满,看起来像是做好随时了打架的准备。

好家伙,这波上的不是贼船,是灵车。

车内光线昏暗,乍眼一看只找到三个空座,跟严江隔着过道的俩座,以及第一排最右边靠窗的位置。

靠窗那位置非常恶心,印满了油腻手印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点阳光都透不进来,衬得座位泛着脏兮兮的暗色油光,混合着大ma味的烟臭让抽惯了便宜烟的吴雩都觉得不适,几乎瞬间脑补出了猥琐老烟鬼一边抽加料烟一边吃东西、掉了满地渣还拿窗帘擦手的场景。

吴雩先于步重华上车,原本打算坐在这个离司机比较近的位置随机应变,没想到司机满脸警惕地制止了他:“这座位常年有人的。”

说翻脸就翻脸,刚才那烟白递了。

吴雩好脾气地“哦”了一声,客客气气地问:“都快开车了,那位估计是不来了吧?我把包放这可以吗?”

司机的神情愈加戒备,正要说话,车前门处传来一阵动静,宫先生三步两步匆匆赶来,在步重华身后险险挤上了车。

狭小密闭的车厢塞满了人,放眼望去全是汗衫短裤,宫先生这张混血面孔配整齐西装的形象实在是格格不入,让人怀疑这破地方难不成还有什么国际会议中心。

司机把车门重新关好,宫先生还没站稳,司机已经报复般挂挡踩了一脚油门——

站在门口的葱花鱼和宫先生同时大幅度向后晃了一下,宫先生扶着第一排座位前面的栏杆兜了半圈,直接把自己转到了那个恶心吧啦的空座上。

从宫先生一上车,步重华就在注意司机的脸色,他似乎对宫先生的出现非常惊讶,看口型像是要骂脏话;而宫先生理所当然地就座时他表情微妙,但沉默不语,没有像吴雩要坐时那样表现出激烈的反对。

宫先生乍一坐上这脏不拉几、烟熏火燎的座位,不太安稳地动了动身子,找到侧面拉杆往后挪了下座椅,似乎是在安放他的大长腿。

他上车的时候步重华就闻到了他西装上淡淡的罗勒叶味,应该是香水。而且从着装来看,宫先生着实不像是这个座位的常客。

步重华心上生疑,但丝毫不露声色,和吴雩一起走到跟严江并排的空座上坐下了,瞥见宫先生先右手边的窗帘抖了抖,泄了几缕阳光随即又阖紧了,估计是被熏得够呛。

阳光酷烈,大巴右侧齐刷刷拉着窗帘,车内微弱的空调风根本就是让车里的汗味体臭来回循环。

严峫坐在后面几排的靠窗位置,觑到江停脸色不好,也拉开窗帘玻璃想透透气,结果热浪一滚而入,刺目阳光直接成直线扑到身后几个大汉身上。

严峫没奈何,在众人的敌视中关了窗,悄悄掏出香水瓶来在自己肩上喷了点,让江停靠着他休息一会。

但实际上F4谁也没休息,都绷着根弦。

果然,大巴开出去开没多久,那两伙势同水火的人就开始闹事了。

而且这挑事水平连街头胡混的青少年时期严峫都不如,要是拍电影的话那剧本铁定是个初中文凭的三流编剧写的:

具体情景为一群花衬衫大汉交头接耳半晌,其中一个花裤子忽然站了起来,指着送灵那波人里离他最近的黑衣服,硬着头皮凶狠地说自己钱包丢了,肯定是他偷的。

黑衣服:“?”

这个理由过于弱智了。

被指控的黑衣服愣了愣,回头看他那捧着檀木盒的头儿,俩人都愣了愣,他才反应过来,站起来指着花裤子大骂“你放屁”。

然后两人谁也没提钱包的事,你来我往地问候了几句家中祖先安好,互相瞪个眼揪下领子,距离越贴越近,简直要从□□片变成奇怪的男男片。

这两个被推出来的靶子明显都没看过,骂着骂着还要回头看一眼同伙/上司。

这种不痛不痒的对骂更像是试探,简直像是小学生考试时硬着头皮凑字数,还时不时观察一下旁边站着的老师态度如何。

搂着伴侣吃瓜的云吞F4此刻心情也像监考老师,觉得这情景作文也太无厘头了,再没个转折就太尴尬了。

转折说来就来,一个黑衣服的人忽然抬手指向正反身跪在第一排右侧座椅上、饶有兴致探头吃瓜的宫先生:“那老外,你来评评理!”

宫先生:“?”

从后面看过去,他只有一张帅脸架在椅背上,左胳膊肘挨在油乎乎的窗帘布上,西装两面都被蹭脏了,但他看得津津有味,完全不在乎。

讲真,那动作表情都很像是趴在窗台上朝教室里做鬼脸被抓包的隔壁班同学,年纪到了但是脑子发育没跟上那种。

大龄智障装逼犯慢了半拍才“啊”了一声,不明所以地抬起右手,指着自己问:“我?关我什么事?”

几个黑衣服齐刷刷点头。

云吞F4降低存在感环视一圈,注意到此刻几乎车里不少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个最后上车的混血装逼犯身上,仿佛他们真打算借着宫先生的判断占据舆论高地、成为正义使者似的。

宫先生看看穿花衣的大汉子们,又看看扶灵的黑衣男子,正要说什么,忽然蹬蹬向后退了两步,面色凝重中带着点慌乱:“卧槽,WTF?!”

多亏他躲得及时,他的背刚刚靠到第一排前面的隔栏,就听哐当一声重物倒地闷响,一直安静坐在他旁边没转头凑热闹的花臂大汉忽然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步重华离得最近,当即吃了一惊!

