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头会疼吗?”岳离记得自己中离魂时的情形,有许多天都会头疼,不知殿下情况如何,李文胜有没有给殿下备头疼药。
“你说什么?”朱霖按了下太阳穴,“妈的,本来都不疼了。”
岳离孤注一掷,“殿下会头疼,是李文胜给殿下下了离魂,可致殿下忘记近三个月的事…”
“殿下,不要听他胡说!”李铭起打断岳离,抡起鞭子就要往岳离身上抽,朱霖一把拽住李铭起,“李铭起! 我应该说过,只有我能动他,出去!”
“殿下!”
“你当我是傻子,还会信他!我在做正事,出去!”
李铭起无奈,离开了地牢。
朱霖回到岳离身边,说道:“想离间我和舅舅?”
“殿下,您信我,我有离魂解药的药方,只需要…”
“闭嘴!”朱霖呵斥住岳离,“你当我是来跟你聊家常的?”朱霖拿出写满朱旻罪状的文书,“把你主子的罪状签了。”
朱霖看清文书上的字,说道:“宸妃,不是陛下害的。”
“不是?不是他是我啊?”
“也不是殿下,是宸妃自己的意思。”
“笑话!”
“宸妃已得重病时日不多,确实是宸妃自己喝下的毒酒…”
“你闭嘴!”朱霖呵斥住岳离,“看来你是不肯签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朱霖拿起烧红的烙铁,在岳离脸前晃了晃,“如何?”
“殿下,阿离愿受所有刑罚,只要殿下,肯服用离魂解药。”
“还跟我讲条件?”朱霖把烙铁移到岳离胸口,僵持片刻,却始终没有落下。
“你们这些死心塌地的人,不会那么容易松口,知道你不怕这个。”朱霖把烙铁扔回炭炉。
朱霖转身走出地牢,对看管牢房的人说道:“洗干净了,送我屋里。”
暗中监视朱霖的人向李文胜汇报,李文胜问道:“真没动手?”
“是,一点都没伤他,而且,还要…要他侍寝…”
李文胜皱眉,“按说离魂不会有什么问题。”他问一旁的李铭起,“在暗夜山庄,殿下知道他中离魂之前,可曾动他?”
“倒是…,也没有。”
那倒是合理,“按殿下的意思办吧。”
晚上朱霖回到卧房,看到岳离已被送了过来,朱霖走到床前,看到岳离只披了一层薄纱,四肢皆被绑在床上,朱霖在床边坐下,轻轻褪去岳离身上的薄纱,用手在岳离胸前划过。
岳离感受到朱霖的抚摸,却感觉力度渐渐变大,更像是在写什么字,片刻,岳离清晰的辨认出了让他欣喜若狂的四个字:“放心,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