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看你急的,本大人好不忍心呐!哈哈,行……了,本大人又行了……”
“……”
沈青悦被隔壁那对活春宫逗得快要让自己口水呛死了。
隔壁老男人的喘息很有节奏,可是女的叫得也太夸张了,好像是为了取悦男人而发出的声音。
不管怎样,隔壁那个白发苍苍的老牛,在啃那个年轻多汁的嫩草时的画面,生动地再现了什么叫做“十八新娘八十郎,白发苍苍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小美人笑得这般灿烂,可是知道你太子哥哥要来,故而这般开心?” 沈青悦还未笑完,双眼的黑布叫人扯下,眼前俯下一位身着大红莽袍,敞开着衣襟,袒/露出大片胸肌的年轻男子。
“啧啧啧,这小美人果真是绝色,这眼珠子这水灵灵的,看得本太子心痒痒的。你说等孤爽完了,再把你这勾人的眼珠子剜下来,再泡进花瓶里,与孤日日夜夜常相见,如何?”
沈青悦听闻,顿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她的双颊叫他的指尖一阵阵地摩挲,更是引来她阵阵不适。
不知为何,眼前这人的指尖虽然温热的,可是来人这纨绔又残酷的笑意,却让人看了心底生寒。
“呜呜……”
沈青悦抗议着,虽然她不敢奢望北堂翊还会及时赶到,为她解围脱困,可是此刻,她是真切地想念他了,他粗砺的指尖,带着善意温柔地摩挲她脸颊的感觉,可不像眼前的人,让人反胃又恐怖。
可是她的挣扎抗拒,却引来这个自称为太子更加直接的行动,他剥开了她的罩衣,解下了她的腰带,扇子挑开了她的下裙,眼看她上身只剩肚兜,他却停住了。
他用扇子拍拍着她无法动弹的脸颊:“别呜了,小美人,还是先省点力气,待本太子成为你头一个恩客,你再好好地呜吧。”
“哈哈哈……”
“你说孤是先宠幸你上面呢?还是先开发你下面呢?不过,上面下面的头筹可都是本太子的,谁也没那胆量来和孤抢。”
“据说你本是将军之女?还会骑射武艺?”
“这样绝色又多才的小野猫,尝起来肯定带劲,哈哈,要不,本太子就委屈一次,躺你下面,先试试你的‘骑射’功夫?”
那人竟然边说着,边两指用力扳开沈青悦的嘴角,往她口中塞进一粒药丸。
他还笑得奸侫地说:“只要吃了这个,再清高的淑女都会成荡、妇,来吧。”
沈青悦听闻,想要吐出口中的药丸,却又被他一掌拍下,他掐着她的下颌骨,又伸指将那药丸推进了她的腹中。
她心底那个忿恨谁人会知?
她只能绝望地闭眼了。
耳边传来那人动作窸窸窣窣的声音,两边寂静,只有锦衣面料相摩擦的声音,遮掩去了她心头的痛悔。
不消片刻,她开始周身发热却无力抗拒。
而太子的身影也早已笼在她的上方。
沈青悦的意识越发模糊,四肢无力,周身滚烫,她早已不知如何抵抗即将到来的折辱。
可是,罩在头顶太子的身子,却并未如想像中覆上身来,而是出乎意料地骤然倒地。
迷糊间,她只感觉她被人抱起来拢进怀中,那人带着她从窗外跳到了一片瓦檐之上,便迅疾飞奔。
身后传来太子气急败坏的指令“护卫听令,有刺客行刺,并抢走本太子的妓子,给我搜,有抓到者,杀。”
“是”。
沈青悦恍惚中,听见身下的街道,陷入一阵马蹄嘶鸣,人群奔走的慌乱中。
“热”
恍惚中,沈青悦并未觉察自己的四肢,如今已经化为粘人的藤蔓,一直想要将眼前的人紧紧地缠绕。
她浑身燥、热交替,感觉手到之处,双颊磨蹭之际,都是他的衣袍冰凉的触感,带给她清凉的蔚藉。
只是她觉得只有这些还不够,她一直想要更多。
那个黑衣人只能走走停停,不断地握住她作乱的手,不断地停下舒缓急促的呼吸。
在她无意识地勾勾缠缠之中,她随着他又轻轻落在一处院落中。
她倒进一张冰床上,她的双手也顺势将他搂到身上。
“北堂翊,我要……”
她正是懵懂半知的年纪,其实她也不知到底要什么,只是身上很燥热,让她犹如迷失沙漠的人,想要从他身上讨得一缕甘泉。
她不再是平日挣扎不休的刺猬,她的小舌也不具平日里的刻薄嘲讽,而是小小舌尖染着红嫩,带着平日不曾有的热烈,印上他的心口,卷上他的喉结,描摩他的棱唇,钻入他的齿关,吸取他津液,挑战他的忍耐。
她小手的摩挲毫无章法,凌乱无序,可是所到每一处,都给他带来不可遏止的紧绷。
“悦儿,不要……”
他的呼吸随着她小手的描绘变得轻重不匀,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她迷乱之时施加给他的甜蜜酷刑,可心底却一直迷恋她的碰触,他其实也很想要她的抚触。
他如今也二十出头了,却从未领受过女子带给他周身的震撼。
不是他不想,而是从未有人能给他制造这样一场迷乱和紧张。
他越来越看不住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