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余正刚说的话已经暴露自己的富有,现在真皮钱包露了出来,不少人盯上了他。
一个男性Alpha假借跳舞慢慢地移了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就在他的手要够到余正钱包的时候,柏初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住了人的手腕。
那名Alpha立刻就慌了,他想把手给抽回来,但奈何柏初的力气太大了,他撼动不了分毫。
身旁的同伙见状,抄起酒瓶子就要往柏初的头上砸。
陆知行眯起眼,抓住了那个抡酒瓶的人。
“咔嚓,咔嚓。”
是骨头被拧碎的声音。
“啊啊啊。”抡酒瓶子的男人发出了痛苦的嚎叫。但陆知行丝毫没有怜悯,他抬起脚,一脚把那人给踹翻了。
“你找死,敢碰他!”
那人撞到了酒架子,酒瓶瞬间散落在地上。哗啦啦的一阵声后,酒香味四溢,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酒味太浓了,柏初感觉自己晕晕的,偷钱包的Alpha趁机挣脱就要跑,但也被陆知行一脚踹在了同伙的一旁。
两个人在地上一起打着滚,喊疼。
“杀人了!杀人了!”
陆知行冷眼看着他们,他倒是真想,可惜他不能。他发现了柏初的不对劲,急忙过去扶人。
他一直都知道柏初对酒很敏感,闻一点都会受不了,所有才不放心跟着来了酒吧。
“都说了你不要来,我来就好,你差点就为了那个废物受伤。”
因为陆知行的靠近,柏初觉得好受了些。陆知行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也是酒味,但和酒吧里的酒水不同,这股信息素在纾解他的不适。
他揉着太阳穴,“没事,先去看看余正怎么样了。”
说话间,酒吧的保安和老板来了。
来的人气势汹汹,周围蹦迪的人都清醒过来,让开道来。
在这的都知道,能把就把开在这个地段的老板肯定有权有势。以前也不是没有来这闹事的人,但最后不管多横,都会被揍一顿扔街上。
那老板是个长得五大三粗的Alpha,他看了眼碎了一地的名贵酒水,和躺在地上咿呀叫喊的人。“谁干的,居然敢砸我的场子。”
“我。”陆知行看向他,身为S级Alpha的气场一散发,周围的人连说话都不敢,纷纷低着头,生怕招了这位爷的眼。
老板一看到陆知行,眼睛都瞪大了,他立刻陪着笑上前,“陆少,不好意思,真不知道是您大驾光临。”
陆知行没有因为那老板的讨好就有好脸色,他怒道:“连个人都看不住,差点伤了我朋友,我看你这破店也别开了。”
“哎呦,别别别,我一家老小还指这个吃饭呢。”
柏初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他的眼前能看清人,但是有很多重影,耳朵听不到清楚。只是感觉好像陆知行很生气,而一旁的男人在道歉。
“陆少?”
看来,陆知行回到陆家之后过的还不错。
他拍了拍陆知行的肩膀,“我没事,我们走吧。”
陆知行心疼地看着柏初,他虽然还想收拾那几个人,但看出柏初确实是不舒服,于是又踹了地上男人一脚,然后扶着柏初离开了。
余正是被酒吧老板送出来的,他看出了这人是和陆知行同行的,所以十分懂事的把人送了出来。但是当他看到陆知行的脸色,没敢上去邀功,麻利地跑远了。
柏初还是难受,他觉得这次有点不对劲。
他头晕的厉害,他确实对酒精过敏,也喝不了酒,但是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觉得陆知行的身上有什么东西能驱散他的难受,抱着人就不想再撒手。
陆知行也注意到了柏初对他超出正常范围的触碰。“柏初,你怎么了?”
柏初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很难受,很热。”
怎么回事,他怎么想脱衣服?
他到底怎么了?
陆知行看着柏初越来越红的脸,感觉这人已经不正常到了极点。他心里很慌,抱着人的手都开始发冷。
他在路边拦了辆车,刚要把柏初抱进去,柏初就摇了摇头,“不用,我没事,不要把余正一个人扔在外面。”
此刻天已经黑了。
虽然说这里是属于一线城市,治安很好,但是把一个人扔在外面,还是很可能会出事。
陆知行烦的要死,他强行把柏初抱上了车,“我叫人把他带回去。你都这样了,先管管你自己。”
柏初拉着陆知行的衣服,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连基本的思考就做不到了,只是听到了陆知行说找人去看余正,这才迷茫地笑了笑。
“谢谢。”
陆知行要被气笑了,“你谢什么?你谢你大爷!”
柏初艰难地抬起头,“好...谢你..大...ye”
说完这话,他躺倒在了陆知行的怀里,不再挣扎,闭上了双眼。
等到了医院,陆知行抱着柏初就飞奔而去。速度之快,周围的人都不知道有人经过,还以为是哪里刮来的一阵妖风。
此时夜里,值班医生看着风风火火闯进来的人被吓到了,结果检查完,无语地看向一直不肯离开的陆知行,“同学,易感期你没见过吗?我看你这样,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陆知行愣了几秒,看了眼躺在病床上浑身发红,手不安分拉扯自己衣服的柏初。
不确定地问:“他只是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