“呼……呼……啊……呃……”花臂大汉剧烈地喘着气,在车内地毯上不断痉挛打滚,砸在过道上的头脸整个赤红发紫,鼻涕口水一个劲流,模样极为骇人!

步重华瞳孔剧烈收缩!

绝不是他多心,当年在码头c3区仓库诱捕鲨鱼,他为找机会与秦川谈话而故意弄破蓝金包装之后,那光头保镖沾上实验室级别高纯度蓝金之后的表现简直和眼下这个花臂大汉如出一辙!

步重华和吴雩对视一眼的功夫,车里已经哗一声开了锅!

虽然不像步重华那样见多识广,但大部分缅甸人都能看出这反应明显是中毒或者犯了毒瘾!

步重华再抬眼时只看到宫先生单手在扶栏上一撑,瞬间一个矫健的后空翻,稳稳落到了大巴前门的台阶上,一边拍衣服心有余悸地隔栏看着大汉的惨状——这一翻就能看出他必然是个练家子。

车内喧哗如鼎沸,云吞F4挺身而出试图控制局面,证件上齐刷刷的中国警徽简直闪瞎了缅甸人的眼睛。

黑衣服的人听领头捧骨灰盒青年的话没乱动,但花衬衫大汉可没这么训练有素,一窝蜂炸了,有跑来跑去的有窃窃私语的有大声叫骂的。

刚才负责挑事儿那个花裤子强行凑过来,看了一眼花臂大汉的凄惨形状,转头就朝同伙叽里呱啦说了一串,大致意思就是他怀疑花臂中毒是那伙黑衣人搞的鬼。

黑衣青年大怒,放下骨灰盒指着鼻子骂:“离得这么远也能赖到我们头上!上次波师算计我的账还没完,我好端端送我父亲弟弟骨灰回国你们也要挑事!”

花裤子不甘示弱怒骂:“你们白金会不就是卖这种害人玩意的吗!市场上十个人里有三个人吸的货都是你们家的!”

来自白金会的青年冷笑:“无凭无据也敢当着中国警察的面胡说八道,你当波师又是什么好玩意?”

花裤子呸了一声:“没有师长,你郭兄能坐稳现在的位置?真他妈白眼狼!”

双方你来我往揭老底,吴雩江停听得清楚,原来孝服男子叫郭兄,是当地帮派白金会的新会长;另一伙花衣服则是当地菌阀波师的手下。最近双方有些恩怨,估计连出现在这辆大巴上都不是巧合。

两伙人有恩怨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这群扶灵的黑衣人虽然这次经过了安检,但听起来白金会这个组织前科累累,要是放入境去可不得了。

眼看还有十几公里就到边境,大巴里一度混乱得不可收拾。

宫先生站在台阶上两手插兜扯着脖子喊“司机你还不停车!要死人了!”,F4摊牌亮警察身份勒令所有人离花臂远点,没想到波师手下那群花衬衫大汉对视一眼,突然拍椅而起,越过他们直接去暴打黑衣人!

白金会的黑衣人十分狡猾,一边往F4身后躲一边朝波师的人骂脏话。

F4自然敏捷躲开,白金会不得已回击,车内瞬间打得火星四溅。

司机车还没停稳,车窗已经被不知哪个猛男用应急锤砸开,霎时碎玻璃晶亮飞溅如雨,没过几秒就有人被从破洞里踹出车外滚两滚不动了。

当暴力行为已经发生的时候想制止就只能以暴制暴,车内空间狭小活动不开不说,敌我都难辨。白金会还有所顾忌,波师手下那群疯子简直是见谁打谁。

这回F4倒是看出来了,这车里除了一个司机、一个宫先生和他们四人以外,其他所有乘客居然不是白金会就是波师的人,连半个真群众都没有!

而且波师的人完全是想把白金会往死里打,丝毫不顾是否会殃及无辜,应急锤照人就抡!

眼看被卷入战局已成事实,穷乡僻壤连不上信号,求援电话一个都打不出去,F4见状也不二话——

步重华徒手拆下半截空置的行李架反手一掷,砸得一个花衬衫大汉往前一扑,被他顺手拎起来丢出了窗外;

吴雩握住车顶把手挺腰引体向上,一脚百公斤的横踢几颗头颅,几个黄毛撞在一起从侧窗翻了出去;

严峫看得心头火起,直接把车顶的方形换气扇扯下来当盾,举在身前发狠朝前一撞,顶翻了三四个冲向江停的人。

江停矮身一扫,正中故意往他身后藏的郭兄的膝盖,紧接着肘击侧颈毫不留情,立刻就让郭兄失去了意识;

车前后门一开更了不得,山谷平地立即就成了无限制自由搏击场。

F4遂大杀四方,释放出来自中国友人的民主专政好意,把所有妄图反抗他们的凶徒全部打趴下了。

其实他们一直对宫先生有所防备,毕竟他避开毒发花臂那一蹂身后撤并不寻常,但这货可能所有技能都点在了闪避上,从头到尾一直没出过手,怂得一笔。

尘埃落定,吴雩检查了一圈。

很好,姓宫的被拎出来了,司机鼻青脸肿蹲在被砸破的大巴边上,还有一个躺在地上并不安详,其他动了手的人都躺在地上。

客观上看并不安详,他们只能从抽搐频率判断这位花臂大汉还活着。

说话间增援已至,边警很快就把这群人横的竖的全都运走了——司机挨打之后车钥匙找不到了,吴雩暂时留在现场配合提取物证,其他人随车先到边防大厅展开侦查。

由于此案很可能涉及蓝金跨境,当地警方当即紧急联络云滇省厅和缅甸警方成立联合专案组,一面派人增援一面让F4打头阵,就地开始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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