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宫内突然出现的妖,也是妖师联合宫中的一位人,把抓来的妖偷偷放进宫中。
无辜惨死的人,是经过他们挑选出来的人。
九千岁把妖师与合伙人送进来地牢,命人吊着一口气就行了。
满住九尾狐是妖的身份,九千岁对外只说是妖师把帝后当成狐妖,从而杀死。
众臣子听到这道含沙射影的消息,不敢再说帝后是只狐狸精。
生怕步入妖师的处境之中。
一月后,九千岁颁布律法,妖师想要入宫,需向他提交消息,方可入内。
这道律法严重触及到了妖师在世间位高权重的地位,妖师们再怎么不满,也不敢乱说一句话。
帝后可是因为妖师而死亡。
天气稍热,身边婢女撑着伞,公主一步一步走进了九千岁在的殿中。
婢女在殿门前停下来脚步,收起来了伞,站在殿门等着公主出来。
“陛下,本宫来看你了。”公主一身淡藕粉衣裙,头上只有一根没有任何装饰的发簪。
“找孤何事?”九千岁正在对着批改好的奏折发呆,一眼也舍不得抬眸看去公主。
公主凤眸微弯,走到九千岁身边坐下:“本宫怕陛下一人哭鼻子,来关心下。”
九千岁余光瞄到公主坐的地方,蹙了会眉,抬眼看去一身素雅打扮的公主。
道:“孤多大人了,哭什么鼻子?”
公主耸了会肩,朝九千岁调皮做了一个鬼脸:“前些日子是谁在乱发脾气,乱走动吓人,宫内关于你的可怕谣言,又多了呢。”
九千岁纳闷:“谣言?”
公主沉了脸色,目光放到书桌上的奏折:“当然是关于你走路没声,像鬼一样。”
九千岁无语片刻:“说孤走路无声,公主也为其中之一,怎么不说公主。”
“本宫对待人挺好,”公主再看去九千岁,“而你动不动就是发那些莫名其妙的脾气。”
九千岁对上公主的眸子:“要说你不是公主,孤最先打掉的便是公主。”
公主挑眉:“可惜陛下打不掉,你我皆是选举产生。一旦选上,便是一辈子的身份,除非死了,不然谁也打不掉,”
九千岁也笑了笑,下了催逐令:“孤没有时间与公主掰嘴皮子,公主走吧。”
公主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急什么,本宫还没呆够了。”
“你在这,孤走。”九千岁不想遇到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公主,表里待人宽厚,背地里不知道整了多少位人。
他记得前些天,公主生拔了一户人家,就因为那户人家中的小女说错了话。
“我走,本宫走。”公主看见九千岁还真把这散发出磨臭的书房留给她一人,她最讨厌死气沉沉的墨香味了。
九千岁看着公主喝完了茶水,站起来走到了他的旁边,对他说出来些事情。
公主随后向外退了几步,冲他半弯腰,走出来殿外。
九千岁对公主说的事情知情,且放任不管,他想知道真正的结果是什么。
他回到了书桌前,拿来一份奏折闻了下,对于公主说的话,表示赞同,墨水再好,依旧是臭的。
不稍片刻,又发起来了呆。
平常都是九尾狐在替他修改奏折,有时修改完奏折,他们会在这胡闹上一会。
现在只剩下一位孤家寡人在这里,静静呆着。
九千岁好生无聊。
一直流传下来的说法“失去才懂得珍惜”,可是他并没有真正失去啊──
九千岁勾起来一个诡异的唇笑,玩着手腕处怎么也脱不下来狐狸镯子。
这镯子上面还留着九尾狐的气息,他站了起来,走到书房内的暗室中。
墙上挂着是九尾狐的皮毛,是他亲自褪下来,好好整理好毛发。
他爱上了,妖却死了,为了留念九尾狐,只能剥了九尾狐的皮。
供他是不是来观赏上一番。
这样,九尾狐永远活在了这件密室内。
烛光照在狐皮上,幽黄的光难照到狐皮上隐隐约约的血。
狐皮没有尾巴,九千岁把尾巴弄成毛毯,正呆在自己寝室的床上。
“咯吱──”门关上了。
九千岁走到了牢房中,捂着鼻子,看了一眼不算人的妖师。
妖师似注意到有人来看他了,笑起来一个弧度。
他现在这模样,都是九千岁害的!
吧啦──锁链垂下地。
九千岁走到妖师面前,仔细端量了一会,抽开旁边了钝剑直捅妖师心口。
噗嗤──血没有流出来,而是流到了体内。
九千岁满意看着自己的作品,转身离去,身边的人给九千岁递来了手帕。
他擦干净每一根手指,重新身边人手中。
妖师以为终于可以解脱了,但他没有想到是,硬生生被胸口的剑折磨两月。
在某天夜晚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