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的瞬间，江也的唇就压了下来。程熙的后背抵在门板上，冰凉的门板与身前滚烫的躯体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吻又急又凶，像是要把这些年积攒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一刻。

程熙的手指颤抖着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指尖不小心划过他紧绷的腹肌。江也闷哼一声，扣子崩开的清脆声响在安静的玄关格外明显，却没人去在意那颗滚落在地的纽扣。

"江也..."程熙轻喘着唤他，眼里泛着水光。她仰头看他时，睫毛轻轻颤动，像振翅的蝶。

江也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一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腰肢，指尖在衣料下若即若离地游走："可以吗？"

程熙没有回答，而是仰头咬上他的下唇，手指灵巧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金属碰撞的声响让江也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带着危险的气息。

他的吻开始下移，从唇角到下巴，再到纤细的脖颈。每落下一处，程熙都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银白色的扣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与她泛着粉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别怕。"江也察觉到她的轻颤，放慢了动作，手指温柔地穿过她的发丝。

程熙摇摇头，主动环上他的脖颈："我没怕。"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让江也的理智彻底崩塌。

夜风拂过半开的窗帘，月光在地板上投下交叠的身影。远处偶尔传来汽车的鸣笛，却盖不住屋内交织的喘息声。

黎明时分，江也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

第一眼，是冰冷漆黑的屋子。

第二眼，是爱人熟睡的脸。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程熙——她睡得正熟，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嘴角还带着昨晚餍足的笑意。他忍不住收紧手臂，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嗯..."程熙被他的动作弄醒，皱着眉推了他一把，"江也，你好烦。"声音软糯得像在撒娇。

江也笑着再次亲了亲她的额头，阳光正好照在她脸上，让她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等程熙再次伸手想抱他时，却摸了个空。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肩头的红痕。身体传来的酸痛让她"嘶"了一声，这才完全清醒过来。

"醒了？"江也靠在门框上，身上套了件松松垮垮的白T恤，头发还滴着水。他手里端着杯温水，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程熙瞪了他一眼，低头在凌乱的床单上找衣服。

"衣服洗了。"江也走过来把水递给她，"我衣柜里有你能穿的。"

程熙接过水杯，狐疑地看着他："你衣柜怎么会有我的衣服？"

"从你来宁城的第一天就准备了。"江也蹲在床边，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踝。

程熙的脸一下子红了："哦~那时候就想着要睡我？"

江也的眼神暗了暗，却只是认真地说："因为我知道，我的未来一定有你。"

这句话让程熙心头一热。她伸手抱住江也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谢谢你等我这么久。"

"饿了吧？"江也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去煮燕麦粥。"