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老爷子出门探友去了,家中只有他们几个小辈,小孩子清醒的时间都很少,月嫂将熟睡的谯思源抱上楼睡觉后,他们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随意的聊天谈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吃过午饭后,严颖困意上来,止不住的打呵欠,便先上楼睡午觉去了,坐月子这段时间她的作息非常规律。
谯砚舟和林惊鹊站起身准备离开,谯明琛送两个人出门,站在门口的位置和谯砚舟说话,“公司那边你再坚持几天,下周办完满月宴之后,我就回公司上班。”
“好,你想多陪嫂子几天也能理解。”
回程的时候是林惊鹊开的车,他们回到金陵府的时候,谯砚舟的助理陈晨已经在门口等了一段时间。
林惊鹊上前打开大门,让陈晨进去,“等很久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密码,直接进去等啊。”
现在两人同居住在一起,陈晨也不好像从前他哥单身时一样随意,他笑了一下,“我也是刚到,没等多久。”
进屋后,他将手中拎着的两套定制西装放在沙发上,跟后面走进来的谯砚舟说道:“ 舟哥,衣服我拿过来了,有哪里不合适的地方,跟我说,我拿去让师傅更改。”
“知道啦。”
陈晨说:“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公司了。”
送走了陈晨,谯砚舟带着林惊鹊上楼推开了衣帽间的门,从包装盒中将整套的西服拎出来挂在一旁的换衣处,“你试试这套衣服,看看大小合不合适,有问题就拿去让师傅改。”
“为什么要订做衣服啊?”
谯砚舟靠在中间摆放手表和袖扣等配饰的柜子上,解释道:“你是对自己主演的电影,一点都不关心啊。《梦魇》的票房破十亿了,这大大超乎了我们的预期,跟导演沟通过后,决定举办一个庆功宴。”
谯砚舟将衬衣和西装分开挂在一边,“衣服是庆功宴的时候穿的。”
林惊鹊将身上穿着的卫衣兜头脱掉,牛仔裤脱下来和卫衣一样随手扔在了衣帽间的沙发上,穿着内裤站在镜子前。
谯砚舟将衣架上的衬衣拿下来抖开,站在林惊鹊的身后,“胳膊伸开。”
林惊鹊将胳膊向后伸开,任由谯砚舟将衬衣附在他的身上,又绕到身前一颗一颗系好纽扣后,又照样将西装给他穿上。
他伸展双臂做了几个动作,“尺寸挺合适的。”
谯砚舟走到林惊鹊的身后,将后面的西装领子整理好,“看来我量的尺寸很准确。”
“你什么时候量我的尺寸了?”
谯砚舟往后退了两步,一手插在口袋中,眼神暗到发稠,隐蔽的欲色潜藏在眼中,盯着林惊鹊笑吟吟地说:“你觉得呢?”
他们之间早就不是纯洁的盖棉被聊天的关系,但每次面对谯砚舟的直白,他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镜子中,林惊鹊的上半身被定制的西装包裹着,露出的衬衣下摆堪堪遮住腿根,一双修长有力的腿裸露在外面。
林惊鹊未着寸缕的脚伸到谯砚舟的腿间,在他的小腿上勾缠,“谯总,裤子不试吗?”
谯砚舟一步一步蚕食着林惊鹊的空间,将他逼退到镜子前,“你要不想明天下不了床,就别勾我。”
林惊鹊靠近谯砚舟的耳边,热气随着他说话时一张一闭的动作喷在他的耳朵上,嘴里吐出暧昧的言语,“那你轻一点啊。”
谯砚舟偏头躲开耳边的痒意,抓住他的双手压在镜子上,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噙住他的唇,占有他的呼吸。
谯砚舟用力将他抱起来,转身往后走了几步,将他放在首饰柜的台面上,从下放上仰着头亲他。
林惊鹊口腔里的嫩肉被谯砚舟舔着,舌头被他推进嘴里反复拨弄,纠缠之间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嗯……呜……”
谯砚舟放开林惊鹊的唇,将他嘴角处的唾液舔舐干净,揉着他的后背平复气息。
林惊鹊的呼吸平稳后,视线被放在一边另一个没有打开的袋子吸引,好奇地问道:“你的也是黑色吗?”
“嗯,传统的意式三件套定制西装。”
林惊鹊将属于谯砚舟的西装从袋子里拿出来,手里摩挲着那根放在表面的配套领带,发现真丝刺绣的领带在三分之一处绣着三只喜鹊。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林惊鹊从袋子的小盒子中掏出自己那条领带翻过来,在尾部的地方发现了一只小小的燕子刺绣。
他们身上佩戴的是对方的专属印记。
只是自己这条领带上的标志更隐蔽一些,除非解开西装扣子或者直接将领带抽出来,不然根本注意不到上面的燕子标志。
谯砚舟那只领带要更明显一些,领带上斜飞盘旋的三只喜鹊,正好露在外面,只要看到的人都能明白它代表的意义。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浪漫。
林惊鹊将那两条领带摆在一起,冲着站在身后的谯砚舟笑笑,拿出自己的手机拍照保存在了手机中的专属相册中。
林惊鹊将手机收起来,转过身揽住谯砚舟的脖子,垫脚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下次想和我穿情侣装就直说,我都配合你,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
谯砚舟托着林惊鹊的臀部将人抱在怀中,低头噙住他的唇,耐心地一寸一寸亲吻,直到他无力抵抗。
谯砚舟便再次趁势而入,毫不留情地掠夺了林惊鹊的呼吸,近乎暴烈的占有他口中方寸的领地,无声地宣告:
林惊鹊属于谯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