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鹊和谯砚舟录完综艺回来,在家休息了两天,他跟着谯砚舟回了白水园。
上个月初,他在纽约参加时装周的时候,严颖在医院诞下了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子,外公给孩子取名为谯思源,小名圆圆。
他只在严颖坐月子养身体的时候,来探望过一次,毕竟男女有别,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自己上门。
谯砚舟牵着林惊鹊进门的时候,严颖正坐在客厅中吃燕窝,月嫂抱着孩子在客厅中转圈。
“二少、林先生。”
严颖听见管家的话,将手中的瓷碗放回了桌子上,回头冲谯砚舟招手,“你们回来啦,快来陪我聊天,你哥也不让我出门,都无聊死了。”
“嫂子。”
严颖点点头,指着林惊鹊手中的礼盒,“拿得什么好东西啊?”
林惊鹊坐在严颖的身边,将手中的礼盒打开,“托人从国外的拍卖会上,给嫂子拍了一条翡翠项链,算是我和舟哥的一点小心意,向勇敢的妈妈道喜。”
严颖从林惊鹊捧着的盒子中拿起那条项链,在脖子上比划着,“好看吗?”
“好看,嫂子的肤色白,很适合你。”
谯明琛从楼上下来,刚走到客厅,就听见严颖的话,好奇地问道,“什么好看?”
严颖举起手中的项链给谯明琛展示,“惊鹊托人从拍卖会上给我拍了一条项链,我带着好看吗?”
谯明琛走到严颖的身后,低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项链,心中有了大致的价格,说道:“有心了。”
谯明琛接过严颖手中的项链,帮她带在脖子上,酸溜溜地说道:“我之前送你首饰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开心。”
严颖握紧拳头在谯明琛的上臂锤了一拳,翻了个白眼吐槽他,“你还好意思说,买东西只看价格,也不看看适不适合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跟我吵架送我的礼物都是拜托砚舟选的,不然就你那个直男审美眼光,我是不可能给你好脸色的。”
谯明琛在严颖锤他第二拳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揉着她的手背,自己浑身硬邦邦的,锤他两拳,疼的不还是自己。
谯明琛扶着严颖的肩膀说:“他眼光好有什么用,掏钱刷卡的人是我。”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谯砚舟听不下去了,“哥,你以后再惹嫂子不高兴,我就不帮你了。”
“好呀,你们三个现在站到一条战线上,开始欺负我啦。”
林惊鹊笑笑没说话。
严颖指着更小一些的盒子,问道:“这个是什么?给谯思源的?”
林惊鹊打开那个小盒子,“这个长命锁是给孩子的,已经请法源寺的大师开过光了。”
谯砚舟看着他手中的小盒子,联想昨日林惊鹊早早出门的事情,“你昨天一大早出门,是去法源寺了?”
“是啊,特意赶早让大师开光的。”
严颖将那条纯金打造的长命锁拿出来,对一边的月嫂说道,“把孩子抱过来。”
谯明琛从月嫂手中接过自己的儿子,弯腰靠近严颖,方便她把手中的长命锁带在孩子脖子上。
严颖调整好长命锁的长度,戴在了孩子身上。
谯思源闻到属于母亲的熟悉味道,咧着小嘴咿咿呀呀的笑着。
林惊鹊好奇的盯着小孩子看,严颖察觉到他的好奇,说道:“你要不要抱抱他啊?”
“我吗?”林惊鹊指着自己,摆手连连拒绝,“我……我不会抱孩子。”
“没事,没有那么脆弱。”严颖将孩子放在林惊鹊的手中,帮着他调整姿势。
谯思源被林惊鹊抱在怀中,开心地吐着泡泡,软软糯糯的一团靠在他的心口处,他要被萌化了。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转身,往谯砚舟的方向靠过去,“舟哥,他好小好软啊。”
谯砚舟换到长沙发上坐着,一只手放在下边护着,伸手在他白白的小脸上轻轻地摸了一下,“确实好小,希望过几年长大后别像思衡一样调皮捣蛋就好。”
谯明琛坐在严颖右侧的沙发扶手上,说道:“我已经想好了,等思源大点,管不过来了就把谯思衡送到你那里,毕竟思衡最喜欢的就是帅气的小叔叔了。”
谯砚舟简直要被谯明琛的不要脸征服了,公司丢给自己,现在儿子也要丢给自己,“你这样说,衡儿知道了,要伤心的。”
“不会的,我问过了,衡儿愿意的。”
谯砚舟此时此刻对谯明琛的算计,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将目光投向严颖,结果严颖一摆手表示自己真的爱莫能助。
谯砚舟转过话锋,紧接着问道,“思源快要办满月宴了。舅舅和舅妈还不回来吗?”
提到自己的父母,谯明琛就有一肚子的话要说,“本来是要在小颖生之前回来的,但是他们当时在非洲要拍动物迁徙,小颖说这种事情很难遇上,应该满足爸妈的愿望。”
“怎么?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生之前我在家不愁吃不愁穿的,公司你也扔给砚舟管,自己在家陪我;生孩子去医院有一堆医生护士围着我转,最好的医疗条件和护理条件都提供给我了,我又不会有什么事情。为什么非要中断爸妈原本订好的行程,要求他们回国呢?他们辛苦一辈子,就让他们随心所欲的过几天快活日子吧。”
林惊鹊听见严颖的话,再一次钦佩她的豁达和通透,难怪谯明琛会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以她的聪明才智,即使不做豪门太太,她也会有一番不低于男人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