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瑾六岁时没了爹,十岁时又没了娘,再大漠磋磨着继了平王之位。当朝的罪臣之子,如今的闲散王爷被皇帝指了婚,成婚对象是当朝尚书贺彧……
那敢说造反什么的?只不过找个遗诏玩大了。
【官职杂糅,权谋经不起推敲,当个小甜文看看吧……】
西北,大漠,黄沙。
秋风猎猎,军旗呼呼作响。正值秋季的大漠唯剩入眼的黄和远处大夏驻军在此的帐子。
“报——”来人盔上还染着血,快步跑到主将帐外,对着帐外的守卫行了个军礼“在下有事向将军禀报。”
“进。”
两个守卫拉开帐子。上座的男人正是大夏的平王——谢行瑾。
“将军,叛军首领现已擒,当下正扣押在帐子里。还请将军明示!”
座上之人闻言依旧看着桌上的布防图,拿起朱笔又圈了几处才缓缓抬头说道:“暂且扣着,再过几日启程回京,陛下自有打算。”摆摆手便打发那人下去。
谢行瑾立于帐前,凝视远方无垠的苍黄,心中盘算着这次叛乱。此次叛乱规模虽小但却层出不穷,先帝驾崩之前的烂摊子尚且没有清理干净,现如今新帝登基不过六年根基未稳,西北边疆叛乱屡屡发生。
前朝发生什么谢行瑾不知,他来到西北这已是第四个年头。朝廷大臣尚且不能把握动向,一个没有兵权并且远离皇城的将军又能知道什么。谢行瑾只能得出的结论就是——
“完蛋。”
京城,夜。
八月十五刚过,夜空中圆月虽隐,余韵仍温柔地洒落人间,银辉点点,映照着京城的一砖一瓦。街巷间,桂树悄然绽放,细碎的黄花密缀枝头,随风轻摇,散发出阵阵淡雅而馥郁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古城当中。
“听说没,平王月余之后就归京了!”
一人仰头饮尽杯中酒,用力一放,木桌发出沉闷的一声,“京城谁人不知此事,听闻平王此次回京就不再回去了。”
“哎哎哎,这是为何?”
“这你不知道!?”那人说着又往自己杯里添了酒,“还能为何,先不说平王本身就是罪臣之子。单说他在军中吧,那可是深得军心啊……因此皇上啊特别忌惮他。把平王远派西北都是先帝的意思,这么多年不还是如此吗?”
酒楼里谈政乃是大忌,不时便有小二出言制止“客官慎言,扯朝廷被发现乃是大罪啊!”八卦之事是个人都想听一听,他压低声音对着喝得半醉的客官说了句“那可否请您小声说。”
“没问题,”原来坐的远的只是扯着耳朵认真听,现下这张桌子里三圈外三圈都挤满了人。见那人不说话,同桌的人用杯子点了点他的手说道:“你继续啊,什么法子?”
“好好好,继续啊……但是不能保真啊。”
“哈哈,听了也就图一乐,谁会当真啊,你只管说就是。”
“好,那我就说了。皇上啊……八成是要给平王指婚啊。”
周围人无一不倒吸一口凉气,整个酒楼里有一瞬的安静。突然有个人破开宁静开口问道:“可问兄台何出此言?据我所知平王谢行瑾本就无兵权,何须再用赐婚牵制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